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堂弟在浩天小儿子家吃完饭带老婆回家,浩天大儿子说:“大叔,不用太急回家。”大叔说:“如果去派出所调解,你会有事的,我回去找治保主任说一声,尽量在村里调解。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村委会里打人。”大儿子说:“既然这样,我送你们回去。”浩天大儿子开车送大叔一家四个人回村。
回到村,浩天大儿子走了,浩天堂弟独自去治保主任家,老婆一定要跟着去,大儿子夫妻回自己家。浩天堂弟夫妻去到治保主任家里,治保主任让堂弟夫妻坐好后说:“是不是你堂侄叫你们来?”浩天堂弟说:“堂侄让堂大哥玩死,父子吵了一架,堂大哥不知发什么神经,我们昨天四点多才醒过来,大胆浩最迟醒,谁知一醒过来就要回来,我们和医生阻止不了他,还是他大儿子火速赶到医院,大胆浩才肯留在医院。医生说了,大胆浩夫妻伤势重,我和老婆轻点。还说要找强壮的人看着大胆浩夫妻,因为一不留神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治保主任说:“什么意思?”浩天堂弟说:“医生说我们伤了什么神经,时好时坏,随时会失控,自己做过什么事后也不知道。现在堂侄想办法怎样送父母去医院,彻底治好病。”治保主任说:“你的意思是大胆浩昨天是神经病发作,事后他自己不知道?”浩天堂弟说:“我不知道,昨天我醒得早,听到医生跟侄儿说,原来是让我儿媳看着我们的,后来侄儿叫我儿子也留下看着。小侄儿现在去了我二伯的大儿子家,他的亲家是医生,请他想办法送我们回医院。”治保主任说:“想什么办法,直接送去医院就是。”浩天堂弟说:“如果是这样就简单,问题是大胆浩是什么人你也清楚,现在他只会听大儿子的话,大儿子又不可能在医院陪着。你也清楚,二兄弟的厂名义是二兄弟,实际还是靠大儿子。大侄儿说对方要他退钱,没问题,因为我们伤的是神经,以后有什么事发生,对方肯负责就成了。”治保主任望着浩天堂弟,心想,这个家伙跟我说这些目的是什么?
治保主任老婆跟堂弟老婆聊天,突然二个男人不说话,堂弟老婆说:“主任,我老公想说,如果大伯不治好病,回到村里,一旦发病,其他的事可能记不起,但袭击他的人,大伯一定记得很清楚,如果真的发作,肯定找那些人。”治保主任老婆说:“老公,叫六家人来一起商量,如果双方谈不来,就让双方去派出所处理,如果能谈成,也算做了件好事。怎么样?”治保主任说:“试试看,你打电话叫他们去村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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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保主任老婆打电话。堂弟老婆说:“老公也打电话叫大侄子来。”治保主任说:“去村委会。”二个人打完电话,时间差不多了,治保主任和堂弟夫妻去村委会。
去到村委会,六个袭击者的家人已经到了村委会。各自坐好,浩天堂弟说:“我已经跟治保主任说了基本情况,我大侄子马上就到。”兴能说:“只要退回我们给的钱,什么都好说。”堂弟说:“老实说,我随时都可以告袭击我的人故意杀人,我命大,死不了。不过医生已经说了,我们四个都伤了神经,随时都会变神经病,而且不是一时三刻可以治好。现在关健是,六个人为什么袭击我们四个人?”袭击者一个家属说:“你三个儿子和侄子打人又怎么算?”堂弟说:“任何事都有前因后果,如果不是父母受到伤害,我儿子和侄子不会打人。知道父母无缘无故被打,而且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为人子女,第一时间就是找凶手报仇,这是人的正常反应。如果看见凶手,自己有能力报仇不出手,才是忤逆子。”六个袭击者的家人没人出声。堂弟继续说:“我大哥是最迟醒的,醒过来马上要回来报仇,幸好大侄子赶到医院,跟医生一起劝说,我大哥才在医院过一晚,一早醒来就回村。如果是昨晚回来,我不知道你们那一家首先遭到我大哥报复,我可以跟你们说,我大哥报复完,至多送到精神病医院,就算是杀了人,也一样。皆因医生说了,我们的神经受了伤,如果医不好,就是精神病人,俗称神经病,神经病人杀了人也无需担责。”六个袭击者的家人听了,心里有点紧张。村里写证明的人说:“大叔说的是真的,神经病人犯了什么事,包括杀了人也不负刑责。”六个袭击者的家人更加紧张。如果这个大叔突然出手,自己无仇报,他可以打自己,自己打他就犯法,如何是好?写证明的人又说:“虽然精神病人不负刑责,但他的家人要金钱赔偿受害人。其实精神病患者的家人才最可怜,一定要看紧病患者,一旦出事,又要拿钱赔偿。”
浩天的大儿子夫妻来了,二人坐好后,治保主任说:“你们双方的人都来了,各自说说自己认为怎样处理才满意?”双方没人说话。过了一会治保主任说:“你们双方不表态,是按上次的处理执行还是要重新处理?”双方继续沉默,过了一会村主任过来说:“你们双方都变哑巴,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你们不提出来,对方不知道,提出问题,双方协调解决。如果认为村里无能力处理也说出来,村里尽能力帮助你们化解矛盾,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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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准备你们会去,有专人为你们协调,如果还不成,只有去法院。有言在先,去到派出所,袭击者和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