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挡都没法挡。
“临渊仙尊，弟子…”
“诸位，请看。”江临渊声线清冷，他捏着一块留影石，虚空之上，便是宋溪月与魔界勾结的所有证据，包括她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符箓。
宋溪月瞪大了眼眸，眼角却在抽搐，饶是叶芷晴，都捂着眼睛，笑了下。
这女弟子，怎么那般有趣呢？
别误会，她是说，这弟子的脸。
“不…这都是你捏造的！”
“胡说八道，放肆！”木长老气愤起身，她一向不着调，在看到那些证据之后，只剩下满腔怒火。
百年前，魔界进犯，木长老交好的几个师兄师姐，都死在那场大战之中。
虽跟魔界签订了条约，但是木长老对魔界的恨意，怎么可能随着时间磨平呢？
百年前，他们玄天宗，那些个惊才绝艳的弟子…那么多…全部葬身于魔界。
其中就包括那个，总拿着亮晶晶首饰，逗她开心的小丫头，那个小丫头，用最惨烈的方式，结束了那场大战，为此，她神魂俱灭。
苏长老也气的浑身发颤，“孽徒！你居然…锦梨彼时也才两岁半！你怎么敢…”
苏长老对萌萌哒的团子，有无限好感，如今看到虚空之上的影像，他恨不得亲手…
苏长老拂袖，被牧长老拉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宋溪月脸色惨白，脸也不抽搐了。
“我允许你狡辩，只是你所说的这一切，都要在你发誓的前提下。”司岸冷着脸，淡漠的望着台下的女子。
“我…”宋溪月百口莫辩，她胡乱的看着在场的人，企图再寻到一个明白自己的知己。
很快，她找到了。
被天衍宗弟子押着进来的男弟子，满脸不在意，他撇着嘴，“不就是传递个消息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情我愿的事情，一笔勾销不好吗？”
“闭嘴。”洛川拧眉，“你这个妖界少主，是不是当的太舒服了？”
“唔…是有些。”南湛皱着眉，又很快眉头舒展开来，“我在人间，总该有个什么身份。”
“凑巧而已。”
洛川：“？？？”
洛川已经很控制自己了。
“这位也是跟魔界做交易的？幸会。”
“……”宋溪月有些云里雾里，看不真切，什么妖界少主？什么身份？什么什么？？
她觉得自己已经傻掉了。
“既然来了天衍宗，就按照天衍宗的规矩罚，至于宋溪月，残害同门师妹，勾结魔族，企图复活魔尊，且先押回玄天宗。”
席玉负手而立，他嘴角含笑，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单就残害同门这一条，就足够宋溪月死千万了。
只是…
席玉抬起眼眸，望着江临渊，若不是这位私下有事儿要问宋溪月，席玉早就当场解决这个弟子了。
到底是沈清秋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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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梨琢磨了一整天，终于明白了，系统是个小垃圾，她自己也是个小垃圾。
“呜呜呜我为什么不能变聪明呢？”
“因为你本来就很聪明。”顾星泽从一旁走来，他抱起师妹，拿出药膏，落在团子脖颈处，冰冰凉凉的，锦梨忍不住缩缩脖子。
“此药涂抹三次，便可消除淤痕，小乖乖，实在…”
“没事哒，梨梨不疼鸭！”锦梨抱住四师兄的脖颈，“四师兄你好厉害呀，你是梨梨的大恩人。”
锦梨一度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个坏人手里了，却不想，自己的四师兄及时赶到。
真好啊，有人护着。
顾星泽笑的苍白，他打不赢那个银发男子，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可那个银发男子却放过了他。
顾星泽虽不解，却也庆幸，庆幸他能将小师妹保护好。
若是晚去半步…顾星泽不敢再想。
“四师兄，你会不会做梦呀？”
整个朝阳峰，就只有四师兄跟她天天睡大觉了。
“会。”顾星泽弯弯唇，“小乖乖可是做了什么梦？”
“嗯，梨梨梦到了司命，还有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姐姐，他们说了好多，我还梦到漂亮姐姐哭了…”
还有那个，面容看不清楚的男子，这话，锦梨没有说，毕竟她是真的没看清楚。
顾星泽微微一愣，司命？
莫非他们家小乖乖上辈子是仙界的小仙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