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当时喝了一杯茶,然后就开始越来越不对劲,奇怪的是,我当时眼前闪过一个人影,我以为我看错了,就并未在意,后来,我脑海里就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杀人,要杀人,再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有意识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了。”他回忆着。
“一杯茶?”霓萱蹙眉,再次脱口:“可我发现你们的时候,并未发现有什么茶水”。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我肯定,我的确是喝了一杯茶水的,不然,我也想不清楚我是怎么回事。”他摇了摇头,马上补充:“我想,定是有人在茶水里动了些手脚”。
“公子,你怎么称呼?”篱银询问。
目光转向篱银的时候,那人语气平静开口:“哦,你们就叫我羌无吧”。
“羌公子,可有看到那人?”篱银继续追问。
他摇了摇头,解释:“那人当时很快,只是一闪而过,我并未看清楚”。
“这样,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去查看一下,可能还会发现什么线索。”篱银将目光放向霓萱他们,建议了起来。
“夫人,您这是不信任我们做事么?”霓萱没有管她是否是秋傅七的妻子,直接毫不客气的质问。
“萱儿,她不是这个意思。”秋傅七马上解释,又道:“你的能力我很清楚,不过,我也觉得可以再次查看一番”。
“萱儿,叫得还挺亲热的。”篱银心中喃喃,略有不爽。
“好。”倒是秋傅七一开口,那霓萱马上答应。
“我这正经夫人让你去你就不去,他这正经侯爷让你去,你就答应得这么爽快,合着你这么听秋傅七的话啊,这说起来,你们到底是认识多久了啊?”她心中暗暗道,勉强向那霓萱挤出了一个微笑。
“这样,我和战砚一同陪你去,银儿和蔽之留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秋傅七见目光移向了篱银和白蔽之,安排了起来。
篱银见白蔽之点头答应,马上向那秋傅七拒绝道:“我不要,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别闹,很危险,你还是留下来吧。”秋傅七平静劝阻。
“我不,我要去,再说了,这样的场合怎么可能少得了我呢,你们去,我也去。”她马上走到他的身侧,依然拒绝。
“既然夫人这般想去,那侯爷不如就让她去吧。”那霓萱向秋傅七开口。
“是呀是呀。”她见状,马上跟着附和。
“你有所不知,我这夫人性子活泼,怕是会惹麻烦。”秋傅七平静开口。
“谁惹麻烦了。”她有丝丝不悦,但并未这么多生气。
“听话。”秋傅七耐心起来,又道:“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这劳累奔波的,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知道么?”。
“休息?”她心中疑惑道,又在心中猜测道:“他该不会是让我留下来注意一下这里的情况吧,难不成这海役也有问题?”。
“好吧,好吧,我就听你的。”她勉强答应,停顿一秒,又道:“那你们要快点回来哦,小心点”。
见那秋傅七点头,一侧的霓萱突然感叹了起来:“侯爷和夫人的感情可真是羡煞旁人”。
“哪里。”秋傅七也只是同那霓萱客气了一下。
“蝶姗,你留在这里照顾羌公子,细柔,你且去安排一下他们的住处。”霓萱吩咐着。
“是。”那一侧站着的两名白衣少女纷纷回应。
秋傅七没在说些什么,只道:“我们走吧”。
“嗯。”一句简单的回应,他们三人匆匆走出了房门。
篱银没说话,倒是那细柔匆匆上前,面向篱银和白蔽之,行礼后,平静开口:“夫人,公子,且随我来”。
“蔽之,你且先去,我随后就来。”她见目光转向了白蔽之。
他也没有阻止,点头回答:“那好,有事叫我”。
“好。”她微笑点头。
见那细柔带着白蔽之出门,她的目光转向了羌无和蝶姗,笑道:“羌公子,你刚刚才好,坐吧”。
她示意他坐到床榻边上。
蝶姗站在一侧,倒是没有开口,而是随时等待听从夫人的吩咐。
“姑娘,你这?”刚一坐下,他就疑惑起来。
“你别紧张,我呢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篱银解释。
“可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呀。”面前的人不知道她还要了解什么,又道:“姑娘可还想要知道些什么?”。
“你还想喝水么?”她只是询问。
“不想了。”他只摇摇头,也疑惑了起来,看向了一侧站着的蝶姗,马上询问:“姑娘,说来,我这为何想要喝这么多的水啊?”。
“可能是后遗症吧。”蝶姗平静解释,停顿一下,又道:“我们海役的医者多,对于这奇怪的毒,本来也是无从下手的,可能是公子运气好,偏偏试得的药物对公子有用,不过公子,我们还需要再多观察你几日,所以,公子暂时还不能离开我们海役,还请见谅”。
那男子虽是有些失落,但也回答:“无妨,倒也是多谢你们救了我的性命”。
“连蔽之都没有办法,他们这海役短短几天就研究出药物来了?”篱银暗自在心中喃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