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高明手中夺去了糖,好奇心作祟下,剥开糖纸就准备吃。
他实在太好奇小容娴吃的糖果味道是否与他们吃的一致。
在商泽风和闻高明惊恐的眼神下,他将糖塞进了嘴里。
然后——“呕~”
“呕!”
过分了,为何会有饭菜放馊了好几日的味道!!
“呕~泽、泽风,呕,我强烈怀疑小容娴、呕,小容娴的味觉出现了问题,呕……”他呕的眼泪哗哗的掉,“不然吃这么可怕的口味的糖,怎么就没有半点反应,呕……”
商泽风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两步后,神色凝重的说:“你说的有理,但小容娴已经离开。下月初二,若有机会,我们便去试探下吧。”
闻高明皱眉:“你是怀疑那毒药正在破坏小容娴的身体?”
商泽风拿出一张糖纸,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古怪气息,叹息道:“一切皆有可能,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不提他们,妙舞带着容娴朝府城内飞去。
半途中却停滞在高空上。
她指甲死死地扣紧手心里,克制着自己陡然激烈的情绪,那双桀骜的眼里荡着汹涌的海。
而造成她异常的,便是浮现在眼前二寸距离,娇艳欲滴的水仙花。
“琴师!”
“琴师——琴师——琴师——”
她眼中暗生晦涩,语调一声比一声低沉,杀机一次比一次浓郁。
她抬手将水仙花攥入手中,狠狠捏碎。水仙花的花汁顺着指头滴滴落下。
她看着这些花汁的眼神,宛如毒蛇表皮冰冷的触感,寒冷幽暗,恐惧诡谲。
妙舞低头看了眼昏睡在怀里的小姑娘,眼神一缓,一抹暴躁的青筋在额角跳动了下。
小小年纪竟招惹来如此变态,你这家伙也不是个善茬。
不然以琴师的变态程度,早就扔掉你了。
毕竟有趣的灵魂才是人家的追求啊。
妙舞拎着怀里的孩子晃了晃,怀疑人生。
这家伙的灵魂哪里有趣了,左看右看都是欠揍啊。
一想到刚才的水仙花,妙舞气都不打一处来。
她将披风散开披到自己身上。
至于某个孩子,呵。
吸引变态的人不配得到她的披风。
说是这么说,妙舞神色却十分危险。
这么说罢,若此时琴师在妙舞面前,妙舞能不顾一切将他的狗头拧下来。
……
高空的风凛冽森寒,硬生生将容娴给冻醒了。
“哟,倒是比我想象中的醒得快。”妙舞道。
她并未提起水仙花的事情,只是暗暗生闷气。
容娴趴在她怀里,摸了摸后颈,‘嘶’倒吸了凉气。
青了,绝对青了!
琴师的打击还是小了。
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眼里却弥漫着无尽的黑暗,随手掏出一盏漂亮的宫灯。
灵气输入进去,宫灯徐徐点亮。
妙舞:这等看上去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还未等她想明白,灯灭了。
妙舞诧异的看了眼宫灯,后知后觉眼眶有些疼。
她下意识伸手一摸:“嘶!”
好像被人给揍了两拳。
妙舞:……
很好,完全想起来那宫灯为何眼熟了。
可以停止时间的伪圣器!
少主这败家玩意竟然拿出了伪圣器,在时间停止的时候打了她两拳。
她气急败坏道:“你竟然用宙灯对付我!”
容娴轻飘飘笑了,她撑着自己的额头,缓慢却有力地说道:“这不叫对付,这叫报复。”
妙舞:……拳头硬了。
我不过是打了你一下,你竟然报复心这么重,醒来当场就给自己报仇了。
她憋屈极了,但她显然不是个受气的性子。
这暴脾气直接就炸了。
不等她动手,容娴拿出一块散发着亮光的石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妙舞:……?
她额角青筋凸起,咬了咬后槽牙:“留影石!你竟然将打我的场面留影了,你是真不怕死啊。”
妙舞攥紧拳头,骨头嘎吱嘎吱的响了几声后,眼看就要朝容娴揍来,脸色却猛地一变。
她飞快拿出一件防御法宝扣在容娴身上,身形一闪,挡住了两侧而来的掌风。
强大的战斗余波将周围十丈内的树木山石全部摧毁。
这是属于金丹期的战斗!
妙舞后退了两步,身上的披风自然而然的飘动。
她嘴角高高扬起,带着浓浓的血腥味,眼里是满满的暴虐气息,让不小心对视上的人感到身体仿佛被劈开的错觉。
“很好,竟然还有人胆敢袭击我流光楼。”
她脚在地上一踩,身形猛地朝袭击者而去,她脸上的笑意隐藏着极致的危险,语调满是愉快道:“那就来松松骨头吧。”
妙舞能成为流光楼明面上唯一的不可或缺的强者,她的性格必不可能是在容娴面前那般无害,她的危险只有敌人清楚。
穿着不同服饰的二位金丹修士神色凝重的与妙舞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