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水族的告示一出,整个浔阳城顿时慌乱起来,城中的富户纷纷想出城,老百姓也跟着紧张无比,百姓们纷纷上衙门打听消息。
“龙泽水族那些妖精真的要攻城了么,那我等百姓怎么办,妖族可是要吃人的。”
“我等百姓怎么办,衙门可有应对之策?”
“还请太爷和我们百姓告知一声,我们百姓应该怎么办!”
燕金衣和一群捕快站在衙门前面凶神恶煞一般,捕快们抽刀对着那些百姓。
燕金衣脸色阴沉:“尔等敢冲击官府?”
一个老头上前拱手道:“燕捕头,我等绝没有冲击官府的意思,如今城内人心慌慌,我等百姓无力自保,妖族吃人乃是天性,浔阳城防要是破了,富户自有护院打手保护,我等百姓如何?到时岂不是如猪狗一般沦为妖族血食?”
这老头穿的朴素,一身麻布衣服,说话却很有条理,显然是有点身份。
应该是本地长者之类。
“老汉向老三,今年已经八十三了,五十年前,浔阳有大妖来袭,当日百姓如猪狗,老汉的父亲便是沦为妖族血食,老汉一家六口人,最后只有我活下来,如今,五十年前的惨象,难道又要重演么?”向老三拱手:“我等百姓只想求一条生路,衙门可能防的住妖族攻城,防不住不如让我等自寻生路,能否从妖族的口中逃出一条命,那各凭天意!”
向老三说的动容,身后的几百个百姓纷纷沉默,他们就是这等心思。
谁也不愿意成为妖族的血食。
城里的富户,自然可以通过缴纳钱粮求的活命的机会更有有钱人,家里本就养着修道高手,可以获得保护。
可老百姓呢?
大稷王朝的百姓地位最低,·更有一些官府衙门,被妖族催逼,为了妖族,甚至是用城里百姓贡献给妖族,苟延残喘。
向老三活的长,听过的事情就多了。
燕金衣收刀回鞘,面色阴沉的看着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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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三休得胡言,你等只要好好遵令就行了,守城之事情,轮不到你们,真的城破了,那我燕金衣一定已经战死了,你可满意了!”
向老三点点头:“燕捕头,我自然相信你是那等人,可是你战死了,城中百姓怎么办?就可以不被妖族吃了,老汉佩服捕头的气节,可城中百姓的出路在何处?”
燕金衣沉默,他只是一个捕头而已,浔阳城的大事,却不是他能决定的。
镇妖司,儒门学宫,衙门,玄天观,哪一个都可以在守城这事情上插一手,可他这样的武夫却没资格。
“我能做的便只有战死,其他的……我无能为力!”
燕金衣摆摆手“关门大门,全体捕快戒备,有人敢冲击官府者,立刻拿下!”
众多捕快心里也不舒服,可还是狠狠的应声。
他们背后的衙门大门红的和血一样,刺眼无比。
向老三看看燕金衣,悲苦的道:“我等百姓想求一条生路难道都不行,老天啊……”
燕金衣还是满眼阴沉,回头进了班房,抓起火炉上热的酒,也不在乎滚烫,一口酒倒进了嘴里,酒气如云,他狠狠的吐了一口胸中的郁气。
边上的小五看着燕金衣叹气道:“捕头,怎么办,那些老百姓都不走!”
“不许伤人!”燕金衣道。
小五道:“兄弟们都知道头你的难处,可是这样下去不行啊,如今这外面就有几百人,明天可能更多,衙门还是要拿出一个办法,头,太爷怎么说?”
燕金衣想想,无奈的摇头,魏家的魏续已经上任了,但是虽然上任了,却还没来衙门坐衙,一改的公务都弄去了魏家。
看样子是魏续这个太爷根本没打算来衙门。
“如今的衙门是个火坑,那魏太爷想来是不会来衙门了!”
“这……”小五也气道:“这岂不是不顾百姓死活?”
“慎言!”燕金衣看了一眼小五,“我们这等粗人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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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魏家这个太爷不过是镀金而已,龙泽妖族这事情总是会过去的,到时候……魏家这个太爷便是有功,回头说不定就升级了。”
“这也行?”
“为何不行,你哪里知道这衙门里面的水?小小衙门看似水浅清白,可却能藏得一下一条龙!”燕金衣冷笑道:“季鸣这太爷是外地人,在本地一没根基,而没帮手,让虽然是儒门的人,可本地学宫的关系和魏家不比他亲近?你没有想过为何季鸣愿意把太爷的位子让出来给魏续?”
小五摸着头呵呵笑着:“我蠢,可猜不到,头你知道?”
燕金衣道:“这便是交换,季鸣虽然修为被废,但是只要魏续能上位,有魏老爷的帮助,他的修为可以早一日修炼回来,我蹭听说魏永的老师可是一位大儒,你不懂儒门大儒对儒门弟子意味着什么?季鸣要是能和一位大儒搭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