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祥父母回到家里,兴祥母亲跟兴祥说了刚才见到的情景,兴祥说:“太欺负人,看什么时候得到报应。”兴祥母亲说:“你个混胀东西,不知死活,还想着报复?”兴祥父亲说:“你儿子厉害,懂得幕后指挥。现在大胆浩夫妻,应该在医院躺在床上不能动,是报复的最好时机。”兴祥母亲说:“你是不是看了刚才的情景吓傻啦?”兴祥父亲说:“如果我只有这个废物,我现在一定去医院,宰了大胆浩夫妻。”兴祥母亲说:“你不怕有人听到去报信?”兴祥父亲笑着说:“如果真的有人,去宰了大胆浩夫妻,不幸死了,全村肯定超过半数人去送殡。”兴祥母亲说:你学混胀儿子扮傻,胡言乱言。”兴祥父亲说:“你知不知道,大胆浩夫妻扮傻赚了多么钱?”兴祥母亲说:“什么意思?”兴祥父亲说:“你不看见二个傻蛋拿了多少钱出来,以前收了多少?医药费用了多少?今天收完医药费,明天就出院。医药费全部变成他的收入。”兴祥母亲说:“你说的是事实,无奈人家有实力,官家也默认他们的行为,没有实力跟人家硬碰,最后还是自己吃亏。”兴祥说:“还是美国好,有枪一枪了结他,什么棒子野蛮耀,也抵挡不了一枪。”兴祥老婆望着老公说:“你什么时候中邪?你也说,家里不止这个废物,你千万不要冲动。你也清楚,袭击过他夫妻的人,不死也残废,你不为自己,也要为兴宏想想。”兴祥父亲说:“不说了,冲凉睡觉。”跟着去冲凉。兴祥母亲狠狠瞪着兴祥,兴祥低头不敢和母亲对望。
早上九点多,很多村民,看着锦江的棺材放上殡葬车,虽然不是送殡,也和送殡差不多。大叔大婶也在人群里。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着,一见到大叔大婶马上闭口。大叔大婶知道,他们已经让村民讨厌,肯定是二个傻蛋,昨晚向浩天儿子跪拜叩头的事,让村民反感。以后想听到村民议论大胆浩夫妻的事,已经不可能,夫妻俩现在也成了村民眼里的怪物,是不受欢迎的人。夫妻俩所到之处,村民冷眼望着,夫妻俩离开,议论声马上热闹起来。夫妻无奈回家,回到家里,大婶说:“昨晚的事,侄子做得太过分,令到村民愤慨,以后我们也成了村里边缘人。”大叔说:棒子在场,侄子没办法。”大婶说:“会不会有看不过眼的人,去医院杀大胆浩夫妻。”大叔望着大婶,二人呆着互望对方。
几个儿子被打残的家长,同时出现在人群里,很快聚集在一起看,他们目送殡葬车走。秀昌父亲说:“你们认为是显灵还是人为制造?”炳德父亲说:“我认为几次车祸,都是人为制造出来。”永兴母亲说:“不管是人为还是显灵,这对狗男女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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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不开眼。”永全父亲说:“可怜我儿子躺在医院生不如死,这对狗男女,以后都应该躺在床上,度过余生才公道。”秀昌母亲说:“最好狗男女长命百岁,都躺在床上过。”兴祥母亲说:“锦江的命太可惜了,不能为村民除害,反赔了性命。”秀成父亲说:“好像不见狗男女三代人出来。”炳德父亲说:“见到跟屁虫这对狗男女,没有村民跟狗男女说话,刚才走了,应该去向野蛮耀汇报。”秀昌父亲说:“刚才我留意着狗男女,这对狗男女出现,村民闭口,跟村民说话,没有人搭理狗男女。”很多村民聚集过来一起议论。几个儿子被打残的家长,干脆带着聚集的人群,去到停放尸体的小屋前面的空地上,继续议论,不忘轮流看着大胆浩宗亲的人,有没有出现。村民的议论越来越激动。治安队的人,也出现在人群中,见到村民的激动情绪,马上报告治安队长。
村干部还在村委会谈论锦江的事,治安队长接到治安队员的报告后说:“还是村主任的顾虑实际,现在很多村民,聚集在小屋前面的空地上,议论锦江的事,情绪激动,只要现在有人振臂一呼,后果严重。”书记说:“谁是召集人?”治安队长说:“起初是几个儿子报废的家长,后来村民加入,移到空地上继续聚集,现在一旦有人发号施令,真的不能平安过除夕。”治保主任说:“都怪我们。”书记说:“什么意思?”治保主任说:“昨天我们应该阻止二个傻蛋,向大胆浩儿子跪拜叩头,肯定是昨晚的事,令村民反感。”书记说:“我们现在去空地。”治安队长说:“我们现在去能做什么?如果我们现在出现在人群中,只会令村民更讨厌我们。”书记说:“一旦有人发号施令,后果严重。”治保主任说:“书记,现在村民已经不信任我们,我们出现,一旦有人指挥,我们马上受到村民攻击。”村主任说:“吩咐治安队员,叫留在家里的村民,去劝聚集的家人回家。”治安队长说:“主任,这样不成,皆因聚集的人,基本上都是一家之主。不同混混聚集,如果是混混聚集,叫一家之主去就能解决。”村主任望着治安队长一会说:“难道真的不能过一个平安的除夕?”村干部在苦思。
浩天的宗亲,除了大叔大婶,没人去关注锦江出殡。小儿子夫妻,从医院出来,没有去棒子家,直接回自己家。回到家里,小儿媳说:“老公,你认为还有没有人,要报复你父母?”小儿子说:“只要父母平安出现,一定还有人找父母晦气。”小儿媳说:“我是怕你父母又跟三个弟弟起争执,一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