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微风徐徐。
朦胧的月色渐渐褪去,朝阳还未完全升起,便在尘世洒下些许微光。
卯时,喜房里的火热才算慢慢降温。
听着房门轻缓关上的声音,云初暖偷偷睁开一只眼睛,见男人真的离开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心跳渐渐平复后,所有感官凝聚在一起,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拆过重组一般,从每一个骨缝中透出的疼。
想到这几个时辰所发生的一切,泛着潮红的小脸,几乎要滴出血一般。
对不起,她有错,以后她可以改名了!
这也教给她一个深刻地教训,千万不要在男人面前说他不行!
否则他便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他行!很行!
哪怕你是流泪也好,求饶也好,通通不管用……
“臭蛮子……”
云初暖想要起身,去喝那杯灵泉水。
一动,却发现太痛了!
她瞧着白软小手上的血红纳戒,拽出了那枚玉佩。
她上次将时间微微调快了一些,忘记调了回来,刚从纳戒空间出来,便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云初暖连忙躺下,继续装死。
耶律烈抬着一桶水,轻手轻脚地放下后,小心翼翼地来到榻前。
借着破晓,他能看到小娇娇眉头微微蹙起,肉乎乎的唇瓣微嘟着,一副很不悦的模样。
三千青丝,已经浸湿,如瀑布一般,散落在被褥上。
额前有几缕黏在透着粉嫩的小脸上,是诱惑到极致的美艳。
她盖着大红色的喜被,刚好挡住胸口之上的位置,可那纤细的玉臂还有白嫩的小腿,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之内。
上面,遍布着属于他的痕迹。
‘轰——’
耶律烈明明是去给小娇娇打洗澡水,清理一下身子的。
放狠话说让她下不来榻,但媳妇儿可是他的,刚刚经历了破身之痛,怎么可能真的为了让自己尽兴,一直折腾她?
但是……
他的理智总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便瞬间决堤!
喉结滚动着,耶律烈屏住呼吸,将幔帐撩开,轻轻地轻轻地坐在榻上。
粗粝的指腹,轻柔地抚上那张汗涔涔的小脸。
云初暖这颗心啊,砰砰砰地跳得厉害。
她能听到他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生怕他会再一次……
虽然她有灵泉水,但也经不住他的欲所欲求!
这男人,致命啊!
然而,令她奇怪的是,除了摸了摸她的脸蛋,他竟没有其他动作。
似乎就坐在榻边,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
要知道,装睡也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尤其还是被人盯着。
云初暖觉得,皮肤上这也痒,那也痒,很想伸手去挠挠。
耳边,却忽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云初暖装不下去了!
打开眸子的那一瞬间,暗哑的声音也同时传来,“我还想瞧瞧,我媳妇儿到底能‘晕’多久呢,既然醒了,你的三秒夫君,能继续吗?”
云初暖:“!”
她忍不住抬起脚,踹在男人的身上,“耶律烈你做个人!”
谁知,纤细的脚踝,被他一把攥在手中,“为夫不是一直在做人?夫人觉得不够,那便继续做?”
她说做人,他说做人!
捏妈!
这开了荤的男人,可是越发无耻!
粗粝的指腹,在白嫩的小腿上轻轻磨蹭,云初暖痒得想要收回来,他却紧抓着不放。
硬的显然不行。
那就来软的吧。
她云初暖可是能屈能伸的!
“夫君,我真的好疼好累,咱们缓一缓好不好?”
“那不行啊。”耶律烈一脸为难,“我媳妇儿嫌我三秒,还想让我做人,缓一缓该怎么做人呢?”
“耶律将军,你可是保护百姓的大英雄,我也是你的百姓呀,不能一直欺负我的!”
她糯叽叽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好听的让他耳朵都酥了。
瞧见小娇娇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耶律烈哪里舍得再吓她,倾身在她的小脸上落下一吻,就要去掀被子。
云初暖却以为他软硬不吃,还是要‘做人’!
吓得连忙紧抓大红色喜被,“我错了夫君!我不该说你三秒,也不该让你做人!呜呜呜,你放过我吧!真的太疼了!”
“小傻子。”他在她渗着细密汗珠的小鼻子上轻轻一捏,“洗洗身子,你打算这样睡?”
他瞥了一眼褥子,笑容坏坏地。
云初暖俏脸一红,小手不由得松开一些。
就这么晃神的一瞬间,他将被子扯掉……
耶律烈发誓,他真的只想给小媳妇洗个澡,但是……他真的见不得她这副白软软的小身子,那会让他所有的理智全部崩塌!
呼吸越来越沉,他连忙又将那大红色的喜被,给她盖上。
在云初暖错愕之时,只见她夫君俯下身,连人带被子一起从榻上抱了起来。
来到冒着徐徐热气的浴桶前,才将被子拿开。
他也连忙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