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就因为从直升机下来时没戴帽子围巾,被风吹了一下就感冒了,隔天早上整个人恹恹的。
宋时怕他把感冒传给又又,跟骆斯琪分别带两个孩子坐酒店的专车去医院。
骆斯琪带又又去住院部,宋时则带容光去门诊打针。
因为老将军特殊的身份,住院部第八楼就住着他一个,庄家的人每天会轮流来照顾老将军。
但老将军到现在还昏迷着。
又又进病房看到昏迷不醒的老将军,跑到病床边小心地拉起他的手。
骆斯琪想让又又单独陪老人一会,先离开了病房。
她走
到走廊尽头,站在窗边点了一根烟。
这边面向医院南门,骆斯琪随意瞄了眼窗外,见一辆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下,有人从出租车里出来。
下车的男乘客个子高高的,隐约跟骆斯森有点像。
今早他不是有课吗?
骆斯琪诧异了几秒,见楼下的人似乎进了医院,她摸出电话打电话给骆斯森。
电话打了很久,骆斯森才接起来,“喂姐。”
“我刚刚好像看到你从医院南门进来。”骆斯琪听出他声音不对劲,淡声问,“怎么了?”
骆斯森含糊道,“没什么,就受了点小伤。”
骆斯琪正要再问时,电话那边传来声音,似乎是护士跟骆斯森确定是不是挂骨科,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骆斯琪想起骆斯森刚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时,似乎小心护着右手臂。
现在他又说小伤而已,让骆斯琪不太放心。
骆斯琪走到病房门前看了眼,见又又还在陪老将军说话,她脚步匆匆朝电梯走去。
骆斯琪到骨科室后,却并没有看到骆斯森。
她又给骆斯森打去电话,开口就说:“我知道你挂了骨科,我在骨科门口,你在哪?”
骆斯森被她气势压住,乖乖说自己在CT室这边拍片。
骆斯琪顺着挂牌上的标志找去CT室,看到骆斯森刚拍好CT出来,得等十分钟才能拿到结果。
她走过来后,看了眼男孩的右手臂,“怎么回事?”
“我早上从宿舍楼出来时,不知道谁把养的水仙花往下扔,砸到了我身上。”骆斯森道,“学校医务室放假没人,我感觉手臂很疼,就来医院检查下。”
骆斯琪眉头紧皱,关切的问,“骨折了吗?”
“没。”骆斯森道。
骆斯琪毕竟不是医生,担心也没用,只能跟他一块等片子。
拿到片子后又带着骆斯森去了骨科。
医生
看了看片子,说他手臂没什么事,这几天少用右手,养着就行,给他开了点口服药。
骆斯琪跟医生道谢。
她跟骆斯森刚从医生办公室出来,手机就响了。
“你在哪?”骆斯琪接了电话后,那端的宋时问,“怎么又又也不在老将军的病房?”
骆斯琪纳闷道,“又又不在吗?”
听骆斯琪这么说,宋时知道她没跟又又在一块,立刻挂了电话去找人。
骆斯琪也没想到又又会从老将军病房出去。
住院部很大,骆斯琪怕小家伙出病房就迷路了,让骆斯森去楼下拿药,顺便等自己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