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有人管着,不像你们,连被人管的机会都没有。”容槿笑眯眯怼了回去,“光玩牌没意思,赌钱呗!”
“那不行,班里谁不知道你是常胜将军,跟你打,只有输钱给你的份。”
方之砚也在牌桌上,他笑了笑,替容槿说话,“你们又不是没赢过容槿,别摆出这副玩不起的样子,就赌钱,一千块一局。”
那位姓林的老同学拉长音调哦了声,还坏笑,“老方‘护花使者’的本性不改啊!”
容槿皱了下眉头。
这时傅宵权端着一杯加冰可乐回来,可乐放小桌子上,他坐在容槿身边,修长手臂搭在她后面的椅背
上。
傅宵权嗓音淡淡的,“她打一把,等我看会了上场跟你们打。”
“行行,那我们就等着傅先生上场了!”
这种长条牌是京市的特色花牌,本地小孩大人都会玩,不过因为比较玩法复杂,后来玩的人少了。
大多数人还是随主流,玩扑克或,麻将。
傅宵权是香江长大的,不知道这种花牌应该的,而且新手玩花牌,入门比较困难,想真正上手至少要好几天。
不过容槿觉得,傅宵权这种光看视频就会做菜的,学个花牌也不是难事。
容槿一边接牌,一边跟傅宵权说每张牌叫什么,科普这种花牌的打法
,每次打了什么牌也会跟他说一下。
傅宵权坐在一边静静听着。
他坐姿端正优雅,身上自带的矜贵气质让周围人怎么都忽略不了他,还有点自惭形秽。
傅宵权提醒那位林同学,“你不是要聊玫瑰情书吗?”
经他这么一说,林同学想起来刚刚跟傅宵权的聊天,不过他也不是二傻缺,也知道提人家老婆读书时的事不太好。
林同学道,“读书时的事没啥可提的。”
傅宵权靠在椅背里,淡淡笑道,“我不是跟我太太一块长大的,今天遇到你们这群老同学,挺想了解她学生时代的事。”
“她长得漂亮,读
书时有人追应该的。”他又说,“没人追才不正常。”
“你不会生气吧?”
傅宵权瞥了眼身旁的容槿,语气低沉,“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对你们口里的‘玫瑰情书’比较好奇。我们再一起这么久,我还没给她写过情书,做过浪漫的事,所以才想学学。”
他一边说着不在意,一边非要从林同学嘴里问出什么……
容槿觉得他没吃醋才怪。
林同学见傅宵权都这么说了,也想聊聊读书时的事增添气氛,就把‘玫瑰情书’的事兴致勃勃说了出来。
读书那会,大家都喜欢玩星座,容槿是巨蟹座,那时候她的幸运数
字是十九。
方之砚喜欢容槿。
他知道容槿的幸运数字后,就准备了相对应的十九封情书跟十九支不同品种的玫瑰,天天早上放容槿课桌里。
林同学夸张的说,“老方可不是除掉花茎上的刺,把玫瑰直接送给容槿。他是把一朵玫瑰封在水晶球里,让它永远保持娇艳的样子,你说夸不夸张?还有,告白信也是他自己设计的,上面画着当天送的同款玫瑰。”
林同学把让他记忆犹新的那封情书,还念出来给大家听:
“我愿将我的这颗心,藏在玫瑰花的种子里,伴随着你一年年的盛开,一直到永远。你是世界送给我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