毕竟,她还是很害羞的。
撩拨齐云宴的时候,她就不害羞了,她想看齐云宴害羞。
齐云宴看着她红透了的脸,情不自禁有些得寸进尺:“我若说还不可以?”
“不行!”
顾青黛直接转过头来看着他,一声否决道。
她偏过头去,长睫微颤,朱唇轻抿。
“是宝儿说的要补偿我的。”
他声音带上委屈,凑在顾青黛的耳边轻声呢喃。面前是圆润可爱的耳垂,怎么办?他想要尝一尝耳垂的味道。
“时间不早了……”
她道。
可是她此刻是被齐云宴擒制住了,犹如案板鱼肉,无力挣扎。
亦或者是她不想挣扎!
看着顾青黛那害羞的样子,齐云宴顿时心软了,总不能真的做禽兽吧。
他轻轻在耳垂上啄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
顾青黛整个人身子都僵住了,方才那声音在屋子里实在是太响了,她不清楚外头的为霜听见了没有。
“好啦。”
齐云宴勾了勾唇角,嘴角噙着笑,那笑是满足的。
今天休沐,他好像对顾青黛做了很多很多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调戏她,欺负她,欺负的层次是亲亲……
他松开她的手将其的手拉了下来,扶着她坐起来整理好衣裳还有发髻。
最后将她抱在了轮椅上面,交给了在外头等待的为霜。
为霜接过轮椅,将顾青黛推回去。方才她在外头什么也没听见,都没有听见。
不经意瞥见顾青黛耳垂上的红色不明痕迹,为霜抿唇偏过头去,红晕上脸,心中默念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耳垂有些湿润,顾青黛伸手摸向自己的耳垂,耳垂还是感觉温热的,酥酥麻麻的。
触电般缩回自己的手,她此刻特别像一只被抓包的鹌鹑!
……
东宫。
太子姜灼坐在书桌之前,谋士聂伍将自己收集来的,有关齐云宴的信息全部都摆在了桌前。
“殿下!”聂伍顿了顿,“这是属下收集得来的有关于齐云宴的所有东西。”
聂伍看着太子压住心中的不解,太子与敬国侯府先前虽说是关系不错,但是后头敬国侯府与三皇子有了婚约,双方不是已经没有什么来往了吗?
但是眼下,太子殿下却在查京南郡主的赘婿齐云宴。
虽然金陵不少权贵人家最开始或多或少都认为齐云宴就是傅知行。
但是,婚宴之上顾青黛直接将齐云宴的户籍拿了出来!狠狠地落了晋王的面子!并且告诉了整个金陵城齐云宴不是傅知行。
姜灼随意伸手翻了翻,拿起齐云宴的生平读了起来。读完之后将其放下,拿起齐云宴的字迹和傅知行的对比了起来。
齐云宴罚抄的院规,和傅知行的字帖,两相对比,果真是不一样的。
姜灼垂眸,他在怀疑是不是齐云宴刻意改变了自己的字迹。
但是,字迹这东西真的可以在短短的日子里改变吗?
种种证据都在表明,齐云宴并非傅知行,但是姜灼实在是放心不下顾青黛。
傅知行太过聪明,若是他真的还活着甚至利用这个齐云宴的身份接近顾青黛,哄骗顾青黛。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真的不是吗?”
姜灼轻声呢喃道。
聂伍道:“殿下,齐云宴在鹿鸣书院时曾经和严家严桥发生过争执,打了一架。后来还惊动了叶山长和京南郡主!”
打架?
姜微微蹙眉,傅知行是金陵公认的翩翩公子,打架这种事情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在他的身上!
说傅知行风光霁月可以,要是谁说傅知行打架,那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姜灼动摇了,就算是改换身份,一个人的秉性也不会改变啊。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齐云宴就是齐云宴,根本就不是傅知行。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轻柔划圈按摩,总算让快炸裂的脑袋好受一些了。
眼下也找不出证据,姜灼叹了一口气,那就观察着吧,既来之则安之。
派人注意着齐云宴,若是他真的是傅知行,势必会露出马脚。不着急,耐心等待!
“你派人将齐云宴盯着,若是有什么不对直接来禀告孤。”姜灼说着,面前的聂伍连忙领命。
待到聂伍离开,姜灼看着齐云宴的东西却想到了谢长青。
谢家小侯爷可是亲口对他说,自己痴情顾青黛呢!
眼下京南成婚,只怕谢家小侯爷的愿望落空了。
颇有几分造化弄人的感觉。
姜灼将齐云宴的东西放到一边去,打开手下收集来得晋王在他离开金陵的这段时间的动向。
他有些不悦,自己这个弟弟还真是活跃呢!
在朝堂之上拉帮结派,朝堂之下笼络学子,暗地里还想要挖自己的墙脚。
还有一种三管齐下,各个不让的感觉。
就是八爪鱼也没有他的手多,时间管理如此之厉害。倒是令自己有些羡慕了!
姜灼放下手上的折子,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