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妃娘娘不是突发疾病,她是被人下毒了。”
“下毒?”
沐贵妃有些惊讶,说:“你听谁说的?”
夏夏说:“太子告诉我的。”
沐贵妃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太子告诉你的?妧妃若真的是中毒怎么瞒的密不透风?你刚才说太子给你安排了任务?难不成太子让你进宫追查下毒的元凶?”
夏夏点点头,说:“姑姑你猜对了,太子表面让我留在妧妃娘娘身边陪她说话,其实是让我追查下毒之人。至于太子为何没有将妧妃娘娘中毒的事情说出去,那我就不清楚了。”
沐贵妃想了想,说:“未必!”
夏夏说:“未必?”
沐贵妃冷哼一声,说:“太子今时今日的地位,若有人给妧妃下毒,他会隐忍至今?会让你一个小姑娘去追查此事?依我看,这分明是他们母子的计谋!”
夏夏说:“什么计谋?”
沐贵妃被问住了,说:“什么计谋,怕也只有他们母子自己知道了!”
夏夏说:“姑姑的意思,妧妃娘娘不是被人下毒?”
沐贵妃说:“妧妃母子流落在外这么多年,身体早就不行了,若不是用那些名贵药材吊着,怕是早就见阎王去了。不过……这次见面,你倒是让本宫很意外啊。”
沐贵妃眼神中带着探究,伸出一条手臂搭在殿椅的扶手上,“既然你一时半会出不了宫,那以后,就由你来给本宫请平安脉吧。”
夏夏看了眼沐贵妃搭在扶手上的手臂,乖乖上前把手搭了上去。片刻,夏夏说:“姑姑,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失眠?有时候还会头痛?”
沐贵妃来了精神,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夏夏说:“把脉把出来的啊。”
沐贵妃然有兴致的看着夏夏,说:“你能看出本宫最近失眠,头痛……所欲妧妃就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浮儿,姑姑对你如何?”
夏夏说:“姑姑对浮儿非常好。”
沐贵妃说:“那你告诉姑姑,你的医术,是和谁学的?”
夏夏一脸为难地说:“姑姑,我不能说。”
沐贵妃说:“为什么不能说?”
夏夏说:“我师父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而且他现在也不在北楚,我发过誓不把他的名字告诉任何人,如若违背誓言,我就不得好死。”
沐贵妃挑眉:“谁让你发的誓?你那个师父?”
夏夏摇头胡诌:“是我自己。”
沐贵妃眉头舒展,说:“这件事你父亲知道吗?”
夏夏摇头,“不知道。”
沐贵妃说:“连你父亲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却给妧妃当了专职大夫,浮儿,你……”
夏夏解释说:“姑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天妧妃娘娘突然在我面前昏了过去,情况紧急,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沐贵妃说:“不是你主动的?”
夏夏说:“姑姑,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问福阳宫的宫女太监,真的是妧妃娘娘先在我面前晕倒的。”
沐贵妃说:“瞧你还急了,姑姑又没说不相信你。既然你发了誓姑姑也就不问了,以后有机会你师父来北楚,你给师父带来瞧瞧。”
夏夏点点头,“嗯。”
沐贵妃说:“太医院那群庸医,本宫吃了他们的药一点用多没有。浮儿,既然你也懂医,还能看出本宫的病情,那就你给姑姑治吧。”
夏夏说:“那我就给姑姑扎几针吧。”
沐贵妃没有反对,被人搀扶着躺在了美人榻上。
夏夏给沐贵妃扎完针以后,沐贵妃果然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脑袋也没有那么重了,也不疼了。夏夏问:“姑姑,你感觉怎么样?”
沐贵妃说:“头不疼了,身体也轻盈多了。浮儿,你真的让本宫意外啊。”
夏夏微笑说:“姑姑没事了就好。”
沐贵妃一高兴说:“未央宫的东西你看上哪件本宫就赏你。”
夏夏欣喜不已:“什么都行吗?”
沐贵妃说:“都行。”
夏夏怎么可能和沐贵妃客气,立刻在屋子里搜寻值钱又方便携带的物件。瞧着墙上挂着的一副抽象派山水图不错,能让沐贵妃挂在墙上的画轴一定出自名手。夏夏指着山水画说:“姑姑,我要那幅画。”
这幅画是楚皇送给沐贵妃的,因为是楚皇亲自画的,所以不管多难看沐贵妃都没有取下来过。沐贵妃也是奇了怪了,屋子里那么多好东西夏夏怎么就偏偏看上这幅画了呢?
沐贵妃是没法取下来,否则也不能一挂就是好多年,“这幅画不行,那边架子上的白玉花瓶你喜欢吗?”
夏夏不是没有注意到架子上的花瓶等摆件,关键是不好携带啊,“姑姑,你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一幅画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沐贵妃解释说:“这幅山水图是楚皇画了送给本宫的,都挂这里好多年了,御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