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阵狂风猛地灌进机舱,万米高空上的气压以及气流巨大,舱门的打开仿佛给这些风找到了宣泄口。
一股股如同刀子般的使劲往舱室内猛灌,把众人吹的魂不守舍惊惧万分。
张承武见状怒喊道:“系好安全带,拉出氧气面罩,赶紧!”
乘客们虽然慌了,只觉得脸上被刀子在刮,但毕竟刚刚经历过一场出动导弹的战争,所以面对危险的心理素质要比一般人强大许多。
连忙按照张承武的指示去办,位于后排的宋琬已经被惊醒。
见到此情此景自然吓的魂飞魄散,但因为飞机起飞后就没有解开安全带,所以此刻被牢牢固定的座位上。
她对面的几人可就惨了,为了舒服点在飞机升空后就解开了航空安全带。
又被女刺客挟持机长的一幕给吓得跑进了过道,这一股强风袭来把几人吹的东倒西歪,脑袋重重的磕在机舱壁上瞬间昏死过去。
张承武也处在过道之中,强大的气流让他站都站不稳,更别谈冲上前与女刺客奋力一搏,只能死死抓住旁边的机舱壁固定着身形。
众目睽睽之下,女刺客残忍一笑,一刀扎进机长的颈部大动脉里。
然后冲着张承武笑道:“张先生,崔经理,我记住你了....”
说完,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机长踹翻在地,提着那件军用降落伞毅然决然扑向了机舱外面。
此时飞机正处在塔吉克斯坦上空一万米的云层之上,室外温度直逼零下。
没事先穿戴好跳伞装备就敢往外跳,女刺客绝对不是一般特工可以比拟的。
更奇怪的是民航客机一般不配备降落伞,她怎么会有降落伞?并且还是军用的,难道这就是事先计划好的逃跑路线?
此时情况危机哪容得了张承武细想,面对洞开的紧急逃生门他咬紧牙关。
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义无反顾扑了上去。
这一幕把位于后排的宋琬都给吓傻了,外面可是一望无际的厚厚云层啊,万一失足落出去怕是神仙都难救。
她已经绝望了,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氧气面罩,一脸惊恐的闭上了双眼。
就这样等了约莫两秒钟,机舱内的气流突然平稳下来,呼呼的风啸声也消失不见。
宋琬猛地睁开双眼,就见紧急逃生门前正站着个高大的身躯,不是一身狼狈的张承武还能是谁。
因为及时关闭了舱门,所以剧烈颤抖的机身也逐渐平稳下来。
不等众人欢呼出声,机长室里突然传来一阵咆哮。
“飞机失控,机长在哪?机长在哪?”
是副机长的声音。
民航客机一般配备两名驾驶员,照理说两人都具备独立驾驶飞机起航或者飞行以及降落的能力。
可副机长这声呼救却明显出了大问题,刚刚镇定下来的乘客们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因为机长已经被残忍的杀害了,如果副机长搞不定这架空客a319。
那么飞机上的一百多名乘客就要葬身在这蓝天白云之中了。
张承武见状哪还顾得上休息,三步并做两步冲向了控制室。
跨过两道门槛,就见穿着白色制服的副机长坐在驾驶舱内,正手忙脚乱的操作着面前的控制板。
“妈的,你镇定点!”张承武怒吼一声,直接跳进了主驾驶位上,伸手关闭巡航按钮,奋力拉起低垂的操纵盘。
同时冲旁边问道:“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副机长?草,见习飞行员啊。”
副机长瞪着大眼珠子,扭过头慌慌张张的回答:“时间紧任务急,我就是个还没通过职业考试的助理飞行员而已!”
张承武直接无语了,脑海中迅速回忆着当年试飞歼二十时的景象。
战斗机与民航客机的操作布局和电子按钮大不相同。
但一理通百理明,传统的“一杆两蹬”与操纵盘的区别在张承武研究一番过后也没有那么大。
只简单熟悉了一下便控制住了整个机身的飞行平稳度,成功避免了偏离航线所带来的意外情况。
五分钟后,这架空客a319终于回到了预计的航线之上,此时通讯装置里传来总部塔台的紧急呼叫声音。
报警讯号是助理飞行员接通的,在看到乘务长血洒当场时他就向总部报告了这里发生的情况。
此时整架飞机的操控权由张承武接手,自然担当起了临时机长的责任。
就见他呼叫道:“呼叫塔台,呼叫塔台控制处,飞机上出现意外情况,原机长和乘务长已经死亡,请求协管请求协管。”
张承武如实通报,那头没有任何意外的出现一阵沉默。
机长与乘务长被刺身亡在哪个航空公司都算得上是特大的安全事故了,整架飞机的乘客以及工作人员全是嫌疑人。
下机后接受严密的调查是少不了的。
当然,现在最应该搞清楚的是,这架编号707的空中客车a319到底是谁在驾驶。
沉默了有两分钟左右,通讯器再次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大兴塔台呼叫洞拐,塔台呼叫洞拐。”
“接到呼叫接到呼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