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堂弟夫妻从浩祥家里出来很开心,自从浩天母亲过身得罪三个堂兄弟后,三个堂兄弟开始讨厌自己。今天这三个堂兄弟,改变了对自己的看法,回复到从前堂兄弟之间的亲情关系。回到家里,堂弟老婆说:“兄弟间打官司很难避免,你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打官司?”堂弟说:“大胆浩决定的事肯定不会罢手,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二个儿子能出面阻止。”堂弟老婆说:“如果他二个儿子愿意劝阻父母,大胆浩应该会听。问题是二个儿子会不会劝,正如四叔说的,他们只是做戏给我们看,让我们透露给浩祥,不知道他们父子的目的是什么?”堂弟说:“不管怎样,明天我跟二兄弟说清楚。”堂弟老婆说:“说什么说清楚?你以为二兄弟会听你话?你不如去城里找二伯的大儿子,他应该对二兄弟有影响力,由他出面劝说二兄弟。”堂弟说:“这个堂大哥是个圆滑的人,他会权衡过利害关系才会做,大胆浩跟这个堂弟特别好,应该对二兄弟有影响力。”堂弟老婆说:“你说他们兄弟间打官司谁会赢?”堂弟说:“就看双方请的律师谁厉害。”堂弟老婆说:“关律师屁事?”堂弟说:“傻婆一个,律师有本事把东说成西,把南说成北就厉害。你以为打官司是件简单的事,打一场官司要花不少钱,律师高消费的钱从那里来?”堂弟老婆说:“你是说打赢官司律师有很多钱收?”堂弟说:“打官司不管输赢律师都有钱收,赢了还有分成。”堂弟老婆说:“如果大胆浩赢了官司要给多少钱律师?”堂弟说:“肯定不少。如果股份只有一万几千,再分四份,恐怕得到的钱还不够给律师。”堂弟老婆说:“这不是送钱给律师?”堂弟说:“你知道就好。”
浩天二个儿子儿媳,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父母,各自回家。回到家里大儿媳说:“你想好没有?”大儿子说:“想什么?”大儿媳说:“你父母的事。”大儿子说:“暂时不管,他们怎样折腾他们的事。”大儿媳说:“你不管,他们如果回村闹事,不是玩的,村委会的人,以前还给脸你父母,现在不会给。现在股份的事他们也烦,如果真的有一百万,村民高兴,现在说没就没了,村民都把矛头对准他们。”大儿子说:“你说怎么办?”大儿媳说:“要么二兄弟出面帮父母痛快和三个叔打场官司,要么跟你父母脱离父子关系,断了你父母认为你二兄弟是他们坚强后盾的念头。”大儿子说:“你神经病突发呀?”大儿媳说:“放心,我很正常,况且这个官司你父亲有胜算。”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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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做法官?”大儿媳说:“我为什么说有胜算,皆因你父亲一直都有交赡养费给祖母,就凭这一点,法官就会判你父亲也有继承权。如果你祖母没有收赡养费,法院也不会受理,问题是你祖母已经按时收到你父亲的赡养费。”大儿子说:“你忘了父亲跟三个叔在村里签了调解书?”大儿媳说:“我们请律师,就是让律师去解决调解书。当然,一旦官司赢了,我们在家族里肯定被孤立,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一旦二叔公的儿女也加入,我们就完全被孤立。族亲孤立我们,表面一点威胁都没有,但影响大。一旦让村里受过伤害的人知道,到时可能会联合对付我们,大叔已经说得很清楚。”大儿子说:“你的意思是帮还是不帮?”大儿媳说:“如果我们帮,你父亲的胜算很高,不过代价很大。如果不帮,就向你父亲表明态度,让他知难而退。一旦你父亲再触怒村委会的人,后果非常严重,就算官司赢了,执行也成问题。如果你决定帮,找到父母后,不能让他们再闹事,等着开庭就是。”大儿子说:“找到之后再说,去接孩子回来。”大儿媳说:“不用接,我父母不会亏待外孙。”
小儿子夫妻回家后,小儿媳说:“老公,你有什么打算?”小儿子说:“让哥做决定。”小儿媳说:“一旦你哥决定迟了,你父母回村闹事就大件事,那些村官为股份钱的事大失民心,他们脑怒着。你父母现在去闹事的话,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小儿子说:“要你决定你会怎样做?”小儿媳说:“我怎知怎样做?要么叫大嫂决定。”小儿子说:“你也支持打官司?”小儿媳说:“不支持又怎样?你父母铁定要走这条路。要么你二兄弟跟父母反脸,让你父母知道,你二兄弟不支持他们,他们感到没有后盾,可能会知难而退。”小儿子说:“真不知道父母想搞什么?”小儿媳说:“上次失踪,问他们什么也不说。你说如果没有祖母股份的存在,是不是少了很多烦恼?”小儿子说:“如果父母又像上次一样,过一段时间才回来,你说会不会好一点?”小儿媳说:“不彻底解决问题,你父母什么时候回来了又会去闹事,永无宁日。我想知道,你父母跟祖母的关系以前怎样?”小儿子说:“你也清楚,问我干什么?没有拆迁前,父亲四兄弟很亲密,只是拆迁后引出后来的事。”小儿媳说:“你父亲是身为老大,人品居然比不上小弟?”小儿子说:“什么意思?”小儿媳说:“我听祖母说过,四个儿子分家后,你祖父祖母一直在四叔的屋里住,为什么你父亲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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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母亲去祖屋住?”小儿子说:“你问我,我问谁?”小儿媳说:“去问你父母。如果祖母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