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勇这才反应过来,一切都是夏夏指使的。
莫勇立刻看向夏夏和白池,破口大骂:“老子是莫勇!老子的亲叔叔是万贵妃身边的红人!你们胆敢动老子一根手指头,老子让你们让你们人头落地!!”
啪!
温冢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的莫勇眼冒金星,半边脑瓜子都是懵的!
莫勇表情狰狞,双眸似能喷出火来,朝温冢吼道:“你敢打老子!老子要你死!!老子要你死!!!”
啪!
温冢抬手又是一巴掌!
“你还敢打老子!!”
莫勇都快气爆炸了!
温冢却不惯着他,接着又是一个嘴巴子!
“老子记住你了!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啪!
“老子……”
啪!
“老……”
啪!
莫勇骂一句温冢就赏他一个嘴巴子,没几下莫勇两边的脸已经肿的像嘴里塞了鸡蛋似的,关键疼啊!
温冢被打的敢怒不敢言,温顺的像一只小猫咪,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夏夏微笑说:“你瞧,早这么乖,不就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了吗?”
莫勇被打怕了,不敢再对夏夏出言不逊,但是却拿眼睛使劲的瞪着夏夏,夏夏有些委屈地说:“温叔叔,他瞪我……”
啪!
莫勇还未反应过来,又挨了一个嘴巴子!
“你还瞪我?”
“我没有……”
啪!
莫勇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又挨了温冢一个耳刮子!
莫勇又疼又委屈,带着哭腔说:“我真的没有瞪你啊!”
夏夏撇撇嘴,“你今年多大了还哭,真是丢人。”
莫勇也不想哭,可他实在是忍不住啊。
莫勇的脸就像是被人抹了几十斤辣椒油似的,火烧火燎的疼,“我刚才真的没瞪你啊……”
夏夏说:“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莫勇刚想说‘是’,余光瞥到温冢摩拳擦掌的手,心里咯噔一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冤枉没有冤枉。”
夏夏说:“既然我没有冤枉你,那你巴掌挨的亏不亏?”
莫勇被打怕了,连忙说:“不亏不亏。”
夏夏看向金阳县令,说:“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只需要记住四个字,公事公办!”
金阳县令害怕温冢的巴掌又招呼到他的脸上,头点的如小鸡啄米,看向大气不敢随便出的莫勇,说:“莫勇!本官问你,你可知罪!”
莫勇怕了夏夏,怕了温冢,但是他可不怕金阳县令!
面对金阳县令的质问,莫勇狂妄的脾气又上来了,“李大宝你个王八犊子,老子的亲叔叔今天就回来了,你给老子等着,等着老子的亲叔叔扒了你的王八皮!”
听到莫公公回金阳,金阳县令倒吸了一口凉气!
金阳县令怕被王铁牛的拳头砸死,但是也害怕莫公公回来扒他的皮啊,小心翼翼地说:“小姑奶奶,莫公公今天就回来了,依我看,这件事不如从长计议……”
瞧见夏夏轻轻挑眉,金阳县令立即改口:“我什么都没说。来呀,把这个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金阳第一恶霸给本官押进大牢,择日宣判!”
“李大宝!李大宝你个王八犊子!老子要弄死你!弄死你!”
“押走押走赶快押走!”
金阳县令眼不见心不烦。
金阳县令又看了眼莫勇带了的几个护院,询问夏夏意见,“小姑奶奶,这几个人怎么来?是否也要一起关进牢里?”
夏夏说:“放他们走。”
金阳县令惊讶:“放他们走?”
夏夏说:“我的话很难理解吗?”
金阳县令连忙摇头,“小姑奶奶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完又看向瑟瑟发抖的莫家护院,“还不走!”
莫家护院如临大赦,跑的比兔子还要快。
金阳县令很不理解夏夏为什么要放了莫家护院,想问又不敢问。
夏夏看出金阳县令的疑虑,说:“你们他们抓了,谁去给莫家报信?宫里的大官,万贵妃跟前的红人,我倒要看看,这个莫公公是何方神圣!”
金阳县令此刻真的是骑虎难下,唯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夏夏身上才有可能逃过一劫,否则他这个官不仅做到头了,就连命也活到头了!
莫家那几个护院逃回墨家后,把县衙里发生的一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莫家家主!
听闻莫勇不仅在县衙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把人给关进牢里了!
莫家家主差点没背过气去!
就在这时,回乡省亲的莫公公出现了。
莫公公听闻有人在金阳不把莫家放在眼里,眼神阴柔,翘着兰花指,扯着细细嗓音阴说:“咱家倒要看看,谁敢不把莫家放在眼里!”
莫公公没有亲自去县衙,而是着人去县衙知会一声,让金阳县令自己来莫家见他!
然鹅此时的金阳县令,已经把身家性命全部押在夏夏身上,毫不客气地对来人说:“本官事务繁忙,无暇分身,莫公公若有事找本官,就让他亲自来县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