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长长长长长……长公主!”
莫公公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心脏狂跳不止,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才莫怀安叩见长公主,不知长公主在此,惊扰到长公主,还请长公主恕罪!”
王铁牛搬了张椅子放在门口,随后白池把夏夏抱了上去。
夏夏靠在扶手上,晃着两条悬空的小短腿,“你就是万贵妃身边的红人?抬起头让本公主瞧瞧。”
莫公公后悔哇!
后悔这个时候回乡省亲,他要是不回乡省亲,也不会遇到这么糟心的事儿!
莫勇那个王八犊子犯了事儿,坐牢也好,砍脑袋也好,都小兔崽子自个担着,就算事情闹大了,在宫里也有贵妃娘娘替他打点。
现在可好,直接撞到长公主跟前了!
这可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莫公公抬起苦瓜似的一张脸,挤出了一个哭还难看的笑容,夏夏皱眉说:“你笑的也太难看了。”
莫公公听了立马收了表情,下一刻直接嚎哭了起来:“长公主饶命,饶命啊……”
夏夏说:“让本公主饶你的命,你倒是与本公主说说,你犯了什么罪需要本公主赦免?”
莫公公哭丧着脸说:“奴才也是刚刚才听说,奴才的亲侄子打着奴才的名号干了一些混账事,这一切都和奴才没有关系,还请长公主明鉴啊。”
莫公公虽然在此之前没有见过白池,但是看到夏夏身边站着一个白袍男子,当下便猜到他的身份,“白庄主,这一切真的和我没有关系,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啊。”
莫公公并不认为自己是病急乱投医,试问一个三岁大的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呢?定是背后有人教唆,而这个人一定是就是白池!
是以莫公公才向白池求饶!
夏夏说:“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吗?”
莫公公头摇的跟电动马达似的,“没有,真的没有啊。”
夏夏故意说:“这么说来,是本公主误会你,错怪你了?”
莫公公说:“长公主明鉴啊。”
夏夏故作思考,“虽然此时与你无关,可莫家毕竟是打着你的名头,才敢在金阳城称王称霸的,你说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
莫公公当然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莫公公也知道,事情闹到这种地步,莫家想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可能了,他自己能从这场灾难里摘干净就已经不错了!
莫公公立即向夏夏表忠心,说:“一切都听长公主的。”
夏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末了放下手说:“此事因你而起,又是你家的事情,由你肃清家风最合适不过了,正好也能借此机会告诉外面那些人,你和莫家那些坏蛋不是一伙的!”
莫公公一脸为难地说:“这,这不好吧?”
夏夏说:“不好吗?本公主觉得这个办法挺好的呀你这般推三阻四,莫非莫家在金阳做的那些坏事,你根本就是全部知晓的?”
莫公公急忙说:“不不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莫家出了莫勇这个败类,奴才一定大义灭亲!”
夏夏问:“你准备怎么个大义灭亲的法?”
莫公公说:“莫勇犯了罪,自有大夏律法,奴才一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枉法!”
夏夏满意的点点头,又说:“这还不够。”
莫公公说:“请长公主明示。”
夏夏说:“本公主听说,莫家在金阳只手遮天,很多人受其迫害,这件事你又准备怎么处理?”
莫公公心里抖了抖,小心翼翼地说:“赔,赔钱?”
夏夏说:“既然莫公公都说了,那就这么办吧,就按照苦主受迫害程度的十倍赔偿,莫公公意下如何?”
十倍赔偿,辣么多苦主,莫家底裤岂不是都要赔光了!
莫公公能怎么说?
除了强颜欢笑说一声好,还能说什么?
还敢说什么?
毕竟能保住一条小命已经很不错了!
莫公公说:“长公主,奴才现在就去牢里审问那个不孝子孙,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夏夏说:“听说衙门外都是被莫勇欺负过的人,本公主看你也不必去牢里了,直接公开堂审吧!”
莫公公说:“都听长公主的。”
金阳县令看到莫公公全须全尾的回到前院,心里多少有些意外,又有些失望,摸了摸后脑勺心中腹诽:怎么没挨打?
“莫公公,你都问清楚了吗?”
“去,把莫勇从牢里提出来,咱家要亲自审问他!”
“啊?”
“啊什么啊?赶紧去!”
莫公公踹了金阳县令一脚!
金阳县令不知道在后堂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莫公公从后堂出来以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重点不是被暴打过后不得已的屈服!
看莫公公沮丧的样子,倒像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因此金阳县令更加确定夏夏不是一般人!
“李大宝你个王八犊子!你敢把老子关进牢里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的亲叔叔今天就回来了你等着被扒皮吧!”
“嚷嚷什么嚷嚷?”
金阳县令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