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江的邻居说:“大胆浩不招惹人,偏偏有些人不识死,还敢去招惹大胆浩,等待的是变成残疾人,痛苦活着。”大炮昌说:“世侄有什么高论?”锦江邻居说:“我去锦江家,跟锦江家人说了大胆浩的事,锦江父亲马上打电话给锦江舅父,你们认为锦江舅父会怎样说?”鸳鸯昌说:“你说出来,我们都是粗人,没有高人的头脑。”锦江邻居说:“锦江舅父说了,高人已经医好大胆浩的病,大胆浩要么做个正常人,要么做个傻人。”大头菜说:“什么意思?”锦江邻居说:“锦江舅父说,如果大胆浩做正常人,会跟三个弟弟继续争股份。如果做傻人,就不会跟三个弟弟争股份。”吹水标说:“世侄的意思,是大胆浩一旦恢复正常,又跟三个弟弟争股份。如果大胆浩做傻人,就不会跟三个弟弟争股份?”锦江邻居说:“锦江舅父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还说,现在的大胆浩比以前更大力,不用人帮手,自己就可以轻易解决挑衅他的人。叫锦江舅父看紧锦江儿子,不要让孙子去挑衅大胆浩,如果去挑衅大胆浩,后果只会是灾难。”大炮昌说:“世事很奇妙,有些人喜欢刺激,不想后果,世侄说出来,让村民知道,会避免很多伤害的事出现。”孤寒国说:“如果人人都像你大炮昌这样想,村民应该节约了不少钱。无奈世上有很多种人,有些人偏偏喜欢刺激别人为乐,自寻灾难。”锦江邻居说:“锦江父亲已经叫锦江舅父过来,带走自己的孙,以免孙子惹祸。锦江舅父已经叫他二儿子来接锦江儿子走。”大炮昌说:锦江舅父这个决定好,等锦江儿子不再任性,再让他回家,不然锦江真的会断香火。”
在场有家人受过伤害的人听了,默然呆着。他们不得不承认,家人做成伤害,也是家人自找的。一个村民来到祠堂门口说:“你们不去永标家门口看热闹?”大头菜说:“永标家里发生什么事?现在情况怎么样?”村民说:“现在永标家大门都让人打烂,村干部已经到了现场,治安队员已经阻止了打门的人,现在等派出所的人来解决。”没事干的村民,乐得有热闹看消耗时间,马上去永标家门口看热闹。
兴祥家人得知大胆浩又傻了,而且又在祖屋门口坐。兴样一家人把兴祥关在房间,不准兴祥出房间。兴祥母亲马上打电话给自己大哥,兴祥大舅父接完电话,马上赶来兴祥家。兴祥母亲又打电话给娘家村里的弟弟,弟弟知道后,马上叫上儿子一起去兴祥家。兴祥父母和弟弟,在家里看紧兴祥,等兴祥二个舅父和老表来。
永标家门口,围着很多看热闹的村民。三个村干部,轮流跟打门的人讲法律,永标父亲拒绝跟打门的人协商,一定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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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的人来处理,不用村干部处理。村民们议论纷纷。
由于锦江邻居,跟村民说了大胆浩是扮傻,而且说大胆浩比以前更大力,想去找大胆浩寻衅的人,他们的家人听了害怕,连忙去找要报复的家人,找到了强行带回家,禁止出家门。远处围观大胆浩夫妻的村民,得知锦江邻居说的话,有些人被家人强行带走回家,没有被带走的人,也自己走回家了,基本没人去围观大胆浩夫妻。在场的治安队员和大叔松了口气。治安队员马上向治安队长报告,报告完,治安队员也离开祖屋门口。
棒子家里,七个人讨论大胆浩的事,浩宇大儿媳进来,打完招呼浩宇大儿媳说:“四老爷,刚才锦江的邻居,跟村民说了锦江舅父说的话,说大胆浩是扮傻。而且还说大胆浩要么扮傻,要么做正常人。一旦大胆浩做正常人,又会跟三个弟弟争股份。”浩耀老婆说:“还说什么?”浩宇大儿媳说:“四婶,锦江的邻居还说,锦江舅父说,现在的大胆浩比以前更大力,已经叫他儿子来接锦江儿子走。刚才我去祖屋门口看,围观大胆浩的人已经散了,连治安队的人也走了。”浩耀老婆说:“锦江邻居把锦江舅父的话传出去,应该对还想报复的人,和他们的家人有阻吓力,大胆浩可以安心做傻人,没人去打扰他夫妻扮傻人。”大婶说:“我打电话问老公。”跟着打电话,大叔说:“怎么样?”大婶说:“现在是不是有很多人在围观?”大叔说:“开始有,现在没有了,连治安队的人也走了。”大婶说:“没事了,挂线。”浩宇大儿媳说:“现在永标家门口人气旺盛。”大婶说:“又出了什么事?”浩宇大儿媳说:“听说又有人要找大胆浩夫妻报复,组织者是永标,参与者的家人知道后,去永标家找永标讨说法。永标父亲怒火,跟讨说法的人吵起来,跟着还打起来,永标父亲让人揍了一顿。现在永标父亲,不让村干部处理,要派出所的人来处理。”
兴祥的小舅父和老表来了,老表说:“姑妈、姑丈,兴祥去了那里?”兴祥弟弟说:“在他房间里边。”兴祥小舅父说:“姐,大哥来不来你家里?”兴祥母亲说:“大哥应该在来的路上,现在不知道怎样安置这个废物,一不留神惹祸回来,一家人不得安宁。听说锦江舅父,也要接走他外甥孙,以免锦江断了香火。锦江舅父还说,大胆浩现在比以前更大力,谁招惹他,不死也变残疾人。”兴祥小舅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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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买条铁链回来,把他锁在家里,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