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餐。”慕云染冷着眼说道,手中长剑快速递出,同时天眼快速开启,只一眼便看出了多罗的弱点在哪里。
一剑,一剑,又一剑,慕云染剑尖连连突刺在多罗的身上让他应接不暇,同时广禅手中的禅杖也快速的顺着慕云染打过的地方一一重击,每一下重击广禅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同时也在禅杖上附着了可克阴邪的佛力。
“真是,不堪一击。”慕云染将剑背回身后退到一开始站着的地方,多罗已经伏趴在了地上猛地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
“不知我的剑法如何,可伤的了你?”慕云染低头冷冷的看着挣扎起身的多罗道。
多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杀了慕云染。
可却被慕云染一脚踩在了背上,小巧的脚丫被一双精美的绣花鞋包裹着,绣花鞋上镶嵌了数颗珍珠,彰显着主人不凡的身份,而就是这么一双精美的绣花鞋此刻却踩在一个浑身画满血红色花纹的背上。
慕云染这一踩用了十足的力气,多罗本已经扬起半身的身体一下子又被她踩到了黄沙里,她微微眯着眼睛看了看多罗身上的花纹,同时天眼透过花纹看到了多罗心脏中哪一个游动的小蛇。
“广禅小师父,可有匕首?”慕云染头也没回的对着广禅问道。
广禅摇了摇头:“并无。”片刻摇头的动作又顿了下来,他叹了口气认命般的往回走了几步将一开始多罗拿着的长笛捡了起来。
长笛里面带着机关,机关一按便会射出一把和长笛同样长度的长剑,可惜长剑已经被广禅的禅杖绞断了,广禅按下机关看了看只余下半截的长剑心里想着:“虽说断了半截,但是当作匕首也未尝不可,不过是少了剑尖而已。”
“慕施主,你看这把笛子可行?”广禅将笛子递给慕云染。
“行,虽说没了尖头钝了些,但是也不是划在正常人身上凑合着便能用。”慕云染接过笛子端详了一秒,眼神猛的一凌便将断剑冲着多罗的心脏刺了进去。
护体的法门一被破除,多罗的身体便和肉体凡胎一般无二,慕云染这一剑轻松的刺入多罗的体内,天眼运转间可看到断剑长驱直入的到达了多罗的心脏处。
小蛇还在心脏里面游动着,断剑刺入便被它避了开来,这一剑除了得到多罗的一声痛呼再无其他,慕云染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不满意的将断剑抽了回来。
多罗再一次痛呼一声,慕云染将灵气附在断剑身上又刺了进去,这一下依然没有刺中,一旁的广禅已经偏过头不看这血腥的一幕。
而慕云染却面不改色的将断剑在多罗的心脏中转了几转,又是猛地一抽出,鲜血猛地飙出,却又在射到慕云染撑起的灵气罩上时反弹回多罗的背上。
多罗又是一声惨叫,慕云染被他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吵的有些头疼,一个禁言咒拍到他的嘴上便又将断剑刺了进去,就这般来来回回十多次,终于在多罗气如游丝的时候一剑扎准了小蛇。
心脏处传来破裂的感觉,多罗却只觉得松了一口气,他甚至有些怀疑慕云染是故意的,是故意这么多下刺偏只为了折磨他。
可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心脏内小蛇被刺穿的那一刻他已经活不下去了。
踩在多罗背上的慕云染飞快地将绣花鞋挪了开来,就在她挪开的那一秒,原本还有个人样的多罗快速的干瘪下去,然后便是腐烂的只剩下一滩烂肉和黑色带洞洞的骨架。
广禅叹了口气,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便掐了一个莲花诀,莲花诀落在多罗的骨架上升起红色的火焰,然后又快速的熄灭,曾经天蛇教那高傲的神使多罗便在这两军交战的战场角落化作了飞灰。
这片角落中的战争并没有影响到月栩白所在的战场,慕云染抬眼向那边看去,因着蛊虫被催熟的原因,慕云战的对战已经有些吃力了。
慕云染想起那个黑衣人还会邪术便立马脚尖一点欲要飞身前去帮助自家哥哥。
同时他也对着广禅喊道:“广禅师父,还麻烦你能够帮助稳定局势,不要让西域的蛊虫从那些蛮兵身上扩散开来。”
“慕施主放心,这本就是贫僧应该做的。”广禅低头行了一个佛礼,手持禅杖便开始于战场中穿梭开来,他的目标是那些死去的蛮兵,这些蛮兵的尸体上带着催熟的蛊虫极易破体而出。
而就在两人加入战场之后,西域军帐中的一位女子便坐不住了,这女子穿着一身极具特色的西域服装,身在军中并未穿铠甲,而是穿着一身红色薄纱做成的衣服,腰肢裸漏在空气中,下身穿着的则是一条红色的灯笼裤,素白的脚腕上带着一对金铃铛,而穿着短衫的上身却没有丝毫首饰,只胸口上纹着一朵蛇形罂粟花。
她面色娇媚,红色的面纱底下丰满的红唇若隐若现,黑漆漆的眼珠子中没有一丝光芒,只瞳孔泛着血红色,门帘被撩开的时候她也并未坐直身体,还是这般半卧着的样子问道:“何事?”
“公,公主神使大人死了。”进来的小兵低着头,不敢看这个妖媚蛇妖一般的女子。
“什么!神使死了?你确定没有看错?”如同蛇妖一般妖媚的西域公主图雅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素白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