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政同意了,晚膳过后,微政离开了,说明日再来看她。
篱银一人独坐窗头,心中有些思念秋傅七,不知道他如今在做什么?
将军府上,战砚惊讶起身,瞬间脱口:“什么?”。
霓萱视线转向突然起身的战砚,又看看一脸平静的秋傅七,向着战砚提了一句:“将军,你先听公子把话说完”。
战砚看向霓萱,有些怒意,道:“说什么说,你知不知道你还留在这里会有多大的麻烦,你可是他一手提携的,你出了事儿,跟他脱不了干系,你不走也就算了,还跟着他一起胡闹,你们还要不要命了”。
“如果你怕死,你可以不参与。”秋傅七淡淡道。
这一句话,让战砚脸色又暗了一些。
“什么叫我怕死,秋傅七,你自己想想,我如果要是这样的人,早就出卖你了,何必要等到现在。”战砚脸一黑,侧过了身去。
霓萱见他二人闹起来了,马上解释:“将军,公子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公子”。
“我没有误会他。”战砚依然冷着个脸,不满道:“让我不给令牌的是你,如今,又让我给令牌的也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秋傅七没有解释。
“将军,篱姑娘这不是还没有从宫里回来么,也不着急要给的。”霓萱又帮衬了一句。
“你不用说话了,我知道你是帮着他的。”战砚冷着个脸,面向背对着自己的秋傅七,瞬间又道:“说实话,我什么都愿意对银儿拱手相让,我也敬你,敬你跟银儿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可是,我不想你跟银儿出事”。
听到战砚的话,秋傅七这才转过身去,面对着战砚。
“你不用着急,我们这不是还好好的么。”秋傅七淡淡一句。
“我不是不相信你,那鹞樱身后有箩邀,箩邀暗中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次,事情太大了,一个不慎,大家都会没命的,我相信你也知道这一点,至于银儿,我们应该去劝劝她,让她不要在这样继续下去了。”战砚总是觉得越来
“你以为我没有劝过她么,你应该看在眼里,我是怎么劝她的。”秋傅七上前一步,站在战砚面前,语气冷冷,面无表情。
对方一愣,想起了此前秋傅七在鹞府门口晕倒的事情。
是呀,他又怎么会没有劝过呢,只不过,是劝过了没有用罢了,所以,刀山火海,秋傅七是打算陪着她了是么?
“这令牌,要是泄露到了皇上那里,我会跟人说是我在你这里偷的,不关你的事情,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牵扯你。”秋傅七不想牵扯到战砚的命。
战砚脸则是又一黑。
“你当真觉得我怕死,还是觉得我爱银儿没有你爱得深?”战砚冷冷质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秋傅七叹了一口气,微微侧脸,不再看他。
“你就是这个意思,秋傅七,为你们,我真的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战砚一生气,立即转过身,不发一言。
霓萱见这二人争论,马上打破宁静:“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替对方着想,没有对错,你们彼此也不要互相再置气了”。
没人理她。
“这样吧,令牌由我去给篱银,可以么?”霓萱请求起来。
“胡闹什么,你不能出面,你一出面,不是正好让人抓住把柄么,不能去。”秋傅七立即阻拦。
“对,你不能去。”战砚也立即阻拦。
霓萱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去,不过说这话来缓和一下此时的气氛罢了,他们两个钥匙在这么闹下去,那可要闹到什么时候呀。
“对了,公子,你告诉将军那个面具人的事情了么?”霓萱转移话题。
“什么面具人?”战砚蹙眉。
霓萱见到战砚还不清楚,看了一眼秋傅七。
“是白蔽之的事情。”秋傅七这才开口解释。
一听到是白蔽之,战砚立马惊讶起来,追问:“白蔽之,他没死,他来邓定城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秋傅七点头,回答:“没错,而且,他还一直在银儿身后默默保护,我总共见过他两次,一次,是他和银儿引来荭惜和鹞樱的时候,另一次,是我跟银儿掉进山洞,他来救我们的时候”。
“那不就是昨晚么?”战砚脱口。
“是。”秋傅七点头,继续向着战砚解释:“我也是霓萱告诉我我才清楚的,是霓萱救了白蔽之”。
说道这个,战砚想起某个夜晚去看银儿的时候,那段奇怪的对话。
如今想来,那银儿是对着那白蔽之在说话了。
“这样看来,银儿知道他是白蔽之,所以,这才没有公布他的身份。”战砚向着他们开口。
“我们都是这么想的。”霓萱向着战砚点头。
“那这样看来,这个白蔽之已经观察我们很久了。”战砚觉得太可怕了,那个人的武功竟然高到在邓定城来去自由,没有让一个人发现。
“我看,也不尽然,应该是他的注意力基本在银儿身上。”秋傅七解释,又道:“所以我想,要是银儿有什么生命危险,他会第一个站出来的,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霓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