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时间,村委会里,书记说:“自从大胆浩的事情发生后,半年里,村里围绕大胆浩发生的事层出不穷,不知围绕大胆浩的事,何时才能结束。”主任说:“书记,我还是不相信什么玄机的事。所谓玄机,实际都是故弄玄虚,哗众取宠,欺骗世人的事。就说野蛮耀,他既然懂得什么玄机的事,为何不彻底解决问题?”在场的人笑起来,笑完书记说:“主任,世上任何事物都有相生相克,如果按你这样说,凡懂得玄机的人,在世上岂不是可以横行霸道?就说大自然,凶猛的动物天敌会少一点,但不是没有天敌。懂得玄机的人,也怕天外有天,一不小心,遇到道行比自己高的人,结果只有灭绝。况且那些人,应该也会有很多忌讳的事。”治保主任说:“主任,书记说得对,赵俊是个猛人,在一般人眼里威风八面。但赵俊在野蛮耀面前,同样是弱不禁风。”队长说:“主任,我认为八卦镜,应该是最后一个因为大胆浩的事,搞到肉体和精神受伤害的人,以后没有人敢去招惹大胆浩。”清洁阿姨说:“队长太乐观,俗话说,勇者无惧。大胆浩如果真正康复,过正常人的生活,凭大胆浩昔日的个性,会引发很发很多勇者无惧的人出来。”书记笑着说:“阿姨的见识,应该不是做清洁的人。”在场的人大笑起来。
上班时间,祠堂门口人气旺盛。可惜大炮昌他们没有出现,在祠堂门口聚集的人,只能三五成群高谈阔论,没有人站出来,代替大炮昌他们发表高论。渐渐有些人离开,八卦镜让八卦全老婆,一拳打倒在地的事,可能就此淡化。
上班时间,大炮昌他们,准时到了大胆浩家里,继续聆听大胆浩的神秘故事。令大炮昌他们失望的是,大胆浩没有继续说自己的神秘故事,只说大胆浩跟他们之间昔日的往事。众人听了一段时间,除了大叔大婶和大炮昌夫妻,另外六对夫妻,看来有点不耐烦了。又过了一会,鸳鸯昌首先借故走了,大头菜跟着走,随后留下的夫妻陆续走了,只剩下大炮昌夫妻和大叔大婶。
鸳鸯昌离开大胆浩家回自己家,回到家里鸳鸯昌老婆说:“老头子,我们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有点不好?”鸳鸯昌说:“老太婆,我还以为大胆浩,会说他兄弟俩一起外出的事,想不到大胆浩居然会不说,反而说这些狗屁事。这些狗屁事,不如我跟他说,比他还说得详细。”鸳鸯昌老婆说:“这样看来,大胆浩事实已经完全清醒了,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鸳鸯昌说:“老婆说得对,大胆浩家的老大,不愧是做老板的人,我们七对夫妻,都上了老大的当。”鸳鸯昌老婆说:“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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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鸳鸯昌说:“老太婆,老大为什么愿意给钱我们,要我们陪他父母?”鸳鸯昌老婆说:“我认为,主要是怕父母,扮傻人这么长时间,突然要过正常人生活,可能会不适应,让我们陪父母几天,好让父母能适应过正常人生活。”鸳鸯昌说:“老太婆,你说对了一半,其实还有更深一层意思,就是老大在利用我们。老大知道,我们七个老家伙,在村民眼里,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让我们陪他父母,就是让村民知道,他父母跟我们关系很好。”鸳鸯昌老婆大笑起来,鸳鸯昌说:“老太婆笑什么?”鸳鸯昌老婆止住笑说:“鸳鸯昌,你以为自己是谁呀,老大要收买你?再说,你们七个老家伙,实际都只是一介平民,连生产队长也没有做过,而且儿女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你去照照镜子,看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整天只会胡言乱语发谬论。”鸳鸯昌望着老婆,突然笑起来,鸳鸯昌老婆说:“老头子笑什么?”鸳鸯昌笑完说:“还是老太婆说得对,我们七个老头子,实际都是垃圾,除了会去祠堂门口发谬论,其他什么也不会,七个人的儿女,也一事无成,全部都是去帮人打工,这是事实。”跟着自己又笑起来。
听到有人叫门,鸳鸯昌老婆去开门,见吹水标夫妻、口水英夫妻、大头菜夫妻、孤寒国夫妻和胆小威夫妻在门口。鸳鸯昌老婆,请五对夫妻进屋里坐,进到屋里,各自坐好。鸳鸯昌老婆冲茶待客,大头菜说:“嫂子不用冲茶,刚才我听了嫂子的话,触动很大,鸳鸯昌说得对,我们七个老头子都是垃圾,只会对人发谬论,事实我们自己才是垃圾。”吹水标说:“大头菜,嫂子刚才说过什么?”大头菜说:“嫂子说,我们七个老头子,只不过是一介平民,连生产队长也没有做过,儿女没有一个是有出息的。七个老头子,整天只会胡言乱语发谬论。”在场人大笑起来,笑完口水英老婆说:“看来还是嫂子有水平,一针见血,说出七个老头子的虚伪。”六个男人傻笑。
过了一会孤寒国说:“话说回来,虽然我们七个人,都不是老板,儿女也没有人是老板,但自问问心无愧。我们还年青的时候,努力工作,生活也过得去,还能让儿女,能够体面结婚。现在我们年老了,不去工作,我们只有想办法,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充实。我们去发谬论,却得到村民的认同,我们开心过生活,也娱乐了村民,我觉得我们没有错。”口水英说:“孤寒国说得对,我觉得,我们现在过得很潇洒,我认为自己现在的生活过得幸福。”胆水威老婆说:“幸福不幸福,没有统一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