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身上?”
“若仅是少数人,那可视为偶然,但若全部的人都出事,那不太可能。”浪九鸦摇头道。
“可你不能否认它可能发生。”
“那么依岛主之言,有何看法?”浪九鸦问道。
孟婆走上前来,目露凶光,忿忿道:“此事不必问活阎王到大人,老身可以给你个答案!说到底你只是想走人,那老身便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能击败老身,老身便让你安然离去,绝不二话!”
“这是岛主的意思吗?”浪九鸦看向一旁,但见活阎王皱起眉头,默然不语,似是在沉思什么。浪九鸦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岛主没有反驳,浪某权当是默许此事了。”
沈云飞凑到一旁,低声道:“等一下,毒ㄚ头她们还没决定跟我们走。”
“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浪九鸦洒然一笑。
“真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愚昧之人往往死得最快,既然你自寻死路,那老身便遂了你的心愿!”言罢,孟婆准备动手。
“且慢!”浪九鸦忽地道。
“哈哈,老身还真以为你是铁铮铮的汉子,想不到只是说说罢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浪某既已说出口,便不会改变。但是,拳脚无眼,若我不慎伤了你,甚至失手杀了你,那又当如何呢?我可不想好不容易赢了你,结果被地狱岛怀恨在心,暗中报复。”
孟婆说道:“哼,既然你要找死,老身当然乐意奉陪!在场诸位均为见证人,倘若老身死在你手上,地狱岛绝不会报复!”
柴一刀神色慌张,一脸担忧道:“浪兄,你莫要逞一时之气,你可知道孟婆在江湖上已成名许久,武功高深莫测,绝非易与之辈。要不你现在认错,兴许还来得及!”
“多谢柴兄好意,不过我心意已决,无须多言。”浪九鸦笑道。
武烈长叹一声道:“唉,真是可惜了,你徒有勇气,尚欠经验,倘若加以磨练,日后或成大器。然而,如今你意气用事,得罪了地狱岛,只怕在劫难逃。”
一旁的诸葛问天倒是老神在在,他捋了捋胡子,悠然道:“诸位只怕言之过早,此番切磋,胜负犹未可知,何必匆匆下定论?”
若是寻常人说出此话,或许不会被人放在心上,但诸葛问天出身神机门,号称不出半步家门,便可知晓天下事,他说出来的话可是掷地有声,与众不同。
武烈纳闷道:“莫非诸葛先生知晓什么内情?”
孟婆挥了挥手,目光冷峻,讥笑道:“诸葛先生怕是想多了,老身许久不曾在江湖上走动,似乎令很多人早忘了老身的本领了!”
诸葛问天从容道:“阁下说得如此自信,要不我们打个赌,倘若他输了,我愿赔一百两银,但若是他赢了,那便照赔给我一百两银,不知意下如何?”
一百两银子?这数目委实不算小,虽然孟婆能拿出来,但也会感到心疼。不过,输钱事小,真正令孟婆愤怒的是,诸葛问天此言否定了她的胜算。
“你未免太看得起这黄口小儿了!”孟婆冷冷道。
“要不把赌注抬高,我赌两百两银子,他一招之内便可败你。”
众人闻言大惊,纷纷将目光投在浪九鸦身上,不断地打量,似乎想从他的身上看到什么端倪。在场众人之中,诸如公孙嵩这等一流高手,若要击败孟婆,虽然困难重重,倒也不是不可能,但想要在一招之内败她,这是全无可能之事!
孟婆怒喝道:“比起名声来说,区区两百两银子算什么,老身与你赌了!”
便在这时,判官忽然注意到了一旁的沈云飞,只见他双手环臂,看上去一脸从容自在,彷彿等着一场好戏。
判官顿时心生疑惑,沈云飞身为浪九鸦的朋友,他听到两人要交手,却没有任何担忧,除非是胸有成竹,否则绝不可能这般态度。再者,他不信诸葛问天会毫无来由,大放厥词,毕竟撇开得罪地狱岛不说,那笔钱也不是小数目,正常人不会为了赌气,故意以此开玩笑。
浪九鸦泰然自若,兀自从怀里取出铜钱。
公孙嵩顿时脸色大变,愕然道:“九、九枚铜钱!”
经他这么一喊,众人把目光移到铜钱上,仔细一瞧,果真是九枚铜钱无误!换作平常,这不过微不足道的铜钱,但江湖中人均知九枚铜钱,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含意,那是一个极不吉利的数字,那是一个人人避而谈之的数字。
武烈睁大双目,语气颤抖道:“莫、莫非你是九杀真君的传人浪九鸦?”
九杀真君传人这个称号,可说是凶名在外,在场众人绝不陌生。
关于浪九鸦的传闻,众说纷纭,比较可信的是他一年四季,无论刮风下雨,总是穿着一身黑衣,宛若一只乌鸦。此外,据说他杀死了令人闻风丧胆的鬼蝠大盗,修练其毕生绝学鬼蝠宝典,使自己身法绝伦,迅若鬼魅。
至于为何看到九枚铜钱,众人均脸色大变,这是因为他身为九杀真君传人,修习了九杀神功,而九杀神功杀人,使用的正是这些不起眼的铜钱。
金钱镖身为一门暗器,本身并不稀奇,甚至广为流传,尤以镖局武师尤为喜爱。因为其携带方便,不易被人察觉,将边缘磨利