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想着就笑起来,李无期看的皱眉傻眼,心也跟着跳起来了。
周期之前在公审上也是如此,看着杀人,满脸微笑,浔阳城满满的便有了传说。
太尉一笑,人头落地。
百姓们现在宁愿看周期发火,骂人也不愿意看到周期发笑,一笑必定有人要死。
李无期本也不相信这种话,但是仔细一想,周期遇上大事时候还真是笑的多,常人遇上大事不是紧张便是着急,当真是异于常人!
“太尉!”李无期想走,可又怕周期回头找自己麻烦,关键是他的事情还没和周期说完呢。
李无期想了一想,求人办事怎么能空口白牙呢,周太尉也不像是什么清廉的人。
这一次他是特意来找周期的,龙门试一开始,便可以前往玉京城,错过这一次,再想拜师廖参那机会可当真是不好说了。
李无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慢慢的挪到周期的眼皮下:“太尉,一直承蒙太尉关照,某家也没有什么可以感谢的,这是家传的一本书,据说得之平子,还请太尉笑纳!”
“笑纳什么?”周期正好回神听到李无期的话,一看布包,竟然是给自己送礼的!
果然如此啊!
李无期见周期的神色更是确定,周期不说话便是等着自己来送礼的,幸好自己懂了,不然岂不是误了大事!
“这是什么东西?”周期拿起布包,李无期顿时露出痛苦的脸色。“不乐意了啊,那你拿回去好了!”
“呐,怎么会不乐意,太尉误会了!”李无期连忙道,心里却心疼的要死,但还是道:“太尉这是一本古书,记录了一些平子的语录,乃是我家传的宝贝!”
“瓶子?”
周期难以相信的看着布包,这特么是瓶子么?
“瓶子语录?瓶子会说话?”
你特么是不是开玩笑,玩我呐!
正要吐槽一番,周期猛的愣住了,这是大稷啊,老虎都能成精,瓶子成精也没什么奇怪的啊!
是自己没见识了!
可李无期却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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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给了周期也是白瞎,此人当真是有眼无珠不识的宝物。
这平子,便是先贤诸子之一,本名就叫平,少年时候便显智慧。
乡邻曾杀猪分肉,因为不公而导致殴斗,平子主动分肉,让乡邻,人人满意,又说过,欲天下公平,人间至公,名声大振,后来入学为官,治理州郡果然公平至极,人人称颂,便是妖魔鬼神对平子也不敢不客气。
后来发明了公明器具,如此入道成圣。
现在大稷用的尺子,翻斗等器具所有刻度都是平子定下来的。
如此解释一番,周期算是知道了:“原来是诸子圣人啊,呐,我见识少,李夫子莫要奇怪,我是武夫嘛,武夫粗鄙!”
李无期哪里敢说什么只是苦笑:“这是我家传的一本书,记录的一些平子当年说过的语录,堪为重宝,据说其中还有平子亲手所写的文字,一旦堪破便可得平子精髓,只是家传百代也无一人堪破。看来这书和我家无缘,如此就赠送给太尉吧,说不定太尉有机缘呐!”
“那怎么好意思呐!”周期嘴上说不要,但是转手就把书塞进怀里了!
客气话不能当真的,平子是儒门诸子之一,儒门的人把诸子的话当成圣旨一般听从。
这东西对周期可能没用,但是对儒门中的人,又不一样了。
“李夫子当真是豪气,呐,呐,喝酒,喝酒!”周期连忙叫人上酒,“我先干为敬,夫子看的起我啊,县令那事情你只管放心,不日就有消息,我先恭喜夫子上任啊,日后你我精诚合作,把浔阳城好好治理一番,上报皇帝,下抚慰黎明,也博一个天下名臣的美名。”
李无期脸上笑笑,心里却难过的要死,家传的宝贝都送出去了,要是家里知道还不打死自己,只是为了前尘,当下陪着周期笑着。
“日后一切为太尉是从!”
“呐,不要说这种话,以后你才是一把手,我是辅助你的,夫子只管跟着廖参学习,努力精进,公务方面我会帮你分担的,不用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
喝了一杯酒,周期又道:“我这还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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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要夫子你帮忙呐!”
李无期连忙道:“太尉客气了,只管吩咐!”
“刚才那孩子你也看到了,乃是我故人的家人,安州人士,想来我们这边参加龙门试,夫子觉得怎么样?”
李无期脸皮一抽,顿时感觉麻烦,天下龙门试都是固定的,所在地的学子只能在所在地参加考试,
周期这等于是要搞跨区考试,安州的教学质量肯定比浔阳好,如此李文通来浔阳考试,就要占本地学宫的名额!
关键是本地学宫只有三个名额,早已经被学宫的夫子们定下来了。
“很为难么?”
李无期点点头:“确实为难,此前还未有这种先例。”
又破例了!
周期却不在乎:“为难在何处?”
“籍贯!”李无期道:“你说的那人的学籍在安州学宫,只怕龙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