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的脑子一片空白，问出白痴一样的话:“你怎么在这里？”
“……”
战擎渊不答，单手擦着短发，从床边经过。
细密的水珠飞到南兮脸上，她看着他那副洗浴完毕、清爽无比的样子，联想到的是昨晚可能会发生的某件事，整颗心都拧得慌。
她盯着他的后背，“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战擎渊从镜子里看向她，不答反问:“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南兮分明觉得该心虚的人不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昨晚，我喝多了。”
男人冷哼:“是个人都知道。”
“……那我没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战擎渊甩下毛巾，忽然折身上床，南兮躲避不及，抱住被角，整个人缩到一边，“战擎渊，你别乱来！”
她这么警惕，他不由地嘲笑。
“昨晚还那么放得开，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
“南兮，不愧是你。”
南兮的头大了一圈，脑子是懵的，说话也不太利索。
“我……怎么会，不可能！”
她不相信自己会做那种事，而且，她细细感受了一下，好像……身体除了疲惫之外，没有异样的感觉。
战擎渊将她思考的模样映在眼里，薄唇轻启:“你这么回味昨晚，不如直接让我来帮你。”
一抹灼热窜上脸颊，南兮吼道:“你别胡说八道！当我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是吧，有没有做，我难道会不知道？战擎渊，你别想误导我！”
男人身上散发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混杂着沐浴过后的清香。
战擎渊眯了眼，“你的意思，听起来是很了解那种事了？”
南兮有些心虚，她是了解很多事，但唯独在那种事上，她除了五年前跟他在一起的经历外，根本就没有任何恋爱经历，更别说更亲密的交流和接触了。
不过，南兮是不可能露怯的。
她不甘示弱，“都是成年人，难道这五年里，你就没有解决自己需求的时候？”
战擎渊一本正经，“没有。”
南兮的瞳孔一缩，这走向怎么越来越奇怪了……
明明她就是在问他，他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兮稳住心神，对上他黝黑的眸，“我不想跟你讨论过往，我只想问你，昨天晚上，我们到底有没有做别的事？”
战擎渊凝着她白净的小脸，此刻刻满了冷硬和抗拒，还有一丝紧张。
与昨晚的她，相差甚远。
他抿了唇，“做了。”
南兮心口一跳，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有了被她打过的经验，战擎渊扼住她的手腕，南兮眼神一厉，愤恨地踹上他的胸口。
这下，他没想到，被她踹倒在床上。
紧接着，南兮便跳了上来，狠狠掐住他的脖子。
“该死！战擎渊，你还真是无耻！趁我喝醉，就强迫我！”
“……”
“你有什么资格强迫我！”
她怒吼出声，发红的眼睛扫向床头柜，一只脚伸过去，勾住台灯，只手抓住，就要往他面门上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