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萍一愣,慢慢的笑起来,心想这魏家还不依不饶了当真是该死。
可对方既然要举告周期,她就不能见魏家的人。
之前,周期带人去魏家抓人,这不后果就来了,魏家是本本地大族,魏老爷还是儒门弟子,之前当过官,这等人远比季鸣还麻烦。
季鸣虽然也是儒门弟子也是官员,但是毕竟年轻,又不是本地豪族能动用的力量有限,若没有学宫的支持,季鸣也就那样。
莫伊伊敢废了季鸣自然不光是因为莫伊伊的身份,还因为季鸣只是学宫普通弟子而已。
这等背景不强的弟子,莫伊伊以为玄女教圣女的身份自然可以轻松压制,季鸣的老是若是大儒,莫伊伊也需要考虑影响。
等人的时候,李潇萍也在想,为什么魏家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呐。
落进下石?这自然是一种可能,之前周期欺负魏家有多狠现在周期成了罪犯,魏家跳出来痛打落水狗自然应该。
可是为什么要举告!
没一会人来了,却是魏家一个普通的管家,李潇萍顿时皱眉。
只是拍了一个寻常管家来见自己,这魏家当真是厉害了。
李潇萍淡淡的看着对方,铁面具之后,却已经是恼火了,这摆明了是欺压镇妖司,看不起她这个殿主啊。
“听说魏家要举告周期,所谓何事。”
那官家拱拱手:“禀告奉告今日我特奉了我家里老爷的命令前来举告周期,陷害忠良,枉顾人命,还请奉告明察!”
管家递上状纸,李潇萍都听傻眼了,周期陷害忠良,枉顾人命,她怎么不知道。
等看过状纸,李潇萍一愣,之前周期从魏家抓了一个叫魏三的小厮,进行了一番审问,后来这魏三被魏家的人带了回去,这一次,魏三这人反咬周期,自己被屈打成招,诬陷魏家,尤其是诬陷魏家的魏老爷魏永。
这陷害忠良说的就是魏永了,魏永之前也当过官,又是儒门弟子,儒门弟子最喜欢以忠良自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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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枉顾人命这说的是周期对魏三用刑,差点死在周期的手里。
可当日周期在审问魏三的时候,李潇萍就在现场,周期手段虽然粗暴但却算不上枉顾!
看过状纸,李潇萍倒是没有马上发作,她也是知道,现在的周期那是破鼓万人捶的局面,当真是落水狗人看人厌,神看神恨。
魏家想趁机整死周期也是正常的。
魏家是本地豪族,要是不整死周期,落了面子,以后谁还会当魏家是一回事,豪族的体面又从什么地方来。。
“知道了!”李潇萍道:“你可以回去了!”
“奉告不马上派人索拿周期么?”管家却没走,看着李潇萍带着淡淡的得意。
“我知道了!”李潇萍又道。
管家还是那么淡定,脸色的笑容更是灿烂,朝着李潇萍拱手:“还请奉告命人捉拿周期,明正典刑,如此我魏家一定感激不尽!”
“我说我知道了!”
“奉告,来的时候,我家老爷交代了,让我要看着奉告你派人索拿周期!”管家看着李潇萍道:“这是我家老爷的意思。”
魏永!
李潇萍铁面具背后的眼睛微微一眯,这才反应过来,这儿是来逼宫来了?
这是谁的意思?
当真是魏家?
李潇萍想了一下,魏永是儒门弟子啊,这是真的怕自己阳奉阴违不去捉拿周期,所以找了魏家出面吧。
让魏家举告周期,这便是案子,如此镇妖司就必须拿人,自己要不是抓周期,儒门便可以乘机把这个官司捅出去,因为周期是武夫,依然属于真要是管辖了,一旦官司捅出去,上到州府衙门甚至玉京神武殿上,那都是镇妖司渎职。
一群读书人真是好计算。
李潇萍明知道这事情不简单,但是想不给对方把柄,还真的必须派人:“我已经名人发出通告,剩下的自然会派人捉拿周期,你回去告诉你家老爷,这事情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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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潇萍当下让手下的人去找周期,这管家看着镇妖司的巡风卫士出门,这才满意的点头离开。
“一群混账,浔阳城如今的局势危如累卵,竟然还想着和镇妖司内斗,我当真不应该相信儒门那些伪君子!”李潇萍气的不打一处来。
一个手下看着李潇萍道:“殿主这又是儒门的诡计?”
“必定是儒门的人去了魏家,之前周期得罪魏家得罪的太狠了,魏家也想出气,儒门又主动上门,魏家自然就顺水推舟了,周期本就是奉我的命调查城中命案……”
这实在是打自己的脸,这话李潇萍没说出来,却心里很清楚。坐在椅子上的李潇萍狠狠的一拍扶手:“我为大局考虑又有九阳真人作保,我这才和儒门让了一步,可现在一看我还是低估了了儒门的无耻,当真是应了周期那话了,读书人哪里有什么脸皮,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