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先后到了祠堂门口,村民见了停止了议论,看怪物一样望着四个人。浩宇对大炮昌他们说:“刚才还听到你们高谈阔论,见到我兄弟俩变哑巴?”鸳鸯昌说:“今天吹什么风,吹你兄弟到这里?”浩祥老婆说:“你们认为,大胆浩长命还是锦江父母长命?”吹水标说:“我认为锦江父母长命,大胆浩现在是生是死也不知道。”口水英说:“吹水标,我们不知道,他们四个人知道,刚才他们已经透露了大胆浩还活着。”胆小威说:“谁听到他们说大胆浩还活着?”一个村民说:“他们说谁长命,已经证明了大胆浩还活着。”大炮昌说:“祥嫂,你应该见过大胆浩,大胆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浩祥老婆说:“我们没有去看大胆浩,只是昨晚女婿去坐夜,我女婿说不见他们家人有人哭,我女婿认为大胆浩应该还活着。我女婿进去见不到大胆浩的样子,一块盖布遮盖着。”大头菜说:“你们说句老实话,你们希望大胆浩死,还是希望大胆浩活着好?”浩祥老婆说:“大胆浩的生死,跟他三个弟弟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根本不存在,大胆浩生好还是死好这个问题。”大炮昌说:“那些旋转人是什么人?”浩祥老婆说:“什么旋转人,女婿没有跟我说。”
一个村民过来说:“锦江家里静悄悄,他老婆和女儿一起去买菜,很开心的样子”。吹水标说:“可能听到锦江父母痛苦的呻吟声没心情,在家里闷坐,干脆买菜煮饭。”另一个村民走过来兴奋说:“锦江的老婆和女儿,买了很多菜回家,应该是锦江父母有起色,一家人庆祝。”大头菜说:“应该是买回家招呼三个老表,好像午饭都是邻居送去的。”胆小威说:“锦江的几个邻居,都不见来祠堂门口凑热闹,他们应该知道锦江家里的情况。”孤寒国说:“如果生不如死活着,是我的话,马上叫家人送我走。”鸳鸯昌说:“怎样送你走?”孤寒国说:“买支农药回来就成。”大炮昌说:“你要你家人去坐牢?”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孤寒国说:“我自己饮,关家人屁事,这不叫谋杀,是叫自杀。”大头菜说:手脚都不能动,自己怎样饮?”众人又笑,笑完大炮昌说:“没能力自杀的时候,你会说要自杀,当你有能力自杀的时候,你又贪心怕死不敢自杀。”
一个村民说:“刚刚接到电话,大胆浩的祖屋又成战场。”胆大的村民马上转移阵地,赶去祖屋观战。浩宇四个人也随着人群去观战。巷子里留下一条通道,方便旋转人通过。浩宇他们来到祖屋前面,听到屋里有打斗声。不同昨晚,旋转人很快被打出来,今天来的可能比昨晚来的厉害,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屋里的打斗声没有停下来。屋外的宗亲有点担心,如果棒子都打不过对方,后果严重。
锦江的邻居也在祖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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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观战,其实是听战,皆因看不到双方打到,只听到打斗声。过了一段时间,还不见旋转人被打出来,锦江的邻居马上去锦江家里,跟锦江三个老表说:“今天不同昨晚,昨晚旋转人很快被打出来,今天打了一段时间还在打,是不是棒子昨晚体力消耗太多?”锦江大老表说:“棒子天生神力,那会有体力消耗太多的事。”二老表说:“除非对方突袭棒子成功,棒子受伤,跟对方相持着。”三老表说:“二哥,不可能,棒子虽然高大,爸说棒子的身手轻巧度,我们三兄弟都比不上,更何况棒子处于高度戒备状态,要想突袭棒子,除非袭击者又是天生神力。”邻居说:“来的人像风车一样转,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大老表说:“老爸只想大胆浩生不如死,以解老表的冤气,一旦袭击者得手,大胆浩会死。”二老表说:“如果棒子也不敌对方,我们加入也是徒伤悲,还是顺其自然好。”三老表说:“我看不是棒子跟对方打,应该是大胆浩二个儿子跟对方打,如果是棒子跟对方打成这样,野蛮耀肯定亲自上阵。”二老表说:“三弟说得有道理,野蛮耀没有出手,证明不是棒子跟对方打。”大老表对邻居说:“兄弟一家今晚过来吃饭。”邻居笑着说:“不要客气,不阻碍你们亲情。好像听不到大叔大婶的呻吟声?”大老表说:“看姑妈姑丈辛苦,我们帮姑妈姑丈打了还魂药,如果成功,姑妈姑丈可以正常过日子,如果失败,就算是帮姑妈姑丈解脱。”邻居说:“这样都好,如果生不如死活着,是我也选择用死来解脱,我去祖屋看热闹。”跟着出门走了。
祖屋里,浩天老婆说:“棒子,你去楼上休息,让兄弟俩保护就成,一旦对方有人来,让兄弟俩顶住,不到最危险的时候,棒子不要出手。”浩天四个孙陪着棒子上楼,浩天老婆和二个儿子夫妻看着浩天,五个人聊天。过了一段时间,旋转人又来了,三个女人护着浩天,二男人迎战对方,打了一会,兄弟俩明显处于下风。浩天老婆吩咐完二个儿媳,加入战团,局面有所改变,二个儿子见母亲突然这么厉害,精神大振,更兼屋里空间小,对方人数上的优势不起作用,反而自乱阵脚。打了一会,浩天老婆退出打斗,兄弟俩见母亲厉害,放心和对方大战,虽然不能才胜,但也不会落败。双方继续相持着打,双方都不能打败对方。
屋外看热闹的人,只听见打斗声,看不见打斗,心里感觉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