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继修听了付玉琴的话略一思索就同意了,“念你一片爱护之心,你去吧,至于能不能饶她一命,这个我做不了主。”
“是,这个我自然明白,能给她争取一点也算是我对得起她了。”
她又走到付慧玲身边,“你可知我有多恨你,当年要不是你,师傅就不会死。
可是我知道如果师傅在,是绝对不会愿意我们这样的。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师傅!”
付慧玲脸上带着笑,她看着自己的师姐,“我知道,师姐。”
付玉琴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头也不会的走了出去。
等待的时间过的真是慢,等付慧玲再次抬头时,她发现纪清凌不见了。
她皱皱眉头没有啃声。
付玉琴在身上拍了张神行符一路疾行。
就在她即将这座坊市之时,一道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你这是要去哪?”
付玉琴停了下来,脑子在飞快的思索。
“前辈。”
纪清凌看着她,“你不是说要去你师妹家里找线索?”
“我临时想起她在城外有一处藏身之处,我想先去那里看看。”
纪清凌下巴轻点,“带路。”
“前辈?”
“我同你一起去看看你说的藏身之处。”
付玉琴没有再继续挣扎,“前辈,其实没有什么藏身之处,我是想离开。”
纪清凌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字,“哦~”
“前辈,我害怕了,我师妹做的事太过残忍,而且我之前确实是已经察觉出来一些异常了。
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泯灭人性到了这种地步,我怕到时候山门的长老下来连我一起罚了。
在路上想来想去,我决定还是离开这里,请前辈成全。”
纪清凌看着她的手,“你那碧玉葫芦里装的是什么?”
付玉琴的手一紧,“自然是酒了,我平日喜欢喝一些自己酿的灵酒。看见其他修士有人将酒壶挂在腰间,觉得挺好看的,就也挂了一个。”
纪清凌摇头,“我才发现葫芦上有一层隔绝神识的防御,所以不管是什么,我相信绝对不是酒。”
付玉琴的脸再也挂不住了,“请前辈不要咄咄逼人。”
“本来我还觉得宋师兄同意你一个人出来找什么线索有些不合常理,怎么着都要让人跟着呀。
直到他传音给我,让我跟着你,我才知道原来他在怀疑你。
这一路我仔细想了想,确实你出现在我面前时,满脸的错愕,根本不像是故意找上来的,倒像是碰上的。
随后你极力将自己撇干净,你那师妹居然没有一句反驳。
你临走时又一直强调师傅,让人不得不起疑心。
最重要的是你那个葫芦太奇怪了,我觉得你是不得不放在外面,因为有些东西放不进储物袋。”
害怕纪清凌说出什么跟真相接近的事,付玉琴拿出自己的储物袋。
“我全部的身家都在这里,只求前辈让我离开。”
纪清凌摇头,“看不上,再说杀了你,储物袋也会是我的,可是不搞清楚真相,我今晚会失眠。”
对方这下真的被逼急了,提了武器就冲了过来。
宋继修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主座上一位老者正严肃的看着他。
“重台那老匹夫的徒弟要是在我这里出了事,你那一身皮怕是要被他剥下来。”
“师傅,不会的,那会纪师妹筑基期,对方一个炼气期修士哪里是她的对手。”
他的话才刚说完,纪清凌就踩着通天落在门口,一把就将付玉琴扔在众人面前。
“前辈不用担心,我师傅绝对不会剥宋师兄的皮的。”
宋继修指着地上的人,兴奋的问她,“她果然有问题?”
纪清凌点头,“就看谁是主犯,谁是从犯了,或者两人早已狼狈为奸也说不定。”
那付玉琴直接趴在地上向长申道君求救,“请道君信我,我只是害怕被师妹牵连,才想出城的。并不是同犯!”
唉,这一慌神,很有些不打自招的味道。
长申道君可不是宋继修,他根本不理会付玉琴的话。
他一抬手封住这两姐妹的灵力,“你们可知死也分很多种,是想痛快的死,还是生不如死。
全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老夫最是没有耐心,给你们的时间可不会很多。”
纪清凌将手里的葫芦递了过去,“道君,这是从她身上取下来的。”
她之前没有打开,怕里面关着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是交给元婴去处理吧。
“这是可以隔绝神识的法器,只需要将这防御破开,自然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付玉琴这才彻底慌了,“道君不要,那里面是我孩儿的魂魄!”
她生怕这些人毁了葫芦,她的孩儿就真的要魂飞魄散了。
长申道君只是轻轻一抹将那层防御打开,并没有毁掉葫芦。
下一刻,里面传来孩童的声音,“娘?娘你怎么了?”
葫芦内的魂魄应该是发现了地上的付玉琴,开始呜呜哭了起来,声音很虚弱。
付玉琴跪在长申道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