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心!”
夙风连忙护住楚凤辞!
夙风原本还不相信花丛有毒,看到里面的小动物尸体后,实打实的相信了!
经此一回,夙风对夏夏多了一层佩服!
“这回相信了吧?”
夏夏看了夙风一眼,又看了看周围,最后目光落在楚凤辞身上,说:“这里是上山的必经之路,也是唯一的一条路,依我看,这些有毒的花是有人专门种下的!”
楚凤辞说:“阴蛊老人?”
夏夏说:“倘若这片花丛是阴蛊老人种下的,那么阴蛊老人一定就住在这附近了。”
夙风说:“花丛拦路,我们要怎么过去?”
夏夏说:“步行。”
夙风说:“步行?你不要命了?”
夏夏拿出三颗药丸分给楚凤辞和夙风一人一颗自己服下一颗,夙风看着手里的药丸问:”这是什么东西?“
夏夏说:“避毒丸!”
夙风说:“管用吗?”
夏夏说:“我可是……怎么不管用?”
夙风说:“你可是什么?”
夏夏说:“我可是大夫!我说有用就有用,赶紧吃吧!”
夏夏想说她可是银月山庄白池的唯一徒弟,要是连眼前这片花丛都闯不过去,她不是白跟在白池身边这么久了!
夏夏又给两匹马各自吃了一颗避毒丸,就在三人骑着马顺利穿过花丛的时候,一只兔子跑到了花丛边上,仅仅只是吃了一口花丛旁边的青草就四肢僵硬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夙风震惊不已。
夏夏看了眼死去的兔子,打心眼里觉得这片有毒的花丛不能留,于是从身上拿出一包磷粉洒在花丛上,然后一把火给烧了!
楚凤辞说:”你怎么还随身携带磷粉?“
夏夏说:“不行吗?”
楚凤辞说:”没说不行。“
夏夏说:“那你还问。”
楚凤辞说:“好奇。”
夏夏说:“好奇害死猫,我身上除了磷粉,还有毒药呢。你以为最后少惹我,要是哪天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给你下毒!”
楚凤辞说:“你敢杀人吗?”
夏夏说:“谁说下毒就一定要把人毒死?”
楚凤辞说:“毒不死我,你就要想想对我下毒的后果,你不要后悔才是!”
夏夏说:“你以为我会怕吗?”
楚凤辞说:“不怕最好。”
夏夏说:“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我要是给你下毒,就绝对不会让人看出来你中毒,你想试试吗?”
楚凤辞说:”那就好办了。我以后有个头疼脑热的,一并都算在你身上。我病一回,你就要受一回惩罚,只要你受得住罚。“
夏夏说:“你赢了!”
楚凤辞说:“这么轻易就认输了?我还等着你给我下毒呢。”
夏夏咬牙:”别急,会有这么一天的!“
又穿过一片竹林,三间孤零零的茅庐出现在夏夏眼前。
直觉告诉夏夏,这就是阴蛊老人的住处了!
来到茅庐前,三人下了马。
“屋子里有人吗?”
夙风超屋子里大声询问。
等了片刻无人回应,夙风正要上前推门,一个弯腰驼背头发发白的老人从茅庐后面走了出来。
原著里的阴蛊老人虽然也是弯腰驼背,但是常年隐于一条黑色的连帽斗篷之下,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虽然眼前这个老人也是弯腰驼背,但是夏夏并不能十分确定,她就是阴蛊老人!
“老人家。”
夏夏不敢贸然上前,和驼背老人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驼背老人低着头,声音沙哑沧桑,边往屋里走边说:“是啊。”
夏夏说:“老人家,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知道阴蛊老人住在什么地方?”
驼背老人依旧慢悠悠的往屋里走,但是在夏夏看不到的地方,驼背老人眼底迸射出两道阴冷的目光,背对着夏夏说:“不知道。”
夏夏说:“方才我们过来的时候,遇到了一片颜色极为艳丽的毒花丛,不知道老人家可知道它们是何人种下的?”
驼背老人没有说话,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夏夏和楚凤辞互望一眼,各自心中都已经有了答案。
虽然驼背老人和原著里的阴蛊老人装扮不一样,但是说话的声音,和标志性的弯腰驼背,这点却是如出一辙!
“看你的了。”
夏夏负责把楚凤辞带到阴蛊老人面前,招安的事儿就不归她管了。
楚凤辞朝夙风使了一个眼色,夙风会意,跟着驼背老人走进茅舍。驼背老人背对这夙风声音说:“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夙风站在门口,挡住了屋子大半里的光线。夙风也没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阴蛊老人,你不必再装了!”
驼背老人没有承认:“什么阴蛊老人,老婆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夙风说:“云英镇那些中毒的人,都是你的手笔吧?”
驼背老人坐在蒲团上,背对着夙风说:”老婆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