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盘腿坐在树下犯困。
长发已经变作黑色,少年扣上银色面具,他轻轻的握住女子的手。
“这场浩劫,由我们亲手开启,你觉得如何?”
少年笑了下,一转身,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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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月悠悠转醒,看着熟悉的牢笼,还有另一边百无聊赖把玩种子的南湛,她像个疯狗一样,恶狠狠的瞪着南湛。
“就是你!你这个…”
“诶,越狱本就是你的不对,干什么骂我?”南湛吊儿郎当,恢复尊贵九尾狐妖的模样。
宋溪月咬着牙,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
“啊对对对…”
“…??”宋溪月咬着唇,狠狠跌坐在地上。
南湛一听,“哎呀,你对自己还挺狠,屁股疼不疼啊?”
“…关你屁事。”
“啧啧,对对对。”南湛打了个哈欠,“你为什么勾结魔族?”
“听说你还要复活魔尊?怎么?是觉得魔尊头上的大草原还不够大吗?”
“什么大草原?”宋溪月只知道书中的魔尊是最厉害的反派。
南湛一听,这人怎么那么无知,他当即就坐直身子,跟宋溪月说起那些年,魔尊戴过的,各种各样的绿帽子。
“他…不孕不育?”
“那不能,毕竟还是有个亲儿子的,就是这魔尊比较作,不信生下儿子那个妃子,于是,把人娘俩丢进了蛇窟。”
南湛说的风轻云淡,宋溪月却抖了抖身子,蛇窟?
她没想到,这个魔尊这么疯狂。
“好歹也是子孙满堂,再说了,媳妇儿也都是他的,儿子是不是的,又有什么要紧呢?”
“……”
居然该死的合情合理。
宋溪月摇摇头,觉得自己不能着了这个狐狸精的道。
就是这个狐狸精,他把自己打晕,亏自己还好心放他离开。
真是好人没好报。
“老实说,这地方待着也挺不错,有吃有喝,冬暖夏凉的。”
“…?”宋溪月满头问号,这个狐狸精说的什么牛马话?
南湛越说,就觉得越有道理,他不想再出去寻找什么了。
反正本体还有八条尾巴呢,不差他这个。
他打个酱油就行啦。
“系统,他是不是有病?”宋溪月难得问了个系统正常问题。
[你们俩半斤八两。]
“???”
凭什么把她跟这种神经病相提并论?
南湛见宋溪月不说话了,以为她是折服在自己的,很有道理的话下。
“你说你复活魔尊有什么好处呢?生灵涂炭?你是正道之士,怎么能跟个反派一样呢?还有,你知不知道…”
南湛一阵吧啦吧啦,宋溪月听得一个头七八个大。
妈的,就没人来打这个神经病的嘴吗?
顾星泽:谢邀,打过了。
洛川听到南湛在给宋溪月洗脑,当时就乐的摸出了留影石。
于是同一天,妖界好容易出门的少主,被自己的分身,气的口吐鲜血,想再次闭关,却被斜躺在自己门口的女人绊了一跤。
“!!!”
看清楚这是合欢宗的服饰,少主生气了,“来人来人!”
于是当天晚上,合欢宗的某家酒楼,被妖界光顾,一把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林霏看着脸被烧坏的女儿,陷入无尽的沉默之中。
想起这个女儿跟自己抢猎物,林霏讽刺一笑,“活该。”
林岁宜捂着脸,哭哭啼啼,出了洞府,就看到正在同席玉交谈的常安,她眼神一亮,也顾不得自己脸上的伤。
当即就想用自己合欢宗的功法,勾搭一下这个长相俊朗的男修。
常安:“……”
常安看着不停扭腰的林岁宜,沉默的跟席玉对视,“这天衍宗,真的没有蛇妖吗?”
“发情期的那种?”
“…噗哈哈哈哈。”路过的司岸乐不可支,又在看到席玉时,拔腿就跑。
笑话,他早把那些灵石花干净了,买了吃不完的鸡腿,至于桃花酿吗?
司岸站在自己的本命剑上,想着掺水喝,也不是不行。
于是当天晚上,喝到假酒的洛川,又一次被叶芷晴踢出门外。
“大晚上的,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