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一事后,江汲名下的执政部门被各种豪门势力变本加厉的入驻,江汲执政官的名头,被架空得毫无地位可言。
江汲这些年也老了,儿子一辈却没出什么能人,眼看着江家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江汲心中也急。
好不容易孙子辈出了个有点能力的嫡子,江家整日当宝贝似的护着养着,江汲更是寄予厚望。
没想到看重的好苗子养着养着,突然半路夭折了。
而掐死苗子的人,还是他们一贯看不上又压一头的秋家人。
江家人怎能不震怒?
这口气咽不下,唯有发泄出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家再怎么落魄,也是曾经鼎鼎有名的豪门。
这下举族的希望没了,拼了老命也要咬掉凶手半条命。
发了疯的江家如疯狗,拼命反扑,对秋家展开攻击。
秋家腹背受敌,秋汀焦头烂额。
剩下塔北豪门作壁上观,围观这一场年度大戏。
同时在私底下谋划布局,观望出手。
到底是如日中天最近却磨难多发的秋家,还是孤注一掷要死一起死的江家?
孰赢?孰输?
高台已经搭起,一场好戏轰轰烈烈精彩上演。
程家,大宅。
“双输。”
程老太太眯着眼看外面被风吹得扬起来的银柳,声音苍老。
程鸿钧在旁边默然,别人不清楚,他们却已经洞悉背后真正的推手。
程鸿钧忍不住问:“那人的下一步,是什么?”
程老太太说:“秋汀已毁,不足为惧。”
“秋家当然只剩一个秋儒了。”
程鸿钧拧着眉:“据我所知,这个秋儒可比秋汀难对付多了。她……明祈能对付得了吗?”
老太太瞟他一眼:“这丫头不是个能忍得的。她若是出手对付秋儒,那一定是直击痛点,让人招架不得。”
“比如说……塔北分会会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