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霍思辰将目光放到她手中的剑上,皱了皱眉头,一脸深思,想了一会儿,才认真的说。
“我记得这是我参加一个拍卖会拍下的,当时觉得不错,就买了,后来就一直放在家里,没在管过。”
盛长歌眼底的炽热渐渐消散,目光复杂的看着手中的剑,语气紧绷。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把这把剑放在拍卖会上拍卖的吗?”
她弟弟会不会也在这个世界?这个想法一出,盛长歌难以抑制的激动。
霍思辰眼睛眯了眯,不明白盛长歌怎么会对一把陈年的老剑如此关心。
但眼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对他只有利,没有害。
“我可以帮陆夫人调查拍卖它的人。”
盛长歌漠然的神情微微一动,她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示好。
“作为回报,我愿意帮你治好你妹妹,不管有多大的问题,我都会尽力治好。”
盛长歌的反馈说到了霍思辰的心坎中,满意的笑了笑。
“好,那就辛苦陆夫人了。”
“还有这把剑,留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今天看陆夫人与它如此有眼缘,不如就将这把剑送给了陆夫人吧。”
霍思辰干脆借花献佛,顺势卖一波人情。
盛长歌抬起眸光淡淡的看着霍思辰,心中微动,对于这句话确实无法拒绝。
捏了捏手中的剑,感激道:“谢谢霍总。”
见她收下,霍思辰轻笑一声:“客气。”
“可能要麻烦陆夫人移步上楼了,我妹妹从小被我娇惯坏了,现在闹脾气不肯出来,实在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陆夫人。”
盛长歌将手中的剑放到桌上,神情已经恢复以往的冷静:“没关系,那我们上楼吧,我也好看看她的情况。”
霍思辰绅士的朝前面伸手:“请。”
……
陆家。
自从盛长歌离开后,陆胤臣也没有出去,而是待在房间处理公司的文件。
直到敲门声响起。
“叩叩。”
他那个他开口,房门就已经被人打开了,对上夏皖的脸,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
摁下电脑,冷声道:“有事吗?”
对于陆胤臣的冷漠,夏皖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直接将原因怪在盛长歌身上。
“胤臣,是不是那个女人背后对你说我什么了?”
“您想的有点多。”
陆胤臣眼神锐利如刀,说话又轻又慢,但偏偏无法忽视他语气中的冷意。
夏皖一怔,反应过来后表情越发恼火。
“你被那个女人下了什么迷魂汤,总是为她和我对着干。”
陆胤臣罔若未闻,忽略面前夏皖的怒火,直接问:“您为什么对她这么大的敌意?”
“你还敢问我!”夏皖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心里又气又无奈。
“她可是陆呈那个混蛋安排在你身边的人,背后不一定有什么目的,而且,外面都传言她软弱无能,这心计得多强啊。”
夏皖咄咄逼人,满脸怒容。
但陆胤臣抿唇,不言不语。
夏皖也懒得再废话,直接厉声警告陆胤臣。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你赶紧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她绝对不安好心。”
陆胤臣抬起头盯着她,眼神明明依旧柔和,但黑眸深处似乎藏着一股戾气,冷声道。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您清楚!”
“你!”夏皖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但陆胤臣下面的一句话让夏皖脸色发白。
“您好不容易从国外回来一趟,不管您的目的是什么,别插手我和长歌的事。”
“你在警告我?”夏皖一脸的不可置信,声音尖锐,说到后面,几乎是变了调。
陆胤臣眼神依旧很淡,几乎看不出情绪波动:“您也可以这么认为。”
“好,好极了陆胤臣,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警告我,警告你的母亲!”
彻底被激怒的夏皖拿出他母亲的身份给陆胤臣施压,像来端庄的面容此刻也有几分扭曲。
陆胤臣默默听着,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缓缓起身。
“如果您说完了就出去吧。”
“我刚刚说的话你有没有放在心里?你和那个女人绝对不会有好结果,她会害了你,害了我们陆家!”
陆胤臣眉眼间带了一丝不耐,看着夏皖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淡淡道。
“那您待着吧,我去接长歌。”
说完,陆胤臣拿起外套,果断的甩门离去。
看着在自己眼前被甩上的门,夏皖气的脸色铁青。
等她追出去,只看到陆胤臣扬长而去的车。
见陆胤臣和夏皖前后脚追出来,急匆匆的模样,沐晴霜一脸紧张,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追了过来。
“怎么了伯母,发生什么事了?”
夏皖死死的盯着陆胤臣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这个逆子!”
沐晴霜眨了眨眼睛,瞬间明了,这对母子看来又是吵起来了。
亲昵的搂着夏皖的胳膊,笑着撒娇:“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