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蔽之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人是不是你曾经认识,但其实已经······”篱银没说出来后面的话,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些怕对方伤心。
看来,她是没认出白蔽之,不然也不会说出要找的人其实已经死去了。
“姑娘,我见门外的那两名男子一直在等你,你就真的不出去见见他们么?”白蔽之转移话题。
侧了一下脸,余光望向门口的方向。
“我想,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她没正面回应。
“方才我听到他们的谈话了,你想知道是什么么?”白蔽之询问。
“你不用告诉我。”她其实并不想知道。
“不,你要知道。”白蔽之坚持,又道:“他们都对你有情义,不过他们并未是在真正的争抢你”。
这个篱银知道,要不然,那两个人家伙又怎么会如此平静的坐在外面呢。
“一个是在愧疚没照顾好你,而另一个是在安慰没照顾好你的人,我听得出来,他们都是真心待你的人。”白蔽之说完后,见她面色似乎并未有什么改变。
“我当然知道了。”篱银点头,侧过身去,启口:“不过,我现在不想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是因为你的身份么?”白蔽之问道。
目光一惊,她侧过身去,脱口:“你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昨晚,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所以,昨天晚上你什么都听到了,是不是?”篱银连忙上前一步,但白蔽之却瞬间后退一步,见状,篱银连忙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想要知道你是谁”。
他这才安心,开口解释:“自然是听到了”。
“那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她追问起来。
这也是他最懊恼的点了,除了篱银的动向,他没注意其他人,也更没有想到,有人会突然杀人。
“抱歉,我不清楚。”白蔽之语气软了一些,见到对方失落的神色,便继续开口:“不过,你是怕连累他们两个,才这般的么?”。
“秋傅七已经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我只是暂时留在将军府上的,等皇上愿意放我出去,我便不住在将军府上了。”篱银说着自己的打算,平淡一笑以后,继续开口:“战砚将军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不想再给他增添麻烦”。
“那鹞樱呢,他,你打算怎么办?”白蔽之询问。
“你怎么知道他的?”篱银突然疑惑。
“哦,你忘了,他今日可是来过将军府上的。”他不急不忙的解释。
“哦。”她点点头,突然感叹了一句:“你真的很厉害,而且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你的存在”。
“姑娘过奖了。”他顿了顿,继续开口:“在下虽然听到很多看到很多,但不会对人多嘴的”。
篱银淡淡一笑,接他的话:“说来奇怪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你很亲切,而且,这些话,我竟然愿意跟你这个陌生人开口,这真的很不像我了”。
“可能是因为昨天我帮过姑娘一次吧。”白蔽之开口。
她一笑,点头回应:“也许吧”。
“我觉得,你还是去见见他们吧,有什么话,都说清楚,这样大家也都比较自在。”白蔽之建议起来。
低眸沉思,等到抬眼的时候,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篱银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过身去,靠近了门口。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那秋傅七和战砚目光挪去,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在吃什么呢?”篱银走下阶梯,靠近了他们,看向石案上的精致菜式,面向他们,点头夸赞起来:“吃得不错嘛,有酒有肉的”。
“早就给你留位子了。”秋傅七露出微笑,视线挪向身旁的那石案上的空碗筷。
她点头,跟着坐上石凳,然后面向了他们,开口:“这段时间,多谢你们对我的信任,我也实在是感激你们”。
“银儿,我”
“你不用说什么。”战砚正要开口的时候,篱银抢先一步开口,视线转向战砚,一本正经起来:“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会离开将军府上的,当然,不是去秋府”。
秋傅七一惊,连忙开口:“那你要去哪里?”。
低眸,没有开口回应,等到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她这才向着战砚开口:“我出来,只是想要告诉你,我不会选择你,但自然,也不会选择你。”,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篱银看向了秋傅七。
“如今她已经知晓事情的真相,若是倒时,秋府真有什么,倒也不会牵扯到她,我倒是希望她这般做,不过,就怕她是不想连累我们。”秋傅七在心中暗暗想着,见她目光坚定,倒也没有马上逼迫她,只是平静开口:“银儿,我们先不谈这些,你出来就好,我们先好好吃一顿饭”。
“是呀,先不谈这些。”战砚点头同意。
“不,该说的自然要说清楚。”篱银拒绝他们,继续向他们二人开口:“我早就不是以前的篱银了,我现在想要东西特别多,而且,说实话,我现在不认为爱情就是就是一个人的全部,你们现在也看到了,皇上对我特别好”。
“这不代表他什么都会原谅你。”秋傅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