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之间互看也是应该的,姜沅也不介意景泽看自己手机。
可她只要跟哪个朋友多聊几句,或者两人关系表露的太亲密,景泽后来会专门在那人面前,宣誓对她的主权。
搞得对方有些怕,渐渐疏远了姜沅。
除了控制她的社交跟生活,那男人在床上的需求也很大,他仿佛有性—瘾症一样,每晚都要要她,而且时间很长,姜沅都害怕跟他住在一个卧室了。
长期被男人这样困住,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姜沅几乎崩溃。
姜沅试着跟景泽聊,让他别干涉自己的生活,“我们是男女
朋友,可你有你的社交,我有我的,你这样不对。”
“我不是你掌心的鸟。”姜沅道,“而且鸟长时间不飞,会丧失飞行能力。”
景泽耐心安抚脾气暴躁的女孩,“沅沅,你是我女友,我的宝贝,我怎么会把你当成一只鸟困住你?我管你恰恰是因为我在乎你。”
“你那些朋友,除了喊你出去聚会,让你一时开心下,并不能给你提供什么。”
“他们能让我开心就够了。”姜沅冷冷反驳,“说我朋友不好,可你也没让我跟你一块出去社交,现在连贝芙都不跟我联系了。”
不知道从那
天开始,她周围就剩景泽一个人了。
姜沅想起男人可怕的占有欲,直勾勾盯着他问,“那次你是不是跟贝芙说了什么,所以后来她对我这么避嫌?”
“她没有边界感,总对你动手动脚让我不舒服。”景泽承认了。
如果姜沅早知道这男人掌控欲跟占有欲这么强,还偏执,她一定离他远远的,“我需要朋友跟社交,如果你非要困着我,我们只能分手。”
为了不分手,景泽退步了。
姜沅以为两人敞开心扉谈过,景泽也退让了,情况会变好,结果变的更糟糕了。
上课时,没
有人愿意跟她一组,贝芙为了避开她,直接请假好长时间不来学校,她做衣服需要模特时,大家都表现的很忙,没人愿意给她当模特。
连姜沅在群里说话,群都会冷场,没人愿意回复她。
就算姜沅性格好,可被这样类似孤立的对待,心里也很难受,而亲手造成这局面的刽子手还温柔安抚她。
景泽还想让姜沅上网课,不用跟同学们接触,还能时时陪在他身边。
他现在在姜沅眼里,就是面目狰狞的怪物,随时会扑上来把她咬碎吞入腹中,让姜沅害怕,急迫的想逃离。
姜沅知道无论她
说什么,都跟景泽分不了手。
于是她趁着去学校上课时,借口跟校医说最近头痛失眠,从校医手里拿到几片安眠药,又在网上订好离开卢森堡的机票。
晚上回到家,姜沅主动找景泽聊天,说想去L国读书,让他帮自己安排。
等景泽放松警惕了,姜沅将碾成粉末的安眠药掺进红酒里,借着跟男人求欢,把一口口掺了药的红酒喂给他。
安眠药起效很快,做了一次男人明显体力不支。
姜沅抱着男人假装睡觉,后来确定男人彻底睡过去后,她急急忙忙收拾证件,穿上鞋子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