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被楼主赐下相思剧毒,备受折磨。”
“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没用,要靠一个七岁的幼儿才能脱困!在你们逍遥时,她却在忍着多少大人都无法忍受的痛楚。”
商泽风脑袋嗡嗡响,反应比正常状态迟缓了许多。尽管他一直比较稳健,但这次却像是被某种沉重难掩的锁链拖慢了脚步。
延迟了整整半个月,他才发现他最后等来的仍是坏消息。
容娴并没有如传闻中在流光楼那么受宠,那日放走他们后,她还是被惩罚了。
他曾想过最坏的结果是小姑娘被杀了。
可如今才发现,活着却备受折磨,这才是最坏的结果。
察觉到不对的乔清川来到门口时,被这番话打击到蹲在原地,他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滞了运转,只能依靠本能艰难开口:“我……能做些什么?”
一身女装的他没有发现,在床角站着的捉影偷偷拿出一枚留影石,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留了下来。
乔清川还在迷茫的问:“我们能做些什么?”
捕风、捉影没有出声,你们能做些什么?
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奉献自己的价值,取悦少主,配合她得到想得到的。
但这些话只在心里绕了个圈,无法诉之于口。
“你们好好活着。”
稚嫩却坚定的声音响起,带着虚弱无力。
三人齐齐看去,原来容娴已经醒了过来。
乔清川激动地跑上前伸出手,想要扶起她,却被捕风阻拦。
捉影小心翼翼将容娴扶起靠坐在床边,低声询问:“姑娘,您感觉如何?”
“我很好。”容娴抬起头,看向乔清川三人,黑白分明的眼里带着茫然,“其实我也不明白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但当我发现时,好像已经到这里,也只能这么做。”
“我无法看见无辜被害,无法忍受入眼可见的残酷。”
她脸上带着纯真的笑容,眼底流淌着微光,像看到希望和太阳一样,温暖极了。
“再一次能与你们相见,真是太好了。”
乔清川心中所有的寒意与愧疚,都融化在这片暖洋洋的光辉里。
轻柔的风吹过,透过衣物丝线的空隙钻进去,让人不由得瑟缩了下。
直到这时,乔清川才发现他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害怕,在恐惧,在担心着这孩子所遭遇的一切不幸。
可当再次见到时,当这孩子对着他微微一笑时,他由衷的庆幸上苍庇佑,她还可以笑得灿烂。
商泽风勉强压抑住心底的情绪,担心的问:“你现在感觉如何?我听捉影姑娘提起你是中了毒,这毒是否能解?”
闻高明也道:“需要什么灵草奇宝可以告诉我们,我们定竭尽全力为你寻来。”
乔清川也使劲点头赞同,毒还是尽早解决为好,谁知道在身上呆久了有没有什么后遗症。
容娴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下,若无其事道:“好啊,一会儿我让捉影将单子给你们,若能找齐药材最好,找不到也别着急,还有时间的……”
“那明明没有解药。”
捕风不知为何忽然爆发了,她双眼含泪,声音带着沙哑的痛楚:“这是楼主用来惩治和掌控叛徒的,以炼丹术合成的毒,里面含着毒之一道道韵,只能抑制,无法根除。一旦缠上,如跗骨之蛆,相缠到死。”
捉影愤怒的看了眼乔清川三人,演技大开:“事到如今,姑娘竟还瞒着他们。为了让他们安心,不惜隐瞒一切,独自承受吗?”
乔清川的身形僵住了,商泽风与闻高明也紧紧攥住拳头。
心脏被一阵无法言明的情绪猛地揪住,那股蔓延而上的愧疚和恐慌将他们一点点淹没。
他们几乎丧失了呼吸能力,若非修士体内灵气自成循环,怕早已将自己憋得窒息。
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他们在暗杀令下后,不仅没有回返搜集容娴的情报,确认她的安危,更没有联系师门求救,自以为容娴是顾老贼的未来徒弟,便不会有事。
顾老贼能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吗?
他们明明心中清楚,顾老贼是何等狠辣无情之人,
哈,他们可真是卑劣啊。
因这侥幸心理,才使得一个孩子替他们承担了一切后果!
商泽风一抹脸,愧疚几乎将他淹没了。
“捕风。”容娴叫道。
捕风立刻紧紧闭着嘴,不再出声。
容娴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赞赏,捕风、捉影二人可塑性很强啊,未来定能给予她更多的帮助。
这演起来跟真的一样。
属下都这么能干了,我也不能认输。
——奇奇怪怪的胜负欲又出来了呢。
她抿嘴一笑,苍白的嘴唇格外惹人心疼:“别听捕风胡说,我并非是为了你们。”
她神色真挚道:“身为流光楼少主,有些隐秘非你们外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