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祥离开大舅父家,出了住宅区坐车回家。回到家里,家里没人,又到床上躺着,苦思怎样找大胆浩报复。家里的电话响了,起身去接电话说:“找谁?”对方说:“为什么不接电话,去了那里?”兴祥听出是老表的声音说:“什么事?”老表说:“今晚来我家吃饭。”兴祥说:“吃什么饭?”老表说:“来我家里就是,对了,你去了那里?”兴祥说:“睡觉。”老表说:“废话。”兴祥说:“不说了,挂线。”兴祥继续想怎样报仇。
有人拍门,兴祥紧张起来,不敢开门。过了一会,门口的人说:“兴祥,我是兴达。”兴祥开门,兴达进来坐好说:“听兴斌说,你还想着报复?”兴祥说:“得过想字又屁用。”兴达说:“我们几堂兄弟让大胆浩害惨了,明打根本打不过,看来只能暗算。”兴祥说:“你的伤还没有好?”兴达说:“好个屁,现在还时不时隐隐疼。我刚才见你进屋才来找你。兴斌说你父母去你舅父家帮你弟弟相亲,知道叔叔婶婶不在家,才来找你,谁知拍了半天门也不见你开门。”兴祥说:“估计我的伤也医不好,我不好过,大胆浩休想好过。”兴达说:“我们只能突然袭击,一击毙命。”兴祥说:“这样不成,我已经赔了不少钱出去,家人也受牵连。”兴达说:“你的意思还是要找凶手?你还有钱请凶手?”兴祥说:“我现在身无分文,老表们知道我请凶手的事,见我就象见瘟神,我想找他们借钱,未进门就让他们赶,我有什么办法?”兴达说:“我跟你一样,自从让大胆浩打后,家人不但不帮我出头,还骂我自作自受。”兴祥说:“你不找你大哥?他搞装修,应该挣了很多钱。”兴达说:“自从大胆浩的事发生后,已经没人找他承包工程了,你不见他天天在家。”兴祥说:“你还有股份分红的钱?”兴达说:“你大伯跟我算到尽,说我花了多么钱看病,股份钱还不够数,还欠他们不少钱。还有,姨妈帮我介绍相亲,父母叫我自己去。”兴祥说:“叫大哥大嫂代去就是。”兴达说:“大哥大嫂希望我快点死,还帮我。”兴祥说:“没有钱,怎样报复?”兴达说:“你跟兴斌好,兴斌有钱,找他要。”兴祥说:“他今天去相亲,恐怕以后都不跟我来往。”兴达说:“为什么?”兴祥说:“兴斌说了,让他姐知道跟我来往,以后一分钱不给他。还说如果相亲成功,他姐大力赞助他,要我不要找他。”兴达说:“我们的冤气怎么办?就这样算?兴斌不是说你还要报复?”兴祥说:“钱都没有,借又借不到,有什么办法?”
兴达走了,兴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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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这个堂兄弟找自己有什么目的?兴辉不是说大伯这个儿子改邪归正?伤口又隐隐痛,忘记了吃药,连忙去拿药吃,吃完药,想到自己一身伤痛,兴祥又想到要报复,如果自己动手,连大胆浩老婆也打不过,更别说其他人,越想越苦恼,呆在沙发上。又有人拍们,兴祥回过神去开门,见兴达带着永兴来。三个人到沙发坐,永兴说:“永全现在基本上已经是废人,如果是我宁愿死去。”兴祥说:“不要说废话,浪费时间。”兴达说:“永兴的意思是自己动手,不用花费。”兴祥说:“你有能力杀谁?”兴达说:“我和你不成,永兴成。”兴祥说:“要多少钱?”永兴说:“我主要帮堂兄弟出口冤气,我们摸准大胆浩平时的习惯,找准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兴祥说:“兴斌说大胆浩还在医院,可以去医院找机会。”永兴说:“去医院,大胆浩夫妻认识我,见到我马上有介心,怎样下手?要打斗一会才能得手,自己也搭进去,划不来。一定要确保自己平安才成,一旦事败,家里人也会受牵连。”兴达说:“找那些受伤严重气不顺的人一起商量,不能让自己受伤又破财的事,就这样过去,一定要大胆浩得到报应。”三个人努力想,受伤害而心有不甘的人。
浩天二个儿子儿媳,早上去医院帮父母办出院手续,办完带父母到大儿子家。祖孙见面,四个孙对祖父祖母很冷漠,二个儿子训斥自己的儿女。浩天说:“不要骂他们,他们讨厌祖父祖母很正常,换转是我也会这样。”浩天老婆说:“老头子,我看还是要回祖屋。”浩天说:“现在回祖屋不成,儿子和堂兄弟姐妹的亲情会马上断开,等过一段时间再说。”浩天老婆说:“看四个孙对我们的态度,我们不走不成,会让儿孙产生矛盾。”大儿媳说:“老爷安人放心,我现在先送走他们,你们安心住就是。等他们改变态度再接他们回来。”浩天二个儿媳带走四个孙。小儿子说:“爸妈,我去接大叔大婶来。”浩天说:“不用接,我们可以自理。”大儿子说:“爸妈,大叔大婶在,有什么事发生也有个照应,你二个心里清楚。”小儿子说:“哥,什么意思?”浩天说:“你哥的意思,就是还有人找父母麻烦。你们放心,这段时间我们尽量不出门。”浩天老婆说:“老头子说明白点?”浩天说:“我的意思,就是还有人来找我们报复,他们认定受到伤害是我们做成。”浩天老婆说:“他们都认定我们傻了,我继续装下去,你正常,他们的气应该消去大半。”浩天说:“不用装,只要儿子儿媳跟棒子侄夫妻混熟了,村民见三兄弟亲密,妯娌谈笑风生,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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