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仪器监控界面忽然跳出来了一个画面。
刚刚显示的是数值，如今显示的，则是不透明的容器内散发出来的能量波模拟。
在葛克之前所做的实验中，能量波都是散乱的没有具体的方向的，然而今天的实验里，其中的两股能量波，却像是忽然有了方向，直直地指着外界的世界。
这台仪器造价昂贵，功能也齐全，葛克甚至能根据上面显示的数据，判断出来所指方向具体是冲着哪边。
他读了读数据，华锦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往后退了半步。
然而葛克兴冲冲地抬头，左右看了一眼，手指指向了推测的能量方向。
左手的手指指着的是最大的那股能量所指的方向，右手的手指指着的则是其次的那股能量所指的方向。
他一抬头，便看到了手指尖端。
一个指向了华锦，一个指向了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