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修枝剪,忽然说∶“这摆弄花草的本领,我是不太会的。”
“听说宋家那位夫人就爱养些花花草草,改天我去请教请教她。”
方平眸光闪了闪,说道∶“宋辉已经是废人了。”
易伯生背着手走到木椅上坐下,下人给他递上茶水。
他道∶“宋家那小子出手倒是狠辣,这弑父杀弟的,也不见半点犹豫手软。”
方平感叹∶“天道好轮回啊,宋辉当年不仁,现在被亲儿子下手,也是报应。”
易伯生顿了顿,瞥他讽刺∶“照你这么说,我们都要遭报应。”
当年明正阳一事,有多少人手脚干净了?
方平也是一顿,话中有话∶“所以要提前解决隐患。”
“前些时候,我安排了一场围杀。”方平又道∶“布置得天衣无缝,原想让她插翅难逃,没想到……”
方平叹气∶“可惜啊,不然也能永绝后患了。”
易伯生端着茶杯喝了口∶“要真的好对付,秋家能栽在她手上?”
“听说宋家那小儿对明家下手了,具体情况如何?”
方平道∶“明家下面一个旁系出面摆平的,和宋家人还在下面撕扯呢。”
“这明祈下手的确不凡,可惜御下的能力太弱,处理突发状况也不行。家主之位还真不一定能坐稳。”
他忍不住看轻∶“到底还是个黄毛丫头。”
易伯生未作评价,而是顺着说道∶“派人去接触接触那个旁系。”
方平点头∶“确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