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一席号令传下。
马忠从其神情上也看出了自家将军无比重视此事,遂也是坚铮有力的拱手应诺着。
而对于此事,赵统当然是无比重视。
毕竟。
南人初抵北方,一旦有水土不服的情况有所发生。
而不加重视的话,后续爆发疫病的可能性是极高的!
待将一项项事务安排了下来。
各部将士方才与留守的百余人边防士卒进行了交接及验明身份等环节,入驻至营间歇息。
而刚抵足羌道尚且还没有过去几日。
军中不约而同间的便出现差池了。
荆州籍士卒渐渐都开始身体不适。
有被冻伤者……
有呕吐者,也有忽生疾病的。
一瞬之间。
整个驻地间都生出了一丝丝的恐慌情绪。
待各将一齐将事情上报以后。
索性,赵统提前有所安排,徐徐安抚着营间诸将。
随后才命军中大夫立即着想整治。
除了被冻伤的士卒。
似身体不适,或是突发疾病的则立即严密控制起来。
以防有传染性连累多人。
这一桩桩的事件缓缓安顿下来。
虽然横生了不少麻烦事。
但在赵统有条不紊的指挥下。
此事后续也轻松的被压制了下来。
并未在军间造成太大的反响。
在随军的大夫诊治下。
遭受不适的士卒也在缓慢的得到恢复。
而在另一面。
陇西郡。
重镇襄武城。
随着陇西战局告一段落以后。
郭淮也携部听令撤回了关中方面的长安。
目前屯军于此的则依然是费曜等将。
随着赵统一行进驻了羌道过后。
时刻游弋于陇西边境的曹军探子也不由是迅速将军情上报。
特别是将近日来赵统军中突发疾病,士卒大多水土不服的消息禀告时。
费曜也是顿时间就感觉到机会到来了。
他深思一番后,立即召集军中诸将予以商议。
军府间。
诸将分两侧执首而立着。
“诸位,本将方才接收到来自边境刺探传回的军情,言刘备军所派遣至羌道屯驻的士卒竟然是水土不服。”
“现在军中被冻伤者,突发疾病而导致身体不适的士卒不计其数。”
“本将以为,此举或许是突袭羌道的良机也!”
一语而落。
两侧诸将官也不由一齐各自商议了起来。
一时间。
军府间偶尔间传出了一阵阵的窃窃私语声。
私议半响。
其中有一将拱手相问着:“将军,敌军此番进驻羌道的敌军不是蜀人为主吗?”
“为何还会有突发疾病,身体不适的情况发生呢?”
“此举不会是敌将的奸计吧?”
“故意为之,想借此良机予以算计我军吧?”
此言一落。
此话语倒是得到了从旁诸将的一致附和。
“是呀!”
“听闻驻军羌道的主将乃是那常山赵子龙的长子赵统。”
“此人虽年纪轻,可统军一年多来,却几乎是连战连捷,鲜有败绩。”
“我等还是应该小心为好啊!”
一语徐徐而落。
诸将各自发表着自身的建议。
都赞同暂且按兵不动,以静观其变。
不过嘛……
费曜瞧着诸将的反应,眉宇间却是忽然一皱,脸色有些难看。
沉吟一阵后,不由面露郑重之色,严肃说着:“诸位,此消息倒也是能够肯定,此并非敌军奸计,乃是实事。”
“从刺探所探听的军情,敌将针对身体不适的士卒还采取了严密的控制,以防相互传染。”
“此事不似作伪,本将方才召集汝等商谈,予以出击一事。”
话音一落。
费曜似是又沉思了一番,遂又缓缓说道:“现在正值严寒的冬季,蜀中气候温和,蜀人初次北上,未必能够适应此当地的寒冷。”
“身体遭遇不适,从而引起水土不服倒也纯属正常。”
“关键是我等却不能坐观其变,错失良机才是。”
“现在正值敌军削弱之际。”
“若是待敌军有所恢复,战力养起来,那岂不是将大败敌军的机会也丧失了?”
一语而落。
费曜的语气也是越发的严厉起来。
他徐徐的加重语调。
话至最后。
他也是决定要负责要制定起突袭策略。
“吾计议已定。”
“此番当立即遣众出击,趁此良机攻击敌军驻地,以挫其锐气。”
“不然待开春过后,驻军于此的敌军必然将会是危害我凉州之地的毒瘤也!”
这一番番的话语落罢过后。
费曜面上的神情也是越发的坚定下来。
“将军,现在出兵如此紧急,恐怕未有时间上报呀!”
待费曜将出兵的时间计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