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云初暖被摔在宽大的硬板榻上,白嫩娇软的雪背顿时被磕出一大片红印,疼得她喉间忍住发出一声低吟。
但她已经顾不上疼了,连忙爬起来,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起身就要逃跑。
耶律烈哪里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抓住小姑娘纤细的手臂,再一次甩到榻上,高壮如一座小山般的身躯,也随之压了上去。
云初暖疯了一般捶打他,但在男人看来,就像是猫儿在撒野一般,一只手便扣住她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
那双锋利的眸子,噙着两簇火焰,他也彻底看清了小姑娘的模样。
她仰着那张娇美的小脸蛋,眼底弥漫着水雾,晶莹的泪珠,顺着泛红的眼尾,一滴滴滑落乌黑的鬓发,美得让人心惊。
她的身子很软,软的似是一汪水,隔着薄薄的衣物,燃烧着他最后一丝理智。
“我是大夏国的七公主!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云初暖忍着恐惧,与男人对峙。
她想,自己这副身子的原主,毕竟是公主,再不济这男人也会顾忌她的身份。
毕竟,从她脑海中读取的记忆,边辽只是大夏的边陲小国。
可她不知道,自己这娇娇软软的声音,有多甜腻,在男人听来,便是比那催情药更加让人上头。
耶律烈目光幽深,呼吸粗重了几分,“你也知道,是我的女人?”
云初暖:“……”
呜呜呜!他真的好吓人!虽然她终于看清了他那张脸,除了那大胡子,似乎比想象中的俊美太多,可是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她,云初暖!二十一世纪的青春美少女!埋头苦读十八载,连男生的手都没有拉过!哪里见识过这种阵仗?!
她扭了扭身子,试图挣扎。
可男人喉间发出的一声低吟,有什么东西隔着布料,硌得她生疼……
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云初暖所有关于爱情的幻想,那可都是从小说里脑补来的。
自然,她也是看过某些不可描述的文章。
意识到那是什么,云初暖不敢动了!
耶律烈唇角微勾,笑容邪肆,“继续浪,老子倒想看看你是怎么用这副身子勾引男人的。”
如果手中有枪,云初暖会毫不犹豫地崩爆这男人的狗头!
“你老婆差点被强bao!你在说什么混账话!”
“老婆?qiang暴?”耶律烈挑眉,“你是说,送亲的使臣,强bao你?”
“不然呢!我他妈饿了整整七天!只喝一点水!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去找那些人算账!拿我一个女孩子出气,算什么英雄好汉!”
云初暖吸了吸鼻子,虽然害怕得紧,也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如果穿越来注定要做这个野蛮男人的妻子,她也决计不会让自己吃亏!
果然,耶律烈扣着纤细手腕的大手,松了几分,云初暖连忙抽回,双手攥拳,覆在胸口,试图隔开两人的距离。
耶律烈凝眉,这与他听说的完全不一样。
所以,到底谁说了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