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骆斯琪想起那天去监狱探监,她问父亲子弹的事,但父亲却说他批的文件太多,不记得了。
枪跟子弹都是父亲领走的,他签的名,这种事他怎么会不记得?
但骆斯琪不相信父亲会杀宗琰的。
就在骆斯琪精神恍惚时,又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姐,宋时在我这。”
听到骆斯森的声音,骆斯琪立刻回了神,“在你那?你抓了宋时?”
骆斯森没说话,把电话挂了。
骆斯琪回拨了过去,但那边迟迟没人接。
骆斯森知道她为了救骆家才跟宋时结婚,一直看宋时不顺眼,
骆斯琪怕他做出什么事,立刻打电话给徐盛。
没想到徐盛已经来了京市。
骆斯琪没等几分钟,徐盛就回来了,他将骆斯琪拉到一边,脸色凝重地说,“之前绑架又又的人找到了。”
这事徐盛告诉宋时,他们去处理就行了,现在徐盛却告诉了自己。
骆斯琪很快猜到是谁,脸色阴沉的厉害,她低声道,“阿森把宋时给绑了,你看着孩子,我现在去北城。”
徐盛一惊,“怪不得我打宋时电话没人接,他在香江出差,我以为他忙着。”
骆斯琪没时间跟徐盛多聊,嘱咐完就走了。
约莫一个半小时后,骆
斯琪就开直升机到了北城,她又给骆斯森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骆斯森接了。
“我已经到北城了,阿森你在哪?”骆斯琪冷声道,“跟骆家有仇的不是宋时,你不要乱来。”
“我在你们上次住的酒店。”骆斯森说。
骆斯琪匆匆赶过去,进了酒店直奔顶层,忍着脾气用力敲了敲他们上次住的那间总统套。
很快房门就被人拉开。
骆斯森穿着单薄的卫衣,额前的短发微微翘起,肩宽腿长,身上带着些少年感。
没等骆斯森开口,骆斯琪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脸色沉的厉害,“跟宋时结婚是我的决定
,我不是让你不要多管吗?”
“你知不知又又对宋时多重要,你差点就害死一个五岁小孩!”
如果骆斯森不是自己弟弟,如果不是父亲再三嘱咐自己照顾好他,骆斯琪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
骆斯森把扇歪的头转过来,没吭声,打开门让她进来。
骆斯琪在客厅没看到宋时,其中一个房间门还是关闭的,她以为宋时在房间。
她正要过去,却蓦地感觉脖子一疼。
骆斯琪身手敏捷,不知道被人偷袭过多少次,但那些人从没成功过。
因为站后面的是自己弟弟,骆斯琪没怀疑过他,进来就放下了戒备,
却没想到骆斯森敢对她动手。
骆斯琪来不及回头,眼前开始模糊,随后晕了过去。
等骆斯琪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手脚没有被捆绑住,但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了,每次呼吸都感觉很难受。
她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量不多,只是浑身麻痹,不能动弹。
骆斯琪隐约听到动静,她费力扭过头,看到宋时昏靠在墙壁上,骆斯森蹲在他面前,似乎在给他皮下注射药物。
“骆斯森。”因为呼吸难受,骆斯琪说话没什么力气,“你闹够没有。”
她后悔因为骆斯森是自己亲人,而对他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