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容槿醒来已经十一点多。
她看了眼手机时间先一惊,后来想到傅宵权帮自己请假了,又放松下来。
她见卧室没人,估计傅宵权已经走了,胡乱往身上套了件睡袍,赤着脚出去。
还没到客厅,就看到傅宵权从茶水间出来。
男人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神清气爽,眉宇间还带着一抹餍足。
“你为什么还在这?”容槿下意识问。
傅宵权视线扫了过来,在她睡袍领口上顿了下,“你家就是我家,我什么不在这?”
容槿,“……”
她想到这房子是拿男人卡刷的,确实没法把人赶出去,舔了舔微干的唇瓣,越过后他进了茶水间,给自己倒了
杯橙汁。
傅宵权也没出去,反而靠在门上,“等会回房换件衣服,给我做午餐。”
“不会!”容槿背着他喝着橙汁,没好气道,“您自己点外卖吧,到时候前台会送上门。”
她腿还有点酸,也没那心情替他下厨。
“那次去傅家,我看你厨艺挺好的。”傅宵权踏了进来,站在女人身后,微微俯下身,“做的不好吃,我也不嫌弃,嗯?”
他呼吸落在她后颈上,加上上挑的尾音,让容槿拿杯子的手一抖,差点砸台子上。
傅宵权看到后,低声一笑,“我都没碰你,你手就抖起来了?”
容槿听出他语气里的促狭,耳尖一热,转身用力将人
推开。
“我去做行了吧?你吃完赶紧走。”
傅宵权看着她气冲冲离开的模样,恨不得把地板蹬出洞似的,不觉笑了声,忽然发现这女人有点小脾气,逗着还挺好玩。
以前怎么没发现?
容槿回屋换了一件长袖家居服,站在冰箱前,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菜,低头咬着手指。
她就跟兰姨学做了一道小炒牛肉跟桂花鱼。
而且这两道菜,每一道她做了十几次,还请兰姨他们试吃。
但冰箱里,这两道菜的原材料都没有,其他菜她也不会。
站了一会后,容槿凭感觉从里面挑了几道菜,一边想:是傅宵权让她下厨,可不是想她做的。
等午餐
的时候,傅宵权还处理了一些事情,开了个视频会议。
等饭做好,他搁下手机去小餐厅,一眼扫到桌上几盘,怪异搭配的热菜时,额头青筋跳了两下。
“是你自己说不嫌弃的。”容槿将米饭放在他面前,“我就随便做了。”
“……”
傅宵权想到自己半小时前说的话,他喉结滚了滚,拉开椅子坐下,心情沉重的拿起筷子。
虽然这些菜的搭配一言难尽,但味道还行,傅宵权吃了不少。
吃完后,容槿将碗筷放自动洗碗机里,看了眼手机时间,马上跑到客厅找男人。
“傅先生,已经一点了。”
傅宵权听出她话里藏着的雀跃,是在赶自
己走。
他从沙发里起来,正要去拿外套,容槿先一步拿起他的外套,并走到了玄关处。
“……”
傅宵权不急不缓地走过来,接过外套时,低头看到她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雪白的几个脚丫偶尔翘起来,似乎兴奋。
等容槿拉开门,正等着男人出去时。
傅宵权却反把门一关,伸手解开衬衫上边的两粒纽扣,“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暴雨,我在家办公一样。”
“不是……”容槿懵了下,想说什么,男人俯身而下,吻住了她。
下午两点多,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猛地一暗,下起了暴雨,客厅的灯都打开照明。
傅宵权没回房间,抱着她在客厅欣赏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