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祠堂门口又成了村民聚集议论的地方,大炮昌他们也出现,村民围过来听他们的高论。大炮昌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来杀大胆浩的人,对拦阻他们的人这么仁慈,按理说是不可能的事,真不明白那些是什么人。”大头菜说:“那些人像风车一样转,功夫应该不简单,如果他们一部分人,专门去引开棒子,大胆浩二个儿子,应该抵挡不住旋转人。”大炮昌说:“你不见棒子死守屋,并没有追出门口。”口水英说:“好像他们没有买冰回家,也没有去租放死人的冷柜,不怕尸体发臭?”孤寒国说:“大炮昌说大胆浩根本就没有死,何来发臭?现在有杀手来,更加证明大胆浩没有死。”鸳鸯昌说:“大胆浩二个儿子的功夫,是什么时候练出来的,可以无惧旋转人?”胆小威说:“肯定是棒子教出来。”吹水标说:“我怀疑他们是在拍电影,这么多人来,个个身手了得,如果一齐上,我不相信棒子能顶得住。就算能顶得住,那些旋转人分二、三个人出来,去杀大胆浩不是难事,怎会逐批被打出来。”大头菜说:“吹水标说得有道理,这样拍出来的电影,才是真实版的电影,演员完全是自然反应。我看从头到尾,大胆浩一家都在欺骗村民。”大炮昌说:“不可能是拍电影,绵江父母已经回家,听说在家里生不如死,他的邻居去看过锦江父母,说二个人口不能言,眼角流泪,不时还痛苦挣扎,真的是生不死。如果是拍电影,谁去做?”鸳鸯昌说:“大炮昌,现在说的是大胆浩,不是说锦江父母。”口水英说:“大胆浩的家人守得秘密,一点风声也没有漏出来,实际情况怎样,外人根本不知道。不可能只有他二个儿子知道?”大头菜说:“那些旋转人,没有伤害其他人,如果真是来寻仇,阻碍他们的人,都会被打。那些旋转人,却不出手打阻碍他们的人,完全不合常理。”
浩耀夫妻吃过午饭,坐着聊天,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一起来,四个人坐好,浩宇说:“四弟,大胆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浩祥老婆说:“锦江父母回家了,听说是锦江老表用床板搬二人进屋的,听说快不成了。浩耀老婆说:“有些事不知道好过知道,好奇可能是人的天性,不过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就是自己帮自己找麻烦。”浩宇老婆说:“四嫂,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浩耀老婆说:“知道了自己不该知道的事,就是自寻烦恼,如果不知道就可以坦然处之。”浩祥说:“四嫂,你说明白点,我不怕烦恼。”浩宇说:“我也不怕烦恼。”浩耀老婆说:“当年老公和大胆浩遇见过高人,大胆浩跟一个人打赌,虽然这个不是那个高人,但也算是高人。多年过去,老公已经忘记这件事,应该大胆浩也忘记了。由于还魂药的出现,大胆浩应该记起,昔日跟人打赌的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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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我老公也记起。如果我老公不知道有赌局这回事,可以像你们一样置身事外,我老公就没有烦恼。可惜我老公记起昔日大胆浩跟人的赌局,而且是后天到期。你们想不想知道赌局是什么?结果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浩祥说:“当然想知道。”浩宇说:“我也想知道。”浩耀老婆说:有时好奇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你们不知道,可以坦然处之,知道后不知你们会有什么反应?赌局就是大胆浩的生死,如果大胆浩后天还活着,大胆浩就赢了,什么事都没有。如果大胆浩今天或者明天死了,也有可能大胆浩现在已经死了,大胆浩就输了。问题是,现在双方都不能输,谁输了,后果就是灾难。如果大胆浩赢了,对方的门徒很快会有灾难。同样,如果大胆浩输了,他的儿孙兄弟就有灾难。所以,大胆浩现在不能死。如果我老公不知道有这个赌局,可以像你们一样没有烦恼。可惜我老公知道,现在只能尽力确保大胆浩可以挨过这二天。如果大胆真输了,会不会真有灾难出现?没人知道,但恐怖的心魔存在,令到自己惶惶不可终日,恐怕灾难随时会出现。现在唯有希望大胆浩能赢,让可怕的心魔不存在。只是苦了我儿子。”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呆了,茫然望着浩耀老婆。
三个村干部,回家吃过午饭,休息一会,相约到村委会,商量大胆浩和锦江父母的事。三个人先后到了村委会,治保主任说:“现在野蛮耀叫棒子去祖屋保护大胆浩,实际上也是保护自己。”书记说:“如果真是这样,父子俩应该轮流看着大胆浩,确保大胆浩的安全,为什么野蛮耀自己不去,只让棒子去?”村主任说:“如果大胆浩这二天死了,他的儿孙有难,我看应该是兄弟也有难。至于野蛮耀自己不亲自去,可能是野蛮耀,还恼恨大胆浩对母亲无情。也有可能是有什么玄机,像旋转人不能直接杀大胆浩一样,野蛮耀自己不能亲自去,只能叫儿子去。”治保主任说:“好像浩宇和浩祥,一点都不关心大胆浩的事,如果大胆浩这二天死了,兄弟有难,他们不会漠不关心,也会想办法确保大胆浩这二天平安。应该是锦江老表说的,只是儿孙有难,对兄弟没有影响。野蛮耀叫棒子去,应该纯粹是帮二个侄儿,确保二个侄儿平安。”书记说:“我总觉得这些事不能相信,那有这样玄虚的事,相信这些狗屁话,就是自己吓自己。”村主任和治保主任笑起来,笑完治保主任说:“书记说得好,如果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