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慕华并没有等到微政的到来,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询问守卫那些守卫也只是让她吃好喝好,什么话也不说,便是知晓从这些人嘴里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作罢。
之后,安静过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有侍卫冲进来,慕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晕了,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慕华是在一间屋子里。
头顶的白色纱帐让慕华一下有些恍惚,等等······我不是在大牢么,这里是哪里?
她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束缚住,扫了一眼陌生的屋内,独自向着门口走去,寻着屋外微弱的光,慕华轻轻推开门,发现屋外是一处陌生的地方。
她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简单的茅屋,屋外有篱笆,篱笆内种植了一些菜,它们才刚刚发芽,而篱笆外,没有什么人户,只是隔着山水,看向了山的对面似乎有几户人家,因为天已经有些昏暗的缘故,慕华有些看不清楚,并不确定那是不是屋子。
从大牢一下身处这个陌生的地方,慕华眉心微蹙。
这里还是邓定城的范围之内么?
“你醒了。”身后是一声欣喜,她侧过脸去,发现了战砚和绣轻,脑海一下得出答案。
这里确实处在邓定城的范围之内,否则,战砚和绣轻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看来是微政让他们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不过······那朝堂之上呢,微政又是如何交代的。
“你且放心,不管是慕华还是篱银,从此,在邓定城已经没有这个人了。”战砚看出了她的疑问,又解释了一句:“你已经死了,被直接处死了,在那些人眼中,你已经不再了,华儿,这里是先前一位叫做铝青青的女子住的地方,生病死了,我们查过,她识人不多,在这深山多年,就算有人相识,也不会记得铝青青的样子,如此,你便暂时叫做铝青青吧”。
这样一说,慕华便明白过来,想来是微政偷梁换柱了。
原来,微政是用了这个办法,不过,也总是离开皇宫了,在这山野之间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叫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不过,微政是真的放开自己了么?
她有些疑惑,并不是想要真的跟微政在一起,只不过······此前还信誓旦旦的人放手的如此之快,会不会过于反常了,视线注意到欲言又止的绣轻,慕华道:“你是想要告诉我什么?”。
直觉告诉慕华,绣轻的神色奇奇怪怪的。
“呃,没什么,没什么。”慕华注意到战砚看了绣轻一眼,那绣轻这才匆忙摇头。
一定有事!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既然没有寻死,便不会再想不开,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说吧,不用藏着掖着。”慕华坦然。
那绣轻还是犹豫着,倒是看了一眼身侧的战砚,见战砚叹了口气侧过身去,算是默认,这才看向慕华,解释:“慕姑娘,你······你有身孕了”。
愣了一下,随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淡淡的哦了一声。
倒是绣轻和战砚惊讶了一下,盯着此刻平淡的慕华。
从那次和微政放纵的欢好以后,确实已经有些时候了,不是微政的还能是谁的呢,看来,微政并没有放开慕华,只不过是为了能够救慕华,而暂时想到让慕华住在这里的一个方法罢了。
“他,强迫你的?”战砚忍不住问了一句,知道慕华不是如此放浪之人,又知那微政对慕华如此痴迷,若不是强迫,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可是······慕华的态度怎么?
慕华摇了摇头,想起那次倒也不完全算是强迫吧,大概是心累了,不想做过多的挣扎了。
那绣轻见到突然黑脸的战砚,马上打破了尴尬,道:“那,那慕姑娘得好好养着呢,估计皇上一会儿就到了,听到这个喜讯一定很高兴,慕”,还未等绣轻说完,那战砚突然站到慕华的身前,用着一种固执甚至阴鸷的目光盯着慕华。
绣轻有被吓到,连忙去拉战砚,道:“战砚,有话好说,慕姑娘可能另有隐情也不一定”。
战砚推开绣轻,盯着慕华,道:“皇上可以,我就不可以,对么?”。
这个问题,慕华没有想过,也不会往这个方向去想,微政和战砚不一样,但毕竟战砚是自己年少时的梦想,即便那懵懂模糊让慕华曾经以为那是情爱,幼稚得不顾一切去追寻,从而犯下了此刻已经解不开的类似遗憾的错误,但战砚在慕华心中,依然是个英雄。
她从未见过战砚脸上会出现这种表情,战砚错以为慕华选择了微政,所以,这般发怒的面孔让慕华有些陌生,不似纠缠战砚的时候,战砚脸上的冷,而似压抑已久的情绪无法释放,终于找到了个借口质问一般。
她说不上来这对战砚来说是好是坏,但总归理解,面对情爱,谁都是丰富多彩的。
“我”她刚想要解释,整个人却瞬间被他搂在怀中,无情的被他的吻给索取,那绣轻先是被吓住了,随后瞬间转身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战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着魔了一般炽烈的吻住慕华,手急匆匆的想要解开慕华的衣带,想要得更多,甚至来到她的脖颈处,不重不轻的点燃,可突然,战砚停住了动作,面对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