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鸣看着莫伊伊和里李潇萍,一样很疑惑,镇妖司竟然会来过问周期的事情,这还真是奇怪了,可他早就准备好了,足以应付,不会出现纰漏。
季鸣看着李潇萍道:“镇妖司为何过问周期的事情!”
李潇萍淡淡道:“我不能过问么,季鸣,镇妖司的事情何时轮到你这个文官来干涉了,莫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太祖天规,你敢质疑!”
季鸣顿时语塞,当年大稷的太祖皇帝建立镇妖司的时候给了镇妖司无双的权力,镇妖司的出现,原本就是为了制衡大稷的文官势力。
李潇萍冷冷一哼,看着林长风等人:“你等是证人?”
林长风顿时感觉压力,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道:“是,周期确实造反了!”
“为何造反!”
季鸣气道:“造反便是造反,何须询问理由。”
李潇萍回头,铁面具后面的眼睛冰冷的看着季鸣:“谋反大案,是你们文官说了算么,就算是周期真的谋反,这案子也是我们镇妖司管辖,我且当周期真的造反谋逆,你身为文官为何不通报我?你想做什么?这不在你的职权范围之内,莫不是你想借周期造反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含血喷人!”季鸣大怒:“我身为儒门弟子,岂会做那等事情!”
“儒门弟子就不会么,你们儒门出的败类还少么?”李潇萍冷笑道:“去岁,青州大案就是你们儒门文官做的,是我镇妖司青州司查处的,当场格杀了你们儒门大儒一位,学士三十五名!”
“青州血案。那是你们镇妖司栽赃陷害,这等仇恨,我儒门不会忘记!”
李潇萍突然笑起来:“所以你这一次想用周期来害我?”
李潇萍在钓鱼,在听季鸣说周期造反的时候,她心中就警惕了,去年青州大案,镇妖司和儒门在朝堂上干了一架,结下了不解的仇恨!
所以她一步一步把周期的事情引到了镇妖司和儒门之间的矛盾上,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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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想便很合理!
周期要是真的造反,而身为镇妖司四方殿的殿主,李潇萍不知道那就是渎职,这便成了朝堂上,儒门文官可以攻击镇妖司的借口。
周期是不是造反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的有周期这个么一个人,说过造反的话,那就足够儒门在朝堂上攻击镇妖司不作为!
李潇萍作为本地负责人,必然要被惩罚,虽然不会死,但是对文官来说,已经达到攻击镇妖司的目的了!
莫伊伊本还奇怪,明明是来找周期的,怎么李潇萍不问周期的事情,却和季鸣吵起来,此刻听到这里,便都明白了,这是儒门和镇妖司之间的权力斗争!
周期一个普通的浔阳武夫,无意之间就被牵扯到了大稷王朝,最强大的两股势力之间了。
季鸣自然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害你,你想多了!”
“那我说周期便没有谋反,你这些证人当是假的!”李潇萍淡淡的看着燕金衣:“你说你当日在场,你说周期可反了。”
燕金衣想了一下,季鸣看着他如狼盯着狗肉一般。
莫伊伊上前一步,挡住了季鸣的视线,季鸣大怒:“你意欲何为!”
莫伊伊背着手,手指飞快的抖动起来,“讲道理,我们是来讲道理,但是看来你不打算讲道理,你还不打算让人说话,这可不好!”
季鸣盯着莫伊伊道:“事涉王法,何道理可讲!”
莫伊伊笑道:“你这便是不打算讲道理的意思了,王法,你能代替王法么,你就算要判周期造反死罪,也要抓到他的人是不是,此刻周期不在,就凭着你一个人说了算,这便是王法么?”
李潇萍大笑起来,她虽然是女孩子,但只要带着铁面具,笑起来却很豪气。
“说的好,我看儒门的人全然是忘记了,诸圣的仁恕之道,学了小人的行径,想黑白颠倒呐!”
季鸣大怒:“镇妖司竟敢口出狂言,辱没诸圣,你当我儒门没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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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当我们镇妖司好欺负么,心怀叵测,卑鄙阴暗,这就是你们儒门文官的风骨?”李潇萍也是怒了。
要不是自己来找周期,这一次还真的被儒门给坑了。”
莫伊伊摆摆手,看了一眼李潇萍:“我们是来讲道理,不是来吵架,先说周期的事情,周期当真造反了!”
她看着燕金衣道:“你只管说,我自会给你做主,谁敢为难你那便是为难我!”
燕金衣早看出莫伊伊的不凡了,也恨季鸣的所言所行,竟是一定要周期去死!
本来还以为季鸣真的是为了大稷王法,可现在知道,这季鸣完全是为了儒门根本不在乎周期的死活!
燕金衣马上道:“我当然在场却没听到周期说什么造反,家中也没有私藏军械大弩,也没有私造军旗!”
季鸣大怒:“燕金衣你说什么,你敢作假证!”
燕金衣道:“大稷王法规定,造反必有军械,军旗为证,这才算造反,这是王法规定!”
燕金衣也不去看季鸣,指着那些捕快道:“这些人当日都在场,你们说,周期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