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张承武生气归生气,但面对宋琬这个有提携之恩的伯乐,他还是很有忍耐力的。
如果此事不涉及到尹志平那个小人,那也就算了,只当是借着对方的台阶下去。
继续在集团干不光能领着丰厚的薪酬,还能为刚刚盘下来的沙石厂谋求销路。
这等美事,兹要是脑子不傻都会答应吧。
可事实却是涉及到了尹志平,那家伙在集团里位高权重,自己回去继续当司机不得被穿小鞋穿死啊,万一再闹出什么幺蛾子,又将会是一场难以平息的风波。
宋琬似乎也看出来他的心思,立马抛出了条件:“凭你的能力当一个专职司机的确说不过去,这样,我升你当集团安保部部长,待遇方面加五千块的工资,年终享受十七薪奖金另算。”
“张承武,集团真的很需要你,马部长他年纪大了,安保部的活儿根本就干不好,像你这样的人才绝对能在咱们成润建设有所发展的!”
宋琬也是有些急了,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目光炯炯的盯着张承武。
因为两人的距离本就很近,此刻这么一搞距离更加近了。
张承武微微低头便能看见对方衬衫领口里的一片雪白,以及被黑纱勉强包裹住的两座高峰。
不由得暗自吞了吞口水,难怪尹副总昨晚会兽\性大发呢,原来宋总如此有料,以往对方总是穿着风衣或者大氅,自己还真没瞧出来。
宋琬此刻注意力集中,生怕他不答应如此丰厚的条件,所以并没有发现自己春光外泄的事实。
张承武想了片刻,强定住心神,终究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点头答应道:“行,宋总,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不能让您失望!”
“好!”宋琬喜形于色,激动之下竟然一把抱住了张承武。
后者就感到一阵沁人心脾的香风袭来,紧接着胸口下方被一团弹性十足且异常坚\挺的东西给顶住了,当下就起了反应,整个人立马僵住。
宋琬似乎也意识到问题所在,如触电般缩了回去。
两人此刻都没说话,气氛凝固且尴尬。
张承武心中暗骂小弟不争气,连忙岔开话题道:“宋,宋总,我还有个事要向您汇报一下。”
“嗯,嗯,什么事?”宋琬连忙问道,一团红晕从她白净的脖颈处一路往上,没几秒钟便布满了整张俏脸。
她守寡多年,平日里除了工作之外,就是为女儿忙前忙后操心劳力。
何时与异性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啊,刚才激动之下紧紧抱住张承武。
当时没有反应,此刻回忆起只觉得对方腰肢粗壮,肌肉线条硬朗,如同铁铸的。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和淡淡的烟草味,这两种味道掺杂在一起让她有些迷醉,甚至都有点找不着北了。
张承武尴尬的挠挠头,斟酌了一下言语,然后将自己承包大王庄沙石厂的事说了出来。
宋琬听后激动不已,连忙追问具体细节,这两人立马就把刚才的暧昧转移到了工作上,谈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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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工们吃完饭,各自回房休息,今天的事让他们疲惫不堪,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了。
而且黄小伟的态度恶劣给他们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回到房间后插上防盗链都不够,还将房间内的床头柜挡在大门前才罢休。
马部长神色复杂的找上了尹志平,支支吾吾,一脸犹豫的表情。
尹副总此刻心思都在宋琬身上,生怕她会相信张承武那个小人的话,而对自己采取措施。
所以语气有些不耐烦:“老马,咱们共事这么多年了,有啥事你就直说。”
“尹,尹副总,我想辞职。”马部长唯唯诺诺的说道。
“啥?”尹志平一愣,似乎没听清对方的话。
马茂德重重的叹息一声,满脸惭愧的说:“尹副总,这次清河县之行我算是彻底露馅儿了,不止没能保护宋总周全,甚至三番两次让她涉险,现在姓张的小子得势,我就想着被人赶走,还不如自己主动离职来的痛快。”
“胡说!”尹志平威严的训斥道,然后又说:“你可是集团的股肱之臣!在集团干了七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姓张的小子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撼动你的地位,老马你放心,有我尹志平在,谁也不敢动你!”
听见对方这么说,马茂德又燃起了希望,满脸感动的说:“尹副总!”
“行了老马,男子汉大丈夫的矫情个什么劲儿啊,咱们现在应该目标明确一致对外,他姓张的有什么了不起,小混混一个,这种涉\嘿分子留在集团绝对是个祸害,咱们要帮助宋总擦亮双眼呐!”
马部长深有同感,张承武一个乡下人,既没有高学历,也没有丰富的安保履历,怎么跟自己斗?
不错,他是救了宋总两次,但成润建设毕竟是有门有脸的大型房企,是规规矩矩的纳税大户,遵纪守法且名声在外。
怎么能容纳这种常年与地痞流氓混在一起的角色?她宋总想留,恐怕员工们也会有怨言吧。
想到这,他精神大振,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