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方墓室的主人似乎知道以后会有人来,也可能是并不在意别人前来盗墓,只需能回答上来他的问题就行!
周期顿时笑道:“前辈大儒,心胸让人佩服,我虽为武夫,不与儒门同类,但身为人也愿意给你行礼!”
周期大声如雷,恭敬的鞠躬,随后拿起石笔,开始砸岩为字。
“有心为善,虽善不善,无心为恶,虽恶不恶,天道昭昭,此分明也!”
周期的字刚凿完,就觉耳边风雷乍起,墓门石壁,竟然泛起白光,如风水水面,荡漾起来的波纹一般!
“为何来的人是武夫!”
周期突然听到一个声音,知道这是必定是墓室主人的声音。
周期也不怕,可心里恼火:“为何不能是武夫,看不起武夫怎么滴,我这个武夫能答你的问题,你希望的儒门弟子却未必!”
对方既然说话,自然是因为周期的回答通过了对方的考验了!
周期道:“大稷的儒门,我还看不上呢,想来,你留下考验便是想等传人,我也不知道你谁,也没想过当一个儒门弟子,我只求你帮我解开身上的禁制,我当我的武夫,你继续等你的后来人!”
“武夫,懂儒?”
“我懂,但是我不屑懂儒!”
突然墓室石壁竟然是白光,周期感觉胸口一沉,似乎被人打了一下,顿时气血泛用,呼吸都困难了!
“口出狂言,心无敬畏,该死!”
周期也是火大:“这便是大儒应该做的么?你看不上我这个武夫,凭什么呢?”
周期冷哼道:“我有今日便是被你们儒门弟子害的,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你让怎么服你儒门?”
周期捂着胸口,站起来:“你可知道那么几句话?”
“什么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命续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你们儒门可做到了?”周期盯着墓室大门,见声音沉默了,顿时哈哈大笑,突然周期便骂道:“怎么不敢说话了,你不是儒门弟子,儒门大儒么,可敢说这四句话,可敢,你这都不敢,你们算什么儒门,我儒门圣人的话也配你们这些废物说么?”
周期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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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无比猖狂,无比得意,无比的爆裂!
他神色狰狞,眼睛瞪圆:“老子就是不服这世界的儒门,都是狗屁,我心中自有圣人,你等儒门,一不敢为天地立心,二不为生民,算什么儒道君子!”
“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且问你,你活着的时候,可曾自强!”
“哎……不曾!“
墓室内的声音变的虚无起来,断断续续的似乎在重复周期的那些话,稍等一番,那声音又问道淡:“何为易,诸圣中并无易!”
“老子说的!”
“你……进来吧!”
周期的话音刚落,墓室的大门就打开了,只见里面便是一个大厅,一人背着周期,盘腿坐在地上,这人前面便是一方石壁,上面写着文字,另有图案,似乎一人给学生在上课!
周期小心的走过来,只见这地上的人,竟然一个面容干瘦的老头,皮肤红润,似活人一般!
周期四处一看,见对方前面还有一方座位,想都不想就坐下了!
突然老者睁开了眼睛,周期也是吓了一跳!
“你没死么?”
“老夫,廖棽,自然没死!”
“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等死!”廖棽看着周期慢慢道:“我快死了,便来此等死,但是我现在感觉我可能死不了了!”
也不见这人有什么动作,就飞来一些茶碗,茶壶,这些东西竟然是自己就开始开始生火煮茶了!
周期脸皮一抽,这特么是个活人,还是儒门的垃圾,周期心说这人不会弄死自己吧!
但是一想,来都来了,怕个屁,大不了一死。
要是不死呢?
那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呢,小说里面都这么写的!
【鹿鸣茶(青):呦呦鹿鸣,食我之萍,产于白玉京鹿鸣山后山,可镇守灵府,凝练心神,清心名目,为君子茶】
周期当下就坦然了,等着茶水煮好了,提起茶壶就给自己的倒了一杯。
廖棽笑道:“你倒是不客气?”
“为何要和一个人死人客气?”周期道。
“何为仁?”
“己所不欲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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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便是仁?”
“如此简单!”
“不然呢,你自己都不愿意接受的事情,却一定要别人接受,你觉得别人能接受么?”周期冷笑道:“便是接受了,也是因为不得已,不得已便有怨恨,修身,齐家,然后才能治国。”
“不修身,无以治人,推己而及人,可谓之仁!”
“儒门如何?”
周期笑道:“我乃武夫,非儒门之人,怎么知道儒门如何,我连你们说的诸圣有哪些人我都不知道。儒门如何和我也无干系!”
廖棽笑了一下:“可愿为我弟子?”
“没兴趣!”周期笑道:“老头,我乃武夫,我当日和季鸣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