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漂亮精致的灵蝶,团子也就没时间再去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她逗弄着手中的灵蝶,又想起了自己夭折在蛋里的青鸾还有凤凰,以及母鸡送给自己的,母鸡的幼崽。
团子支着下巴,摊开手,灵蝶扑闪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
知道灵蝶还能回来,团子打了个哈欠,很是随意的坐在地上。
“小师妹这是在做什么?”
青禾提着个个小篮子,笑盈盈的看着不停打哈欠的小团子。
锦梨眼底带着泪花,她眨眨眼睛,指了指远处的灵蝶。
“梨梨在放灵蝶,二师兄说灵蝶会回家的。”
“呀,灵蝶啊。”
江羡月死而复生,原本日日沉醉在酒中的江行止终于打起精神,开始履行他身为玉符峰长老的职责。
这灵蝶,就是近日江行止弄出来的,青禾也只听说过,并没有见过,这一下,可算叫青禾一饱眼福了。
“五彩灵蝶,依照江长老的性子,日后只怕是会出现七彩灵蝶也不一定。”
“七彩??”
锦梨瞪大眼眸,在脑海中思索了下七彩灵蝶的模样,她眨巴着大眼睛,觉得阿姐的哥哥真的是好厉害啊!
这些个小玩意儿都做的这么好,难怪那本奇奇怪怪的大书之中,江行止是藏得最深的大佬。
团子清晰的记得这一段,纯粹是因为这段挺气人的,完全展示了宋溪月那闪瞎人眼的女主光环。
思及此,锦梨又想起了自己很久之前的计划。
团子爬起来,朝着青禾甜甜一笑,“青禾师姐,师伯在哪儿啊?”
锦梨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改变剧情的机会的!尤其是这种牵扯到自己师尊师姐师兄们的剧情。
不过…
宋溪月现在还在执法堂的大牢之中,还会有翻身的机会吗?
锦梨挠挠头,想着再去重温一下那本稀奇古怪的大书,打定主意,团子跟青禾告了别,推开观月阁的大门,关了门就进入了自己的识海。
瞧见倚靠在古木书架上的白榆,锦梨愣了一下,又哒哒哒跑过去。
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郎,锦梨警惕的后退一步,拎起小铁锤,团子脸上露出一个十分阴险的笑容。
就在小铁锤即将落在白榆的脚上时,原本阖着眼眸小憩的白榆闪躲了下。
少年睁开眼眸,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阴险狠辣的小团子,他叹了口气,手指轻轻的捏住了锦梨的手腕。
“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要打要杀的?”
“因为你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
白榆笑笑,摇头失笑。
看起来,小神女已经把那些事情,都归咎到他身上了啊?
可怜他这个小丫鬟,居然摊上了这么多不正经的主子和…宿主?
白榆蹲下身,与团子对视,他弯着唇,轻轻的将锦梨手中的小铁锤收走。
“小神女,你要听我解释啊。”
“解释就是掩饰,阿姐说了,你解释,是因为你有想要掩饰的事实,说,你还有什么事是背着我的!”
小团子手中捏着一个狼牙棒,吓得白榆连连后退。
“小神女啊,你就不能…正经点吗?以暴制暴可不好。”
“是不好,但是我心里痛快。”
“你如今也就是个三岁的幼崽。”
白榆善意的提醒着眼前的幼崽,即便记忆在觉醒,锦梨如今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幼崽。
如今举着铁锤和狼牙棒,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幼崽该做的事情。
“幼崽?在你这个坏系统面前,就算是幼崽,在你做的这么多事情下,也会气的拿起大铁锤,砸死你这个破系统的!”
锦梨已经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她只想着现在就为民除害。
白榆尴尬一笑,“如果我说干坏事的不是我,你能不能饶我一命?”
得到自己满意的回答,锦梨收起狼牙棒。
小团子抱着胳膊,学着记忆里自己狐假虎威的模样,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少年。
白榆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是墨尧,他想着看看你的心,另外就是…捣捣乱,看看好戏,你也知道的,墨尧帝君就是这样的神。”
天真,残忍,喜欢搅动着面前的风云,却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站在局外,把一切都耍的团团转,自己却丝毫不在意,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白榆这些年,与墨尧是上下属,却也像是好友。
他这些年都看着墨尧搅动风云,还得替墨尧背黑锅,现在还得挨揍,几次在没命的边缘徘徊。
锦梨轻哼一声,她就说白榆怎么会有那样强大的气场。
“看看我的心?捣乱就捣乱,说这么好听干什么?”
“那我不是…得多替自己的上级说些好话,免得见到他再挨揍。”
锦梨也就是拿着铁锤之类的物件吓唬自己,墨尧真疯起来,那可真没人能治得住。
白榆能空手接白刃,并不意味着墨尧能空手接帝君的大招,想想墨尧放大招那毁天灭地的模样…白榆的鸡皮疙瘩就掉满地。
白榆身子一僵,又咽咽口水,想起这次来的目的,白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