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怎么这么说,更觉得十分气人了,气氛一时低迷了下去。不知道是在气那位负心男子,还是在气那位小姐太蠢,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顾萱亦也没有在问下去的欲望,将自己的小马扎搬了回去,默默的又串起了串串。
梅平已经处理好了许多的灵兽肉,已经堆起了不少,沈岁瑶烤好的也不少,全都堆在了她的面前。
顾萱亦先是熟练地打包好,然后再将对应的母牌放置在上面,轻点圆圈两下,通知食客前来取餐。
“喏,给你,我要取我当东西。”
不过多时,就有人陆陆续续的来了。
一人手持点餐木牌,将它往回收盒里一丢,就试图将木牌上对应数字的餐点拿走。
“等等!什么叫做你的?这明明拿是我的东西。我看你是想偷东西!”
就在他手要触碰到时,忽然走来了一个黑壮魁梧的大汉。
穿着黑色短衫,脸带凶相,说话声音极大。
他手持巨斧,斧刃发亮,一看就是常用,很是锐利,惊得周围的群众连连后退。
沈岁瑶往那出瞥了一眼,她就猜到了有人定会想来钻空子,不过对付的方法她早就想好了。
此人先是一惊,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了,没有和其他人那样后退,反倒嚣张的看着此人。
面带不屑嗤笑道:“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的拿出凭证来,我这不是吓大的。”
说话这人穿着月白长袍,身高体瘦,带着一股书卷气,应该的是为俗世的读书人,面对平民自带一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看见这盒中之物没有?有这东西才能取!你有吗?讹人都不选一个好去处。
没钱也别干这种勾当!丢人现眼!”
他大声指着他刚刚丢入盒中的木牌,斥责对方无凭无据就想抢夺他的东西。
围观的群众也是交头接耳,他巨斧的震慑力在此,没有人敢大声议论。
“这本就是我的,你才是来讹人的。”
他说话时脸上横肉一紧,凶相立马更恶三分,吓得周遭的孩童全都呜呜的哭了起来,还有一个小女童被吓得不轻,哭着喊着要找娘。
他说完这句后就没再说话,就板着脸在那站着,似乎一块门板似的。
就这样堵着这书生,不让他走。
“滚滚滚,一边去,别耽搁了后面的人。”
这书生似乎不想与他这等粗人多说几句,伸手欲拿却被梅平给挡住了。
因为那位短衫大汉也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点餐木牌。
“两个木牌,必有一假,我需要做一些检查才能给你。”
梅平笑了笑,倒是被师妹说中了,有人想钻空子,不曾想到他是有办法识别的吧。
师妹可是特意交代了,这点餐木牌中有卫长老输入的灵力,只有气息吻合才能相吸,若气息不能吻合,则是相斥的。
每人气息皆不相同,要验证也是十分简单,将俩块子牌与母牌放到一起,与谁的子牌相吸的谁就是真的。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木牌上的数字只会是唯一的,不成有重复吗?他怎么还有一份?”
这书生脸色涨红,似乎极为气愤,指着梅平就是一顿骂!
“你们莫不是做了好几个一样一样的数字,想收了我们的银子又贪我们的东西?”
果不其然,他这一番指责,这成功的让后面的一些人迟疑了,默默的退出了队伍,选择在其中看热闹。
“你们今日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今天见一人就见你们的丑事抖了出去,我看谁还会在这里买东西!”
书生大声的嚷嚷着,他说得斩钉截铁,全然没有半分心虚,不少人都信了他说得话。
“对,今日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不少人都去开始了口诛笔伐,纷纷对书生进行声援。
“我看这哪是什么预付款,这分明是想宰我们的钱,收了就想跑吧!”
“抓了他们,这些人分明就是骗我们的钱,这哪是来做生意的!”
“退钱!”
忽然有一人在人群中大吼一句,后面的人反应过来了,也一起跟着吼:“退钱!退钱!”
“这位客官冷静一下,大家都冷静一下,我们是有办法识别真假的。”
但是被煽动的人不少,一时间梅平也有些招架不住,无论他一个人的声音再大,总能将他淹没。
而现在这群人已经被人煽动地没有了理智,看了了一面之词,就自以为看到了全部真相,认为这就是眼见为实。
“小女娃子,找茬的来了哦。”
沈岁瑶到想出头,奈何原主的人设是好事出头,坏事缩头,事后诸葛亮。
她能做的就是把可能会遇见的一些事情全都写在锦囊里,然后让梅平来处理,实在解决不了,她再来想办法。
这位道友就坐在一旁,悠闲的就着酒吃烧烤,看着热闹,惬意的很。
“东西是我的,你才是讹人的!”
他见周遭的人都对他出声谩骂,已然是十分气愤,这么多人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将气全撒在那书生身上。
汉子极为高大魁梧,书生在他的面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