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祠堂门口又聚集了大批村民。至于祖屋门口,由于棒子的出现,没人聚集。宗亲和帮手搬坐夜枱凳的村民,搬完枱凳,女的继续帮手做事,男的宗亲坐着聊天。
祠堂门口聚集的村民,等着大炮昌他们发表高论。孤寒国说:“看来外人要伤害大胆浩,大胆浩就命硬。现在是他的儿子伤害他,他的命硬不起来,只能认命。”一个村民说:“未到殡仪馆火化,分分钟有奇迹出现,到时咒骂他死的人小心点。”另一个村民说:“我跟你赌,明天大胆浩出殡,一定死,你赌多少?”没人出声。过了一会,鸳鸯昌说:“已经定局,大胆浩现在已经寿终正寝,想不到大胆浩是由他儿子送走他,不知是老大还是老二?”大头菜说:“看来家里人才是最危险,世事真奇妙。”吹水标说:“好像是棒子去祖屋后才发丧,也就是说,棒子才能确定大胆浩是真死还是假死,有点怪异。”胆小威说:“听说是村干部叫大胆浩二个儿子发丧的,是跟屁虫老婆去通知的,棒子去之前已经通知了宗亲。搬坐夜的枱凳应该是棒子叫搬。”口水英说:“好像不见大胆浩的二个儿媳,莫非不来送这个老爷?”一个村民说:“村干部应该清楚,他们进去之后,大胆浩二个儿媳才从祖屋出来,出来后不见回来。”大炮昌说:“我有预感,大胆浩死不去,明天会有爆炸性的新闻出来,应该锦江的舅父也清楚。”在场的村民望着大炮昌,大炮昌又说:“我记得大胆浩曾经说过,他兄弟俩,曾经遇到过高人。他几次能死过翻生,应该跟这个高人有关系。我明白了,当年他兄弟俩,那个兄弟就是野蛮耀,怪不得要棒子出现,才搬坐夜的枱凳。”鸳鸯昌说:“如果真是这样,棒子带人搬枱凳,足以证明大胆浩已经真死了,你为什么还说大胆浩不会死?”大炮昌说:“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相信我的感觉。”在场的村民定定望着大炮昌。
四个村干部,离开祖屋,各自回家。村主住在家里吃完饭,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大胆浩的遗体有点异样,越想越心神不定。干脆打电话给其他村干部,叫他们去村委会。四个村干部到了村委会,村主任说:“你们觉不觉得大胆浩的遗体有点怪异?”治安队长说:“主任,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治保主任说:“我也没什么感觉,可能第一次搬尸体,对活人和死人分别不出来。”书记说:“我想起来,好像他还有体温的,不像传说中冰凉的尸体,而且肌肉还有弹性。主任的意思,是大胆浩根本没有死?但出诊的医生也证明他死亡。”治安队长说:“书记,上次在医院里,医院已经出了死亡证?”主任说:“我总觉得有怪诞,但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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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书记说:“谁有锦江舅父的电话?”治安队长说:“野蛮耀应该有。”治保主任对冶安队长说:“你去找一个混混,问锦江儿子的电话。”治安队长说:“据我所知,那些混混跟锦江儿子并不来往,应该没有电话号码。”主任说:“打电话给派出所,问浩天的户口注销没有?”治保主任打电话,打完电话说:“还没有去注销。”书记说:“为什么野蛮耀还会帮大胆浩?”治安队长说:“书记,什么意思?”书记说:“如果大胆浩又死过翻生,肯定是野蛮耀做导演,没有野蛮耀做导演,大胆浩不可能继续演下去。”主任说:“队长知不知道锦江舅父住处?”治安队长说:“他家里不知道,我相信他应该在医院?”治保主任打电话去医院,打完电话说:“锦江父母在镇医院,队长去约锦江舅父,了解大胆浩的事,他应该很感兴趣。”治安队长出村委会。
浩耀在儿子家吃完午饭,带着老婆回家。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也各自回家。浩耀夫妻回到家里,浩耀老婆说:“老头子,你觉得风险大不大?”浩耀说:“只要他二个儿子照棒子说话做,他应该可以避过这一劫,打个电话叫儿子回来。”浩耀老婆打电话给棒子,棒子说:“妈,什么事?”浩耀老婆说:“你爸叫你马上回来,有事对你说,挂线。”打完电话,夫妻坐着聊天等棒子。过了一会,棒子来了,浩耀对母子俩不知说了什么,母子俩听完浩耀说,棒子出门去祖屋。浩耀老婆说:“他老婆会不会听棒子话?”浩耀说:“为了儿孙,她会听,最怕就是有人来搞事。”浩耀老婆说:“你刚才应该叫棒子不要离开祖屋,便宜大胆浩这个瘟神。”浩耀说:“打电话叫棒子,叫他带着老大来。”浩耀老婆打电话给棒子,棒子说:“妈,又有什么事?”浩耀老婆说:“你爸叫你带着老大来,挂线。”打完电话,夫妻坐着等。过了一会,棒子带着老大来,浩天大儿子见了浩天夫妻叫:“四叔、四婶。”浩耀望着浩天大儿子一会,跟着对三个人不知说什么,三个人听完,棒子和老大出门去祖屋。浩耀老婆说:“老头子,如果大胆浩避过这一劫,儿孙平安,会不会又制造事端。”浩耀说:“先避过这一劫再想其他事。趁现在街巷没人,我去儿子家,你在家关好门开电视,什么人叫门也不要开。”浩耀老婆望着浩耀,浩耀想了一会,去关窗门,拉上窗帘,亮着灯。跟着带老婆出门口关门,夫妻去儿子家。
棒子和老大去到祖屋,老大对母亲和弟弟不知说些什么,二人听完,浩天老婆伏在浩天头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