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凤辞看到夏夏吃了没事,才放心的接过夏夏手里蜜桃酥咬了一口,点头说:“味道还不错。”
夏夏笑着不说话。
等楚凤辞吃完手里的半块蜜桃酥后,夏夏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夜里楚凤辞肚子一阵绞痛,茅房跑了一趟又一趟,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翌日,夙风把昨晚夏夏用来给楚凤辞道歉的蜜桃酥放在白池面前,看向没事人似的夏夏,问:“不知长公主昨夜睡得可安稳?”
夏夏眨着大眼睛萌萌哒地说:“昨夜睡得可香了。”
夙风看向白池说:“昨天晚上,殿下吃了盘中的蜜桃酥,一.夜未得好眠,今天怕是不能继续赶路了。”
夏夏抿了抿唇,装作一脸惊讶的样子说:“楚哥哥生病啊?严重吗?用不用让我是师父过去看看?”
夙风面无表情地说:“殿下严不严重,长公主难道不应该最清楚吗?”
夏夏一脸无辜地说:“我哪知道?”
白池看了眼面前的蜜桃酥,也听明白了夙风的弦外之音,拿起一块蜜桃酥仔细闻了闻,然后说:“没毒。”
夏夏故作恍然大悟说:“原来你怀疑我在蜜桃酥里面下毒啊?”
夙风反问:“不是吗?”
夏夏说:“我师父刚才都说了,蜜桃酥里面没有毒,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再说了,昨天晚上我也吃了蜜桃酥,要是蜜桃酥里面有毒的话,我怎么会没事有事情呢?”
夙风语塞。
就在这时,夏夏突然话锋一转,“我就是在蜜桃酥里面放了点巴豆粉。”
不等夙风开口夏夏又赶紧和白池说:“师父,我就是和楚哥哥开个小小的玩笑。”
夏夏知道瞒不过白池,索性自个主动招了。
夙风眉心狠蹙:“殿下的健康岂是能随便开玩笑的吗?白庄主,你真的应该好好管教你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徒弟!”
白池不慌不忙地说:“夙风大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不用这么动怒吧?”
夙风以为自己听错了,护犊子也不能这么护吧?只听白池又说:“浮生只是一个孩子,你们要和一个孩子计较吗?”
夙风说:“白庄主,你不能这么护短吧?”
白池悠悠来了一句:“要不……你把她拉出去打一顿?”
夏夏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跟着附和了一句:“要不你打我一顿?”
夙风差点吐血。
徒弟腹黑师父护犊子,真是绝配啊!
夙风面无表情的说:“我觉得长公主很有必要和殿下当面道个歉。”
白池点头说:“那好吧。”
夏夏也点头说:“好吧。”
白池陪着夏夏去向楚凤辞道歉。
一进门,扶桌而坐的楚凤辞,便抬起一只手指向夏夏,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说没下毒吗?”
夏夏一脸无辜的说:“是没下毒啊。”
楚凤辞气极反笑,“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啊!”
夏夏眨着萌萌哒的大眼睛说:“巴豆粉不是毒。”扬起小脸看向白池,“对吧师父?”
白池点点头:“对。”
夏夏又望向楚凤辞:“我没骗你吧?”
楚凤辞被气到说不出话。
白池温温和和地说:“浮生,和太子殿下道个歉。”
夏夏说:“对不起嘛。”
白池说:“歉也道了,太子殿下好生休息。”
都不等楚凤辞说原谅,夏夏说完对不起白池就牵着她离开了,完全没把这点事放在心上啊。
夙风也是从未见过如此狂妄之人,“殿下,他们太放肆了!”
楚凤辞知道夏夏这是在报复他,都怪他自己太大意了,才会轻易中招,摆摆手说:“罢了罢了,这件事以后莫要再提。”
夙风说:“这就算了?”
楚凤辞反问:“难不成你让我打她一顿解气?”
夙风语塞。
楚凤辞说:“你可有听说过一句话?”
夙风说:“还请殿下明示。”
楚凤辞说:“人吃五谷都会经历生老病死,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大夫。白庄主医术无人能敌,若是将他得罪了,日后若有求于他可就难办了!”
夙风说:“话虽如此,可殿下难道就白白受苦了?”
楚凤辞说:“当然不会白白受这个苦,有朝一日,我定会加倍的向她讨回来!”
夙风也认为要加倍的讨回来,可对方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小娃娃,还有一个不能得罪的护犊子师父,打不得骂不得要怎么加倍讨回来??
马车一路往北,进入北楚境内后,又过了几日终于抵达楚都城。
楚凤辞居住的太子府位于楚宫东侧,里面有很多屋子,花草树木,假山流水,亭台楼阁,但就是下人少了点。
楚凤辞回来时前来迎接的下人,男的女的加在一起,夏夏用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