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银看着秋傅七,又看看白蔽之,发现白蔽之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向着白蔽之使劲眨眼。
他像是装作没看到似的,也并未开口说一句话。
“这家伙该不会是特意来找秋傅七的吧?”篱银在心中喃喃,发现他二人都没开口,马上启口:“呃,那你们先聊,我就先走了”。
那秋傅七原本是想要叫住篱银的,见她走得快,索性也没在挽留。
“这两个人不知道在搞什么。”行走在走廊的篱银,心中暗暗想着,目光转向右侧的院子时,发现有一女子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样子看起来像是在观察什么一样。
她缓慢靠近,发现对方面前有一盆红色的花,那花有五瓣,鲜红的花瓣下面只有一片绿叶作为陪衬,奇怪的是,那花茎有三种颜色,分别是紫、蓝、黄。这种花,篱银没有见过,看起来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怪异的美。
“这是什么花啊?”篱银在身后发问。
许是没有想到篱银在身后,那蝶姗马上匆匆起身,有礼开口:“夫人”。
“是你呀。”她发现是蝶姗,平静开口。
“是我。”蝶姗平淡回应,马上开口:“要是夫人不想看到我,我这就走”。
见对方欲要蹲下,她马上开口阻拦:“没有,你别多想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哦,对了,你这是种的什么花啊?”。
“这花是我培育的新品种,我给它取名叫荆红。”蝶姗坦白回应。
“那你蹲在这里做什么呢?”她好奇起来。
“哦,我是在采露水。”蝶姗回应。
“露水,露水不是早晨才有的么,现在都快落日了,怎么还会有露水呢?”她发出了疑问。
“是这样的,这荆红与其他的品种不同,它是自身凝聚的露水,并未晨露,这露水有治病的功效,这也是我研制多年的成果,不过,这花用洁净的手可沾不得,一旦碰上,便会中毒身亡。”蝶姗一边解释,一边瞧见着那花瓣的露水缓慢渗出,马上急忙取出怀里的小竹筒,一下间便将露水装了进去。
“这样的花你也种得出来,你可真厉害。”篱银夸赞着。
蝶姗将小竹筒放入怀中,侧过身去,马上谦虚道:“夫人过奖了”。
“这露水可救人,这花可杀人,那你这东西可要放好,不然,不知道的人要是碰了这花,那可就麻烦了。”她提醒对方。
“我知道了,我会放好的。”蝶姗点头,停顿了一下,马上开口:“今日在饭桌上,还多谢夫人求情”。
想起了这件事,她只开口:“我没做什么,你也无须道谢”。
“要不是夫人和将军求情,恐怕我现在已经不能站在这里跟夫人说话了。”蝶姗眼里露出感谢,又道:“不管怎样,我应该说声谢谢的”。
“对了,你们这霓大人平时都这样的么?”她开口询问。
“大人她做事向来公正,但惩罚人的时候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所以我说我能够活着还多靠夫人和将军。”蝶姗开口,马上又道:“是我不好,在夫人面前说错话了,我家大人没有杀我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可你是为你家大人好啊。”她继续开口。
“我应当清楚我家大人的脾气,是我僭越了。”蝶姗开口。
“难不成,三江阁那事儿还真不是那霓萱授意的,这主仆不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篱银在心中疑惑了起来,看向蝶姗的时候,心中想到:“看她今日那害怕的样子,倒像是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不过想来,这一件小事,倒是引得霓大人要杀人,还真是暴躁”。
“夫人,恕我说句实话,我原先只是觉得夫人的到来,抢了我家大人的位子罢了,这些年来,我家大人和侯爷要好,我们这些手下自然是有些误会,所以,对夫人不敬了,还请夫人见谅。”蝶姗继续开口说着。
“没事,其实你会这样想我倒也是理解,我要是再责怪,倒显得我小气了。”她向蝶姗开口,又道:“这事儿就过了,谁也不提了,知道了么”。
蝶姗点点头。
她将目光转向了地面上的花,开口:“你把这花放到药房里去吧”。
“是。”蝶姗听着吩咐,端起了地面上的荆红,向着屋里走去。
一侧站着无聊的篱银,目光扫了一眼四处,正要离开时,突然间,一把利剑从背后袭来,瞬间察觉不对的篱银猛地转过身去,发现一位黑衣人冲向自己,一瞬间的后退,那剑快速逼向自己,刚一匆忙向右侧跑去,左臂被那剑瞬间划伤。
身上没有任何可以防备的东西,她眉心一紧,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无处可逃了,那黑衣人将剑立马指着篱银,眼里露出了十足的杀意。
“你你是谁,为何要杀我?”她看向面前的黑衣人,冷冷逼问。
那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剑瞬间刺入她的胸口。
“啊~~”刚一走出门口的蝶姗,见到这个场景,马上吓得尖叫起来,同时,那黑衣人见门口有人站着,将手里的剑快速拔出,欲要上前杀蝶姗时,发现不远处有人赶来。
一个飞快,跳向了房梁之上。
“快追!”同时和战砚来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