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放完，上官云也没有闲着，眼睛紧紧盯着周凡，生怕出现意外。
观察了一会，也是彻底放下心来，之前的想法也是再次涌现，挥之不去。
不过办法实在是太危险了，还是要征求周凡的意见。
即便自己是老师，可也不能不顾及学生的意愿，独断专行。
更何况，他也不舍得这个十分满意的学生出现什么意外。
想了想，上官云还是出声道：“周凡，还能坚持吗？”
“咋了！”，刚平静没多久的周凡闻言也是嘴角抽搐，听这话的意思，似乎还有后续？
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周凡欲哭无泪，可一想到进步，也是咬牙答应下来，豪横道：“老师放心，尽管来！”
“药浴是上古配方，效果十分强大，即便仙人，肉身也会进步几分，不过.....”
"不过什么？"，周凡立即追问道，心中有些好奇。
要知道仙人都能再次提升，可谓是十分强大了，可听闻上官云所说，似乎还有进步的空间。
果然，上官云想了一下还是说道：“不过，这并不是极限。”
“想必你之前也发现了，药浴于身体接触的越多，效果越好，之前放入血气蛇就是这样的道理！”
周凡闻言，回忆起之前血气蛇在体内乱窜的一幕，也是明白了。
确实如他所说，可接下来的话，却是让周凡皱起了眉头。
“极境很强，我很意外，即便如此巨大的痛苦，可依旧没有到达你的极限，而我接下要做的就是将你肉身彻底肢解，化作更小的分子，当然危险性肯定是有的，不过我敢保证，只要成功了，效果至少是现在的三倍甚至更高！”
“当然，选着权在你手里！”
说完这句话，上官云不再多说什么，双手负于身后，安静等待着周凡的答复。
只是想了想，心中还是有些后悔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要知道周凡现在还只是化灵境，再加上药浴的痛苦，但凡坚持不下去，结果就是死亡。
“算了，循环渐进吧，能坚持到最后已经很好了！”，最终，上官云还是叹了一口气，否定之前的想法。
“不，老师，我同意！”，就这这时，周凡却开口了，清秀的眸子中满是坚定。
“不就是剥皮拔筋嘛，又不是没经历过！”，只是犹豫了一下，周凡就点头答应下来。
当初在仙神塔，肉身都被轰成碎末，那可比现在危险许多，可自己不是依旧活下来了嘛。
眼下，更有人为自己保驾护航，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对于强大实力的渴望，他比谁都急切！
“周凡，你可想好了！”上官云愣了一下，没想到周凡会同意！
“嗯，老师放心，我可是战胜过一百位帝族的人，这些算什么，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明天就倒立洗头！”
“好！”
上官云朗声大笑，看着豪情冲天的周凡，心中却下定决心，就算拼着一身修为不要，也绝不会让周凡出事。
“我动手了！你要是忍不住就说出来！”，片刻，上官云眼神郑重的说道。
“来吧，老师！”
“嗯！”
上官云不再犹豫，全身贯注，灵力化作一柄透明的锋利小刀，不断在周凡肉身上穿梭，手起刀落，血肉纷飞。
不仅如此，上官云更是施展上古秘法，将周凡灵识打散，融入到每一块血肉之中。
这痛苦，可就不是一点半点了，每一道灵识都传来剧痛，更是之前的前辈万倍。
即便周凡也是大声的嘶吼，拳头紧紧握着，死死咬着嘴唇，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周凡，怎么样，还能坚持吗？”，看到周凡痛苦的表情，上官云急忙停下，出声询问，语气中满是担心。
要知道，这才只是小腿部分，剩下了还遥遥无期呢，等到全部完成，每一块细小的血肉都会是一份完整的痛苦，恐怕仙人都会逼疯。
而周凡只是化灵境，能坚持下去吗？
“没事，我还能坚持住！”随着上官云停手，疼痛短暂缓解，周凡大口喘着粗气，可依旧没有放弃。
“嗯！”
看到周凡坚定的表情，上官云愣了许久，才点头同意下来。
有如此毅力，自己一定培养成下一位人皇，即便是死，也在所不惜。
深吸了一口气，上官云再次动手，看着周凡痛苦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这可皱眉头了，刚才说的话可要算数啊！”
声音满是打趣，希望能够分散周凡的注意力，能够缓解一些痛苦。
效果还是有的，周凡愣了许久，没想到这个严肃的老师竟然还有这也风趣的一幕，真是大开眼界。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就是倒立洗头嘛，简单！”。
周凡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微笑，可巨大的痛苦，让脸庞不断抽搐，根本做不到，再试了一下，依旧如此，只好作罢。
透明灵刀不断飞舞，每一块血肉落下，都意味着多增加一份痛苦，即便周凡也只能痛呼。
很快下身下半部分血肉消失，露出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